楚零一天来都昏迷的躺着,这时却逐渐滚动不安起来,身上仍冒着汗珠,可是他呻呻吟吟的喊着寒冷,华氏姊妹即惊又喜,喜的是他已经知道说话喊冷,惊的是不知道又起了什么变化。
华音莺喊来了店小二,要来了三条棉被,一口气都给他盖到身上;但是他仍然喊冷,浑身不住颤抖,连牙齿也碰得格格发声。
音莺姑娘无可奈何的看着妹妹说:“他心里冷。”
飞莺姑娘点点头,她也知道一定是寒煞阴毒在他体内作怪,但是她也一样的毫无办法。
音莺姑娘忽然双颊一红,她咬了咬牙,又顿了顿脚,才慢吞吞的说道:“妹妹,你问你一句话,你得老实告诉我。”
飞莺姑娘吃了一惊,她不知道二姊在这时候要问她什么?所以她错愕的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你是不是死心塌地的真爱上了楚零?”
这种事要她怎么回答,飞莺姑娘红着脸低下了头。
“妹妹,你不用害臊,事到如今,咱们救人要紧。”
“用玄阴真力?”
“除此之外,恐怕没办法使他熬过今晚。”
姊妹两人闩上门,宽了衣,竟钻到被底一左一右紧紧的拥住了楚零。两股缓缓的暖流,透过楚零左右商曲穴,徐徐流入体内。约过了一个时辰之久,他方才渐渐安静下来,呼吸均匀的沉沉睡去。
姊妹两人为了急救楚零,不惜以自己的玄阴真力灌注给他,使他受的玄寒冰煞迫聚到“巨厥”、“期门”两穴之间,不致立即发作。但这一来她两人内力即大受亏损,俱都娇喘吁吁,香汗透体。在极端的困顿疲备中,不由也昏昏熟睡。
第二天曙色透窗,五更甫过,楚零从沉睡中渐渐醒来。他揉揉双眼,觉得有点茫然,也不知自己现在置身何处,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两个香软诱人、曲线玲珑的胴体,霍地呈现在眼前,华家姊妹仍然沉睡未醒。
楚零大感震惊,此时方才发觉到自己竟也赤身露体的一丝不挂,不免又羞又急,连忙找到衣服穿好,偷偷溜下床来。
瞬息间他已明白了一切,这两个女孩为了救他,竟不惜做了一次巨大的牺牲。他带着感激而又羞愧的目光,瞥视了两人一眼,连忙又轻轻的为她们盖好了棉被。
有人敲门,敲得很急,他把门开了一道缝,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闪身挤了进来。只见她满面含着笑,调皮中有点严肃;看看楚零,又看看睡着的华家姊妹,摇摇头,一言不发,迳自在桌边拉把椅子坐了下来。
楚零有点讶异,但从她的服饰上立刻就看出了她是太白四女中最小的仇君菁。
华家姊妹这时也醒了,华音莺睡眼惺忪的一骨碌爬起来,兴奋的喊着:“四妹,四妹你怎么现在才来?”
小姑娘仍然笑着没说话,小手指头轻轻的在鼓得圆溜溜的腮帮上括了两括;音莺姑娘这时才发觉自己一缕不挂的玉体,连忙一骨碌又缩进了被窝,差点没把她羞煞。楚零也臊得耳红脖子粗,恨不得立时找条地缝钻下去,只好尴尬的背过身去,一言不发。
被窝里不住的乱动,原来是华家姊妹偷偷的藏在里面穿衣裳,好一会才脸红红的钻出被窝下了床。小姑娘这时开了口,她说:“风里雨里的把人家喊来了,你们倒睡得挺舒服。”
音莺姑娘苦笑了一下,问:“四丫头,你早来了?”
四丫头小嘴一撇,道:“二姊姊三姊姊有令,敢不来吗?既叫人家来,可又早早的睡了觉,偷偷的演那双凤朝阳……”
“四丫头,那是为了救人……”
“对了,我该叫您什么呢?”仇君菁说着转向了楚零:“是二姊夫还是三姊夫?你可听见了,二姊姊三姊姊为了救你,牺牲得可太大了,你说,该怎么报答她们?”
楚零赧然的回转头,冲着华家姊妹一揖到地,道:“多蒙二妹三妹相救,小兄终生不忘大恩。”
“光不忘就行了?要一辈子都像昨晚那样亲热法子才行。”
华家姊妹赶着要撕她的嘴,仇君菁方才停住不说了。音莺姑娘瞟了楚零一眼,却向仇君菁道:“四丫头,快想办法给他治一治。”
“给谁治?治什么?”
“四丫头,你别装糊涂……”
“你和三姊姊不是已经给他治好了?”
“那是救他的急,不能救他的命。”
楚零却忽然插嘴说道:“二妹三妹不要担心,其实这伤我自己会治。”
“二姊三姊可听见了?人家的伤自己会治,你们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接着她又转向了楚零:“你自己要多少时间可以治好?”
“约需旬日左右。”
仇君菁格格一笑,鼻头一皱道:“大哥大姊的事你不办了?”
楚零一楞,愕然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仇君菁笑得更得意,不住的前仰后合,半晌才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想出来的计谋好狡猾。”
“你……”
“我会见了萧老将军,也会见了瑾姊姊。”
楚零兴奋的问道:“那么你不反对?”
“事关大姊一生幸福,我这做小妹妹的反对什么?而且先师太白仙姥羽化以前,就有此主张;我既然承继了先师衣钵,更应该竭力促成。不过……”
她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两条柳眉紧紧蹙在一起,俏丽的粉脸上挂着一层忧虑的神色,庄肃的接着说道:“你想大哥会同意?”
“事前不能泄露消息。”
“事后呢?”
“生米已成熟饭,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可是他的誓约?”
“那好解除,我负责办。”
“还有……”她凑到楚零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楚零竟也皱了眉,显然地是有了棘手的事。但他轻轻叹了口气道:“不管怎样,我们要尽人事听天命。”
音莺姑娘不解的瞅了他俩一眼,问道:“四丫头,你又捣什么鬼?”
“对不起,二姊姊,以后会告诉你。”
她说着又瞄了楚零一眼,道:“为了这事,你不用我治伤,我也得厚着脸皮给你治,两个时辰包好。”
她接着从腰里摸出了一个白绫子小包,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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