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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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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剑邪人魔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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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仁中道:“这事已有百年,各派只怕当作已是过往云烟……”

    阿田伯摇头道:“不然,各派都认为那次血的教训,是因为防范未然,事情虽已隔百年,但这件事依然令人心悸……”

    石仁中道:“的确,那个人手段是毒了点!”

    阿田伯说道:“你认为那个人的手段毒辣——”

    石仁中道:“与人无点滴之仇,轻则伤,重则丧命,与人过招,刀必见血,这种人难道还不够毒辣——”

    阿田伯感喟的道:“你要是存了这种想法,那是大错特错了,据百年前各派留下的记载,那青年心本极正,无奈学了异书武功,配了邪剑所致——”

    石仁中一愕,说道:“天底下有这种事?”

    阿田伯点头道:“千真万确,绝无丝毫之假,天下事因果轮迥自有定处,那柄剑是为天下第一邪剑,相传为九阴真铁淬炼而成,铸剑时剑炉不慎撞进一头黑鸦,带进邪气,剑甫出炉,尚未沉入冰渣中冷却时,铸剑人即触剑而死——”

    石仁中道:“十口相传即为古,这种事不可尽信。”

    阿田伯道:“这些事流传甚广,其来处皆有痕迹可寻——”

    石仁中这:“这柄剑现存何处?”

    阿田伯苦笑道:“在你身上——”

    石仁中一笑道:“阿田伯,别开玩笑,这柄剑名‘穿月’,为西门家传神物,绝不会是你所说的那一柄——”

    阿田伯正色说道:“少年人!我阿田伯人虽老了,这双老眼却不老,刚才你拔剑出招,我一眼便看出来了!不是我阿田伯多嘴,这柄剑,会给你招来太多的麻烦——”

    石仁中这:“阿田伯,你没看错?”

    阿田伯道:“绝不会错。”

    石仁中道:“这柄‘穿月剑’就算是你说的那柄邪剑,我只要能把持得定,绝不会妄杀一个无辜……”

    阿田伯叹道:“只怕由不得你。”

    石仁中一震,道:“为什么?”

    阿田伯道:“自古有云,剑道即心道,剑邪心也邪,与人过招,一手持剑,一心对敌,心中便有一种冲杀的欲望,这股欲望愈聚愈大,而不能自制,非与对方拚个你死我活,否则不会罢手!这道理你可懂?”

    石仁中道:“话是不错,不过——”

    阿田伯一摇手道:“别跟我争辩,有几件事我必须问问你。”

    石仁中道:“晚辈无不可告人之事,你尽管问。”

    阿田伯“嗯”了一声道:“很好,你必须先告诉我,这柄剑是怎么来的?”

    石仁中道:“我不是说过,这柄剑是由西门前辈赠与……”

    当下便把自己与西门洪的关系,如何在石洞中练功夫,那一剑一书的由来,全盘告诉了阿田伯。

    阿田伯沉思道:“这么说百年前的异书邪剑是落在西门洪手中了。”

    石仁中道:“如果这异书邪剑真是我身上之物,那就不会错了。”

    阿田占凝重的道:“石老弟,你能证明这柄剑在在石洞中没出现过——”

    石仁中道:“据西门前辈告诉我,这柄剑已有百年未现江湖……”

    阿田伯道:“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石仁中一呆道:“阿田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阿田伯冷声道:“你认为我说错了?石老弟,如果我料的不错,这显然是件阴谋,西门洪可能在利用你——”

    石仁中又是一呆道:“利用我——”

    他苦涩的一笑又继绩道:“阿田伯,我除了对自己的身世不甚了解外,其他的,我尚能明辨是非,绝不会黑白不分,西门前辈待我如何,我心里有数,至于说他会利用我,那更是无稽之谈,因为我没什么可利用的——”

    阿田伯唤了口气道:“孩子,你真不知道——”

    石仁中楞楞地道:“知道什么?”

    阿田伯道:“好吧,我告诉你。”

    他长长吸了口气,喝了口酒,又道:“三年前江湖上突然出现了七、八件血案,这八件案件俱是无头之案,凶手不知是谁,但是,凶手虽然是以黑巾蒙头,可是手上这柄剑却被人认出来——”

    石仁中道:“难道是我这柄剑——”

    阿田伯道:“一点也不错,正是这柄剑——”

    石仁中道:“这不可能的呀,难道世上还有第二把同样的剑——”

    阿田伯道:“那倒不是,不过……”

    石仁中道:“你是说这柄剑是血案的凶器——”

    阿田伯道:“不会错了。”

    石仁中道:“‘穿月’神剑百年末现,怎会……”

    阿田伯道:“剑是死物,人是活的,我若料得不错,有人用这柄剑而做出伤天害理的血案,这其中……”

    石仁中楞楞地道:“西门前辈不会害我……”

    阿田伯沉吟道:“老弟,人心隔肚皮,谁也测度不了。”

    这话像针尖样的戳进了石仁中的心窝,西门洪祖孙俱非恶人,这是不可置疑的,他们怎会故意干下无数血案而嫁祸自己,其中的曲折的确是大难猜测了!

    石仁中正色道:“我不相信。”

    阿田伯“嗯”了一声道:“这件事换了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但事实总归是事实,这柄煞剑惹的麻烦着实太多了,你除了要替别人抵罪外,今后江湖你是寸步难行。”

    石仁中道:“西门前辈祖孙都极正派,断不会是杀人凶手……”

    阿田伯道:“西门洪也许不会,难保别人也不会,据我看,这件事一定是有计划的阴谋。目前,你先想办法应付当前环境——”

    石仁中坚毅的道:“我既已习得异书上武功,也拥有这柄神剑,绝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我只抱着‘我不犯人,人别犯我’,否则,恕我出手无情——”

    阿田伯是个老于世故、通情达理的人,他一见石仁中说得那么坚定和认真,即知后个青年人说得出做得到,这样倔强个性的人,若稍有把持不定,能为最恶,也能为最善,这完全要看周围的环境是怎么样的影响他——

    他“嗯”了一声道:“老弟,剑道即心道,一个在剑道上能创造出最高意境的武林宗师,并非是剑术能达到某一境便为天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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