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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雨落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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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兽解跑乳你如何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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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死了之后,请兴叔对爹和娘说,说我已知悔悟了,并请再告诉沈家公子,说我对不起他!”

    钟兴就见不得这个,怎能不上他的当!在沉思刹那后,钟兴作了决定,道:“公子,你是真的悔悟了?”

    敬人低沉的悲叹出声,道:“兴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钟兴接口道:“公子你死不了!”

    敬人苦笑一声道:“兴叔从小就关怀我,可惜您这份恩情,我今生是无法报答您了,兴叔,我……我……我真恨自己!”

    钟兴道:“恨自己什么?”

    敬人道:“恨自己这个脾气,死不认错的脾气,其实我早就知道错了,否则又为什么愿意随兴叔自首呢?

    “可是当有别人在,或脾气上来的时候,却偏偏要说些根本不是我心里说的话,才落到这个下场!

    “兴叔,古人说的话真不错,一失足成千古根,再回头也百年身,如今虽已知悔,却是悔的晚了!”

    钟兴毅然道:“公子,不晚,决对不晚!”

    敬人早已料到,钟兴必会上当,如今越发有了把握,并且已料知钟兴下一步要说些什么!

    可是他却一定把这场戏,唱作到炉火纯青!于是再次苦笑一声,道:“在他面前,我死也不会丢钟家的人!

    “所以不管答对抑或其他,我都没有好话好气给他,他当然会想尽方法折磨我,残害我!

    “如今因为一步走错,父母不认我这个儿子,兄弟没人来探看我一次,朋友都把我当成了恶魔凶手!

    “可是我还有勇气活下去,原因是我已一心改悔,要重新作人,只要有一天我出了这铁搂,自会让他们刮目相待!”

    钟兴道:“对!这才对!”

    敬人悲切的又道:“但是现在办不到了,我受不了姓葛的这种阴损暗伤,和对我心灵的折磨,我不死也必会逼疯!

    “兴叔,我认命了,求您念在照顾我这多年的份上,最后再帮我次忙,借我把刀,借我把刀!”

    其实,一个身怀武技的人,若想死,大可不必非用刀不可,但是在敬人悲慨痛诉下,钟兴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钟兴也早有了决定,又问一句道:“公子,您当真是诚心的悔过了?”

    敬人长叹一声道:“兴叔,可惜的是悔之已迟?”

    钟兴道:“公子,你若是真的改悔了,我有办法?”

    敬人淡然道:“谁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可想!”

    钟兴道:“当然有!”

    敬人道:“是什么好办法呀?”

    钟兴道:“我放公子你走!”

    敬人摇头道:“兴叔的好意,我感激不尽,但是我走不了!”

    钟兴道:“怎么走不了?”

    敬人道:“首先是这铁楼,锁上加锁,锁眼我亲耳听到被爹爹吩咐,灌上了铅,无法找开,我怎能出去?

    “再说就算能逃出铁楼,出不了这山区,仍是死路一条,那时若被捕回来,反而更累了兴叔……”

    钟兴接口道:“公子你怎么忘了,出山的话,我比谁都清楚!”

    敬人闻言,脸上掠过半丝喜色!但那喜色,刹那就又消失殆尽,摇头道:“不错,可是还有两不可……”

    钟兴接口道:“什么两可两不可的?”

    敬人道:“一不可是无法出这铁楼,第二个不可,是我决不能够连累了兴叔,使兴叔在众口交罚下,难以作人!”

    钟兴点点头,慨叹出声道:“公子,如今我承认你是真的悔悟了!”

    敬人故作不解,道:“兴叔的意思……”

    钟兴道:“公子从来作事,都不为人想,现在竟会为我打算,这就是公子心性已改,知悔知错的明证!”

    敬人长叹一声道:“奇怪,从前我为什么就想不到人家呢?”

    钟兴反而安慰他道:“其实这也难怪,以整个山区中的少年人来说,真的还没有一个,在智慧武技聪明方面,能胜过公子的人!

    “再说公子又是从小娇生惯养,独专惯了的人,所以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替别人着想!”

    敬人叹了一声,道:“不论怎么说,这总是不对的事!”

    钟兴一笑道:“公子不必为从前的事情,引咎自罚了,好在来日方长,事有前鉴,永记不忘而不犯,足矣!”

    敬人诚恳的点着头,道:“嗯,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钟兴道:“公子,你决定了没有?”

    敬人故作不解,道:“什么事决定没有呀?”

    钟兴道:“走!出山!”

    敬人道:“兴叔您呢?”

    钟兴慨然道:“我孤身一人,有何可怕!”

    敬人想了想,道:“兴叔此举,不嫌冒险了些?”

    钟兴正色道:“只要公子此去,革心洗面,是值得冒这险的!”

    敬人诚恳的说道:“兴叔,您不能和我一块走?”

    钟兴摇头道:“不可能,我决定不离开主人一步!”

    敬人道:“我走后,兴叔会遭到葛乐山罚难的!”

    钟兴道:“不用他来找我,当我算计公子已平安离开山区后,就先回去找他,告诉他我已放公子出山!”

    敬人道:“兴叔这又何必……”

    钟兴道:“这是作人的态度!”

    敬人语塞,并且深知已不能多说,遂点点头道:“是的,侄儿此去,也本此态度作人作事!”话锋一顿,接着却道:“只是无法开启门户,也是枉然!”

    钟兴看着敬人,道:“公子,你当真没有想出开启门户的办法来?”

    敬人闻言,心头暗惊,仍作不解,道:“没有呀!”

    钟兴再作试探道:“公子好好的想嘛?”

    敬人心头又是一凛,道:“兴叔,我被围搂中,有什么办法可想呢?”

    钟兴双目盯着敬人,直视不瞬!

    敬人知道,此时自己必须也敢和钟兴目光相对才行,否则被钟兴看出有诈,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他也坦然的看着钟兴,久久不懈。

    钟兴被敬人这种坦然所欺,相信敬人是真的忘记了某一件事,因之脸上现出了笑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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