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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雨落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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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秉烛夜谈逆子事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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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敬人在得到葛乐山和诸前辈的允许后,放下了悬心,他蓦地抬起头来,神色肃正的说道:“在改变了立场之后,我一共只有两个问题要求前辈们指示,第一个问题是,窃取毒药阴谋杀人该不该死?”

    他话锋一停,静待大家的答覆!可是却没人开口。于是敬人又道:“可否请大将军赐示?”

    葛乐山道:“你所做的这些事情,若以武林规戒来说,只有死路一条,在任何门户中,也不会有其他的判决!”

    敬人道:“是,要如此的话,我就开始问第二个问题了!”

    葛乐山道:“问吧!”

    敬人道:“那各位前辈怎不判我‘死罪’呢?”

    这句话,问傻了大家,也问楞了葛乐山!

    实在,这一问真令人难以回答!

    按敬人所犯罪行来说,是该判他一死的,可是自始至终,就没有人想叫他死,自不会有死的判决。

    如今却没想到,敬人会这样发问,当然无法回答。

    钟兴看到这种情形,暗自焦急,却又不能答话。

    钟佩符此时霍地一拍桌案,沉声道:“糊涂东西,你难道不晓得,为什么不判你死?”

    葛乐山此时已有了妥当的答案,接话道:“敬人,一因你向未犯过,再者此次作错事后,你立即知悔认错,所以大家才决定从轻发落!”

    敬人道:“不过若按我爹刚才谕示,擅进‘铁楼’罚以禁足,窃取毒粉则残双臂的话,侄儿斗胆要求一死!”

    转了这么大的个弯,众人这才明白敬人的要求。

    葛乐山闻言一笑道:“你可是觉得令尊谕示的刑罚重了?”

    敬人道:“不是轻或重的问题。”

    葛乐山道:“是什么问题呢?”

    敬人道:“人失双臂,生不如死!”

    葛乐山哦了一声道:“令尊谕示,只是按家法论判而已,至于是否就按此而行,尚在未知之数,你要求一死,岂不使令尊伤心?”

    敬人闻言,俯首未答。

    葛乐山接着又道:“我试向令尊,讨个人情看。”话声一落即起,转对钟佩符道:“钟贤弟,关于第二条‘当残双臂’的刑罚,为使敬人得能重新做人起见,可否暂不施罚,留待未来?”

    钟佩符瞪了敬人一眼,道:“大将军认为这畜生必能改过?”

    葛乐山道:“设若敬人再犯大错,那时这样罚他就是。”

    钟佩符想了想,向敬人喝道:“畜生,你听到没有?”

    敬人恭敬的答谢:“孩儿听到了!”

    钟佩符道:“众叔伯不忍不教而诛,为父我答应给这个机会,今后该如何作为,你自己冷静的去多想想吧!

    “不过我警告你,残臂之刑并非罢论,设若今后你再有不当面重大的恶行时,我会加倍施罚!”

    敬人低头答道:“那时孩儿绝无怨言!”

    钟兴在一旁接话道:“公子,你该说绝对不会有那一天才对!”

    敬人应了一声,才待重讲一遍,钟佩符挥手道:“兴弟,把这畜生带下去,我看见他就有气!”

    钟兴答应着,敬人向大家拜别,退了下去。

    夜深了!

    任万山和沈重年,已在客房睡下。

    朱殿军等人,自然也安歇的地方,就在这个时候,突有一人悄悄离开后宅,到了一座小院外。

    这人左顾右盼了刹那,才轻推院门,悄然而进。

    院中上门房,灯光未熄,影映窗前!

    这人轻叩门户,道:“末将奉召来了。”

    原来此人竟是堡主钟佩符!

    他话刚说完,空门洞开,出现了葛乐山的身形。

    钟佩符躬身闪进,门户重又关闭!

    葛乐山和钟佩符,决定在今夜秉烛而谈。

    首先听到钟佩符以伤感的语调道:“大将军,敬人这个畜生,已使我方寸全乱,真不知说该当如何对他才好,祈大将军教我。”

    葛乐山微吁一声道:“钟贤弟不必再多感伤了,所幸沈钧伤势虽重,复原有望,而敬人又深自后悔,知罪认错……”

    钟佩符突然接口道:“大将军……”

    他只喊出一声,就停下了话锋。葛乐山剑眉一皱,道:“贤弟要想说些什么!”

    钟佩符长叹一声,道:“大将军,这……这叫我从何说起呢?”

    葛乐山心中一动,道:“贤弟,你想说什么,我说什么,别忘记,我们是义共生死的好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谈呢?”

    钟佩符又犹豫了半天,才道:“末将要是将话说出口来,只怕大将军难信!”

    葛乐山道:“这也未必,贤弟说出来我听上一听!”话锋一顿,接着又道:

    “对了,贤弟请先说明,是讲哪个人,哪件事?”

    钟佩符道:“自然是说敬人这个畜生!”

    葛乐山暗中奇怪,道:“可是贤弟又发现了什么事情?”

    钟佩符低吁一声,道:“末将……”

    他突然又停口不言!

    抬头处,葛乐山正以肃穆的眼光,紧盯着他!于是他再以一声长叹,巧饰了话锋,道:“末将看出,这个畜生不是诚心悔过!”

    葛乐山闻言,皱眉道:“由何处看出来的呢?”

    钟佩符道:“末将也谈不出来,只是心中难安,好像有种意念,也可以说是个感觉,这畜生别有……”

    葛乐山放下了悬心,接口道:“我还当贤弟是又发现了什么证据了呢!”

    钟佩符摇头道:“不是,但末将却总认为……”

    葛乐山安慰他道:“这是贤弟因了敬人所做的事上,而深深自责的缘故,才这般志愿不安,始终不能放怀!

    “其实事情已经过了,敬人这次虽然手段太辣太狠,但他总是一个孩子,激动之下,是难免不顾后果就妄作妄行的!

    “我深信只要从今之后,我们多操点心,严加管教,再派出妥当的人来,监视着他,训之以义,就不会……”

    钟佩符接口道:

    (缺字)

    葛乐山道:“我深夜约来贤弟的原因,正是为了商议今后如何教导敬人才对的事,贤弟请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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