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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雨落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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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伤心自是断肠人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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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尽管提出,大家商讨。不过对其他的事情,乐山身为山区总施号令人,贵职关,令下,断然不容任何违背抗命!”

    说到这里,葛乐山停下话来,又笑对钟佩符道:“钟贤弟请归座,一切莫再提及,那是过去的事了。”

    钟佩符道:“大将军请容末将再说几句……”

    葛乐山摇头道:“不必了,话和事,就到此为止!”

    钟佩符道:“末将若不将心意表明……”

    葛乐山再次接口道:“刚刚贤弟的那务话,就是最好的表明。”话声一落,葛乐山高举酒盏道:“来,我们共尽此杯,酒干,满天云雾亦散,然后用饭,自此不论是谁,都不准节外生枝,再议往事了!”

    然后他首先喝干了杯中酒,众人自是相暗干杯,因为有了这个声明,这餐饭始能在安静中吃罢。

    饭后,换上香茗,公论对敬人应如何处罚事。

    葛乐山首先开口,问钟佩符道:“钟贤弟,你对敬人要如何处罚呢?”

    钟佩符道:“末将有言在先,将这畜生交沈将军任意处治!”

    葛乐山嗯了一声,转向沈重年道:“沈贤弟之意呢?”

    沈重年道:“钧儿既然伤势无碍,敬人复又知悔认错,末将之意,敬人年轻,一时冲动出此下策,加以管训就好。”

    葛乐山正色道:

    (缺字)

    这畜生,又怎会发生今朝的事!”

    任万山道:“有贤弟这番话,愚兄就放心了!”话锋一顿,接着说道:“我认为对敬人,今后应在修养上多下功夫,气质上多作学问,未来他必然会是一个奇男儿!”

    葛乐山拍掌道:“任兄卓见,的是卓见。”说着,目视钟佩符道:“钟贤弟,我对敬人,已有成竹,稍待与贤弟单独一议,现在我想唤他出来,由贤弟先以家法训之,如何?”

    钟佩符道:“这是大将军对他的恩典,但愿这畜生知恩感报。”

    说着,他召进手下,道:“去请兴将军,要他带着敬人来!”

    手下应声而去,大家遂静待敬人来到。

    移时,钟兴在前,敬人随后,进了大厅。

    别看钟兴陪着敬人,在后它静候传召,但却已经知道了大厅中众人在谈论的一切,包括将对敬人的施训!

    所以钟兴无先时那般焦急,而敬人却是自始至终就毫未担心,他早已料到演变下来必然是如此结果!

    敬人聪明至极,和钟兴单独在“孤独石”上所议,是他的安排之一,他终于听从钟兴,自首承过,也是预定的步骤!

    不过敬人却还担心一件事情,就是唯逃一顿家法!

    乃父性可靠,他所深知,这顿家法必然是十分厉害,可是他若不忍受这顿家法,就无法达到预定的目的,所以说,从涂抹毒粉后破坏桥到现在,种种发生的事情,都是他经过熟思,谋定而动的安排!

    因之山区中所有的前辈高手,包括葛乐山和敬人的父母,都上了他的当,没人发现沈钧落崖不过是他阴谋的开始!

    钟兴这时大步向前,和众人分见过礼后,才对钟佩符道:“奉将军召唤,小的已陪着公子来了。”

    钟佩符道:“唤那小畜生进来!”

    敬人这时立于厅门,低垂着间,看似个小可怜一样!

    听到钟佩符叫他近前,全身一抖,那种害怕的样子,使在座的前辈,个个兴起了同情之心!

    他走到近前,双膝跪地,低声道:“孩儿叩见爹爹,并问诸叔伯们好!”

    一句话,省了很多事,这就是他刁巧的地方!

    钟佩符这时拱手对葛乐山道:“大将军请谕示这个畜生……”

    葛乐山接口道:“公罚之事,稍待我与贤弟商量,如今是贤弟以严父的身份和立场,训教敬人,乐山不便多言!”

    钟佩符对葛乐山一笑,道:“大将军太客气了!”话声一落,他寒下脸来,厉声向敬人喝道:“小畜生,你可知罪!”

    敬人仆伏于地,道:“孩儿知罪,并愿领家法!”

    钟佩符哼了一声,道:“那很好,你仔细听着!”话锋一顿即起,道:“私配钥匙,擅进禁地,当该禁足!偷窃毒粉,阴谋杀人而未遂,当残双臂!罔顾道义,破坏山区军令……”

    话声说完,葛乐山已接口道:“钟贤弟,第三只是公家事了!”

    钟佩符应一声是,再次转对敬人道:“畜生,你还要我费事动手吗?”

    敬人霍地抬起头来,满面诚恳的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不许多言!”

    葛乐山一笑道:“钟贤弟,这虽是贤弟的家法,但因诸友在座,判罚不论轻重,似乎都应该听听被罚者的申诉才对。”

    钟佩符点一点头,转向敬人叱道:“大将军有谕,准你这个畜生答辩,有话就说吧!”

    敬人道:“孩儿先时就已经说过,已知所做的事情错了,并且愿领爹的任何施罚,所以不论什么罪刑,孩儿无言领命!”

    钟佩符道:“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敬人说道:“孩儿对于自己的行为,没有话说,但若换个立场,犯此过错是他人时,孩儿要代他说几句话了!”

    钟佩符叱道:“混帐东西,你这算是些什么话?”

    葛乐山却含笑开口道:“钟贤弟不要吓唬他,他的意思我懂!”声调一顿,转对敬人道:“敬人,你可是要换个立场,来答辩这次的罪行?”

    敬人叩首道:“大将军圣明,这次罪行是不容答辩的,换任何立场,也都无话可说,小侄之意,仅仅是为施罚而答辩!”

    葛乐山哦了一声,道:“可是施罚过重?”

    敬人摇头道:“罪行既然认定,若以寒家家法而论,家严适才的第二项,实应分作窃物和杀人两条来说才对!现在家严将窃物杀人以一项示意,已存周全之心,否则小侄应受的家法,尚不只此,所以也非为刑之轻重答辩!”

    钟佩符双眉一皱,道:“那你又是为什么事情答辩的?”

    敬人道:“孩儿仗祈大人,是准许换个立场,然后解释!”

    钟佩符道:“我想不明白,换否立场,有何不同之处!”

    葛乐山接话道:“这是有不同的地方。”

    钟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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