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续紫龙佩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 八 章 继命神脉第(1/8)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大悲真人,一见来人出语埋怨,惟恐招至大哥不快,因为紧要关头稍不留神,不但与伤者有碍,而且与元抄书生的一生道行,也极有关连。

    目前寒流正剧,一位功力不深的人,走到这种奇异之地,立有冻僵之虞。

    元抄书生,胸罗万有,才通古今,为当代震宇之中,第一人物,他运用“天运行功”与寒流冷风搏斗,使磷儿的体温,渐次降低,但不冻毙,以促使各部机能,接近休止,利用时间使其五脏六腑,受创吸处,逐渐结合痊愈。

    这中间,体温的高低,要配合得至为巧妙,而且还不能让寒流雨雪,侵及群儿。

    元抄书生,心无二用,除运气行功以外,一心只关注鳞儿心坎上体温的高低。

    虽然为时已经四十三天,但是好是坏,连行功的人,也察看不出来。

    烧钱僧知道伤者严重已极,听二哥略说经过以后,连狗肉也不啃了,就着元妙书生的身后,看了一看。

    但见伤者形似昏睡,一脸惨白,乍看,几难辨出这就是自己的嫡传爱徒。

    不论神谱如何滑稽玩世,也不由日宣佛号,心中难受已极。

    大悲真人,将神谱引入洞府,言语道:“麻烦都是你一人惹起,害得大哥在冰天雪地甲一手那苦痛,如果是此法失效了,我和你也只好走着最后的一着了!”

    饶钱增把怪眼一翻,大声叫道:“牛鼻子,你和酸了真是一个鼻孔出气,好好地一个孩子,不叫你们去看还罢,一看却使他身受重伤,虽然酸了心存后悔,拼着自己受苦,也在救人,但如无效,我可不管,划地断交,那是起码的事,说不定还得和你两。个人斗上七天七晚,再赶赴峨嵋山伏龙寺,把那老秃驴从兔子洞里揪了出来,也将他弄成半死半活,为孩子抵罪。”

    “三弟,亏你也是佛门人物,对人滥施抱怨,而且日没遮拦,佛如有知,岂不罚你自堕犁锄,抵消口率。”

    真人把话说着,和尚酒瘾已发,又携着狗腿,大啃大喝起来。

    三老各有特性,老大和老二,对这位以滑稽玩世的三弟,可把他无可如何。

    真人故作激语:“如想伤者早痊,你又得闯祸,那也是我们最后一着,但可不是叫你去再打峨嵋!”

    烧技僧马上跳了起来,怪声怪气造:“牛鼻子,你是不是想怂恿我去偷人家的什么继命神脉,那一愚老怪,我可惹他不起,赢了,无异酸丁闯祸,我来园场,输了,你两人话可多着,什么神山三老的威名,因我而灭!”

    一阵疯言疯语,说过以后,却倒上群儿留卧的石上,呼呼大题起来。

    那睡像可使人流出泪来,伸手分足,口角流涎,酣声呼然,全然不像佛门弟子。

    大悲真人,只把头摇摇,叹了一声。

    在陕蜀交界之地,紧接大巴山脉,为米仓山,人称玉女,亦日仙台,山长五百余里,极为险峻。

    米仓中部,有一秘洞,洞名壶天,相传地权隐秘,从入口到洞底,形似一把斜放的酒壶,因为石质细密平滑,而且其中好几处,与山外相通,阳光射入,光烛四壁,不啻别有天地。

    一天傍晚,遥天鹤唳,半空中突然降落一位青衣妇人,背上还负着一位少女。

    这妇人,似觉异常焦虑,但对山中情形,却极为熟悉。洞门口.耸立着几块大石,远望如虎踞龙幡,颇具气势,谁也不知大石之后,就是壶天。因为石形大险,而且林木极密,除山中石道,有人行走外,这种高山峻岭,游客极少,纵耳闻壶天洞之名,亦因太险太难,不免望而却步。

    妇人到了洞口,毫不犹豫,略一伏身,往洞内便窜。

    壶夭洞确不愧壶天两字,中部光明宽敞,犹属小事,最难得,是流尔石榻,应有尽有。

    这洞府,大约是修道人曾经修真之处,入归道山之后,成为废府。

    妇人把背上少女,轻轻置诸石榻,一脸慈祥,立将少女牙关打开,看了又看,还不是微蹩双蛾,精眸里热泪盈眶。

    那绿衣少女,正是阴山玉女来云英。背她的人,却是她的祖母扶桑姥姥。

    姥姥护犊情深,自云英嚼断舌根后,虽经饶钱僧用线缝合,无如她已中了她祖父毒掌,创口难乎,浮肿不消,舌根麻木,竟

    成哑女,扶桑姥姥自然病如刀割。

    根据阴山五老所定规例,门中子弟,稍有吃里扒外,对师门有不忠实的行为,轻则将人废掉,重则五马分尸。教主玄风道人,阴狠恐怖,猜疑莫不均臻至极,平日虽然护短,但除儿子,门中无远近,则绝不宽有。

    五位老怪物,都喜怒无常,无一好惹,对于所定门规,均至为重视,决不稍忽。

    扶桑姥姥,知道自己和孙女,只一返回明山,毒龙老怪,绝不至因夫妻祖孙之谊,而将事实隐瞒,但假如让教主知道,哪会有云英的活命?姥姥当机立断,忽然想到米仓山壶天洞,为一废府,暂时隐居,至为合适。

    座下两只白鹤和那能言多嘴的秦吉了,随着自己同来,却也减去不少旅途的寂寞,只是云英伤势,把这位貌美心慈的祖母,弄得忐忑不安。

    云英酣睡中,突感脸上一凉,一惊而醒,原是祖母的眼泪,落在脸上,不由一阵心酸,热泪滚滚而下,满暖辛酸,口不能说,欲诉无凭,只好拿手抱着祖母的颈项,各用无言的心声,相互慰藉。

    姥姥身旁,维雪丹丸,备具不少,这本是阴山珍贵之物,可解百毒,对热病犹具特效,云儿已取食不少,但毒龙臾所具掌大、原是量尤宝录中一种秘技,绛雪丹丸却非对症之药,多服亦属徒然。,眼看又是两七已过,云英伤势,不增不减,姥姥不由恨道:“这老匹夫,往常涎着脸,驯若羔羊,原是别具深心,让他一辈子自占许多便宜,我为他生儿育子,他肉用除掉,病根一去,却变得反脸无情。此后遇上,决和他一拼个死活。”“一为逗云英喜欢,此姥却不厌其琐,将自己精研的内功掌法,无事之时,却细心传授,云儿虽不能练,却卧在榻上,一招一式的默记。只觉祖母这次所传,招式诡秘,犹在其次,狠辣之处,如还胜以前所习。不由暗中惊异道:“这是量尤掌法中最险的煞论未经掌门特许,例不传人,她大约对明山派的人,存着一种敌对心理,惟恐无端遇上同门,猝起加害,故把派中不传之秘,甘冒大不韪,也使出来。”心中自然更是感

    -->>(第1/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