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微笑道:“有什么使不得?四女共夫,自古常有,而且是那位老前辈作主,还有什么话说?我们四姐妹一体,你不必担心!”
白刚想把四人里面,有两人是姑便的关系说了出来,又恐怕一经说破,方,葛二女立刻无地自容,只好说一声:“这些事,日后再说吧!”
柳凤林“哼”一声道:“你最会赖账,前番吃你懒得我好苦,这回可得交下信物来!”
白刚情知她旧事重提,此时又不能分辨,只好苦笑道:“我孑然一身,何处得来信物?”
柳凤林回顾三女道:“姐姐你们听到了么,这负心人又打算赖账了,我们四姐妹把他衣服也剥下来,分个袖子也行!”
诸女经这一说,直是群情汹涌,把白刚围得像铁桶也似,动弹不得。
白刚尴尬十分,连姑侄的事也忘记说,忙道:“别动手,在下给你们信物就是!”
请女还恐怕白刚乘机逃跑,仍然围在他身边。
白刚在身上摸了半天,确实无法取到足以作为定亲的信物,不由得苦笑摇头道:“在下确实拿不出来,如何是好?”
柳凤林恨道:“你难道连裤带都没有一条么?”
说起裤带,白刚立刻记起虎叔曾给他一条犀牛革带,只得解了下来,苦笑道:“这条是虎叔给我之物,可不能斩断!”
方慧一手夺过,笑道:“我们四女同心,谁弄断它?”顺手交给皇甫碧霞道:“上有苍天,下有后土,都可替我们为证,姐姐就代我们收下这个吧!”
皇甫碧霞生怕方慧将犀革带据为己有,至此才知道对方竟是大公无私,接过皮革笑道:
“他没有扎的了,小妹换一条给他!”当下换了一条丝带给白刚,然后问道:“你什么时候拜那老魔做再传师父?”
白刚笑道:“他早就有意收我为徒,被我一口拒绝,所以他才以交手为由,传我毒功十三式,要不是他自己说,我还体会不出来,据我所知,神雕决不是死在他手,令尊大人之死,虽与碧眼鬼有关,但也不一定是他暗害,对于千毒圣手更无关系……”
皇甫碧霞无意中得千毒圣手作伐,一年来的苦心,一旦如愿似偿,喜在心头,也相信对方不是坏人,笑道:“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你可曾找到胡艳娘了?”
白刚被她一语提醒,不禁摇头道:“上了多臂猿的当了,这里是光秃天的石山,那会是禁锢重犯之地?”
柳凤林“噗”一声笑道:“霞姐姐早料到你会上当,所以我们特地赶来哩!”
白刚叹一声道:“胡艳娘命悬在旦夕,得立刻去救!”说罢立即起步。
葛云裳急拦住道:“白郎!你怎地不辞而别?”
白刚回顾诸女四道:“你们有心相助,就跟我走,否则,请先往西湖也好!”
诸文见这未登衽席的檀郎把胡艳娘看得那样重要,都在心头上泛起一股酸咪,皇甫碧霞更是大恨道:“我们五人生死与共,为什么没心助你?但你总得说出个去处呀,难道我四姐妹都值不得一个胡艳娘!”
白刚寻思半晌,还是不知往哪里,喟然叹道:“咱们先出蜈蚣岭再说!”
四女默默无言跟他身后下山,忽见何通骑马奔来,大嚷道:“咱们快去,胡艳娘被关在水牢了!”
葛云裳笑着骂道:“你穷嚷什么?由哪里得来的消息?”
何通透了一口气,自怀中摸出一块树皮,说道:“铁胆狂客叫我带来这个!”
白刚接了过来,与四女聚头一看,但见上面以指力刻成“胡艳娘在九宫山地牢中,外有瀑布,内有毒蛇,大魔头常在该山聚会,切勿前往,免遭不测。”等字样,俱因之愕然,白刚记起老爷岭那桩旧事,怕又是敌方诡谋,问道:“这块树皮,可是铁胆狂客亲自交到你手?”
何通点点头道:“不错!这几位姑娘与我分手之后不久,又遇上那瘦皮猴大打起来,忽又来了一位蒙面人,我还以为又是你冒充铁胆狂客,那知真正是他本人,起手一掌就把瘦皮猴劈死,听我说你的情形,他大吃一惊,但他想了一想,便说千毒圣手向来不和晚辈交手,你去牯牛岭有惊无险,他急须赶回老爷岭复命,不能来见你,随手剥下树皮,用指头划上一字,要我快来找你!”
柳凤林正愁白刚冒险去救胡艳娘,见有铁胆狂客的树皮信,正好藉信再劝,转向何通道:“你这傻大个子,铁胆狂客分明要咱们别去九宫山,偏是你乱嚷穷叫,难道想去找死?”
何通嘿嘿笑道:“咱们正要去找魔头算账,还有什么可怕的?你们这些娘儿们胆子小就别去,我和白刚自去好了!”
葛云裳“哼”了一声,正要抢白他几句,皇甫碧霞已迅速转向白刚道:“白弟弟!胡艳娘既然关进地牢,料想不致立即处决,铁胆狂客信中的警告,也不得不顾虑一下。”
方慧也趁机功道:“皇甫姐姐说的有理,据说铁胆狂客也非等闲人物,而且生就无不怕地不怕的胆子,既然连他也怕了,九宫山必定是危机四伏,我看还是先往西湖,会合上官大侠从长计议才好。”
葛云裳星目流波,觑在她白郎脸上,静听答覆。
白刚情知若有前几辈的魔头常在九宫山,要这群女的同往,非但帮不了忙,反会拖累自己,暗打设法摆脱的主意,却随口答道:“既是你们所见相同,我们就去西湖也好。”
诸女见他肯依,心头上放落重石,悄脸上泛起笑容,但何通却大感意外,忙道:“怎么?连你也不敢去九宫山救人?”
白刚笑笑道:“不是不敢,而是先去和大哥商量。”
何通以为此去九宫山,定有一场热闹好看,不料白刚反而打起退堂鼓,失望得皱起鼻梁,连哼几声,惹起诸女一阵好笑。
二男四女走出蜈蚣岭山区,已是曙光乍现,原来已在荒山之中,走了一个通宵,除何通之外,各人内功俱有火候,一而奔跑,并没多大疲劳,而且四女骤得檀郎,喜在心头,也不觉疲劳,但整天整夜,水米未尽,人人都饿得肚肠嘶叫,何通更是急得直咽口水。
他沿途东张西望,见远处山麓之下有一座村落,立即策马飞驰而去,白刚一看,便知他要找吃,笑道:“你们跟后赶来,我先走一步!”步法一紧,顷刻间已走出老远,诸女也各拔步飞奔。
何通奔到村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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