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教?”
虎妞道:“哉们想向老丈打听一件事。”
侯达愕然道:“但请吩咐。”
小流浪道:“听说你有一个女儿嫁给唐家的老二唐子明,可是事实?”
侯达颔首道:“这事你们怎么知道的?”
宋玉儿道:“是镇上客栈里的小二说的。”
阿恨道:“你女儿在家吗?”
侯达道:“在唐家”。
虎妞道:“女婿呢?”
侯达道:“也在唐家。”
小流浪道:“能否把你女婿请来一谈?”
侯达道:“有事?”
宋玉儿道:“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他谈一淡。”
侯达疑云满面的道:“为何不直接到唐家堡去找他?”
阿恨道:“这当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虎妞道:“有很充足很充足的理由。”
小流浪道:“事关机密,现在不能泄漏天机。”
宋玉儿道:“人格担保,绝对没有半点恶意。”
侯达年高德劭,见多识广,怎会任由四个娃儿驱使,设词推托,未予允诺。
经恨天生鼓起如簧之舌,一再强调事情的重要性,并表现出极诚恳的态度,苦口婆心的劝说一番后,这才勉强的答应下来。
侯达道:“好吧,姑且为你们跑一趟唐家堡,但最好不要弄出什么事来,否则,即使老夫饶你们,唐家也不会轻易放过。”
阿恨道:“放心,此事对唐家与侯家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打算在那里见面?”
“就在这里好了。”
“何时?”
“越快越好。”
“除小婿之外,是否还想见别的人?”
“不要!”
虎妞叮咛道:“最好也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小流浪道:“一旦走漏消息,说不定就会出纰漏。”
宋玉儿道:“单单就你女婿一个人就可以了。”
侯达简直被这四个娃儿搅糊涂了,顶着一头雾水,半信半疑的出门而去。
半个时辰不到,侯馆主便去而复返。
果然,女婿唐子明与他结伴而来。
唐子明的态度颇不友善,紧绷着一张脸,好像有人欠他银子没还似的,并且小心翼翼,在距四小三丈之外便停下来,暗提了一掌真力,以防不测,语冷如冰的道:“究竟为了何事,为何非要在此地一谈?”
阿恨淡淡一笑,道:“是一件好事,好消息。”
虎妞的话正好相反:“也是一件坏事,坏消息。”
唐子明脸一沉,喝道:“放肆,休得在唐某面前胡言乱语。”
小流浪道:“是实话,并非信口开河。”
小流浪怒容满面的道:“再不说为了何事,恕唐子明不再奉陪。”
阿恨上前三步道:“本教主想请教,对你现在的这位爹看法如何?”
唐子明不悦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流浪嘻皮笑脸的道:“简单的说,你认为现在的这个爹是真的还是假的?”
唐子明勃然大怒道:“大胆,父亲就是父亲,还有什么真假之分,再胡说八道,当心将唐家的人召来,将你们毙在此地。”
侯达不愧为久经世故的人,已听出话中有话,道:“贤婿稍妄勿躁,听他们说下去,这中间似乎另有隐情。”
宋五儿道:“是有一个大秘密。”
虎妞朝他身后望一望,见无人盯梢,始道:“坦白说,你现在的这个爹是个冒牌货,真正的唐老爷子早已被他囚禁起来了。”
侯达惊“哦”一声,唐子明不予采信:“鬼扯,纯粹是信口雌黄,空穴来风。”
阿恨肃容满面的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唐子明大声疾呼道:“唐某不信。”
“要怎样你才相信?”“拿证据来!”
“好,你看清楚了!”
亮出金牌,高高举起。
侯达脸色骤变,眼睛都看直了。
唐子明目瞪口呆,惊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流浪神气八啦的道:“这是什么?说话呀!”
虎妞警告道:“如何说不出来,或说错,你就会脑袋搬家。”
唐子明神情激动的道:“是我们唐家的传家之宝,怎会不识。”
宋玉儿打破砂锅问到底:“说出它的出处来。”
唐子明道:“系大明皇帝颁授给先祖的。”
阿恨道:“嗯!你当真是唐家的子孙后代没错。”
小流浪道:“但是,你现在的这个老子却并非货真价实。”
侯达一脸凝重的道:“莫非这其中另有内幕?”
虎妞道:“的确有一个相当曲折离奇的故事。”
唐子明冲上前去,仔细的看一下金牌,道:“这东西你是从那里弄来的?”
阿恨道:“是你爹亲自交给我的。”
“家父现在何处?”
“被假唐诚囚禁起来了。”
“家父囚在何处?”
“大概在唐家堡东北角上的那间密室附近不远。”
唐子明的神色阴睛不定,流露出一脸的痛苦表情,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有人冒充家父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们兄弟呀!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虎妞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二少爷不妨仔细回想一下,一定可以找出一线蛛丝马迹。”
小流浪道:“是嘛,生活习惯、言行举止,老贼再会装也不可能一模-样,不难抓住一两条小辫子。”
侯达忽道:“老夫想起来了,亲家公毕生无所好,只好嗜饮贪杯,以前每隔十天半月,必来武馆小酌一番,但打从十几年前起便大异其趣,不再来侯家对饮,偶而相聚,酒量也大不如前。”
唐子明也想起一件事来,道:“最令人难解的是,父亲赖以成名的绝技‘一指功’,似已荒废,已多年不曾使用。”
宋玉儿道:“不是不用,可能根本不会。”
阿恨道:“即使强迫老爷子,学到一点,也只是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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