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成,复经人工修凿的洞穴。
白骨、骷髅堆满洞穴。
残肢、腐尸,几乎触目皆是。
苍蝇、老鼠、蚊蚋、蛆虫,成堆成遍。
阿恨倒在东边。
虎妞躲在西侧。
小流浪在中间。三个人皆皮开肉绽,鼻青脸肿,显然失足坠下时曾受到严重撞击,俱已昏迷。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恨首先醒过来。
只觉得全身疼痛,双目如盲,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虎妞是死是活?所幸,七杀刀还紧紧的握在他手里。
“虎妞,你在哪里?”
“小流浪,你还好吗?”
没有人声,只有蚊鸣、虫啾、老鼠叫。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行功三十六周天后,阿恨已经习惯了黑暗,终于发现虎妞、小流浪的踪影。
将骷髅、白骨、腐尸、残肢等踢到一边去,抓住虎妞的秀肩摇晃着,道:“虎妞醒醒,醒醒。”
摇了三四次,虎妞方始悠悠醒转,开口第一句话是:“我们没有死吗?”
阿恨道:“没有。”
“这是那里?”
“一个陷阱。”
“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因为太黑,等一下就会好些。”
“阿恨,你在那里?”
“就在你的身边。”
“拉我起来,我好害怕。”
“好,我拉,我拉。”
“抱住我,我好冷啊!”
“好,我抱,我抱!”
将人拉起,虎妞顺势投入阿恨怀中,被恨天生紧紧的抱住了。
肌肤相接。
心心相印。
一下子二人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温存片刻后,虎妞已可视物,螓首微抬,双目含情,柔得像一团水,美得像一朵花,又旧话重提道:“我们真的没有死吗?”
恨天生道:“没有,是真的。”
虎妞道:“我还是不敢相信,好像在另一个世界,好美好美,也好恐怖。”
“要怎样你才相信?”
“听说死人咬手指不会痛。”
“这好办,我的手指给你咬。”
“不,人家要你咬我的。”
这妮子好痴,真的伸出一只手指来,送进阿恨嘴里去。
阿恨轻轻一咬,道:“痛不痛?”
虎妞痴痴傻傻的道:“嗯,痛地!”
恨天生道:“来,我也给你咬咬看!”
如法炮制,将手指伸进虎妞樱桃小口内。
虎妞舍不得破坏这种情调,先吮一吮,舔一舔,然后才微微咬一下,甜蜜蜜的道:“疼不疼?”
阿恨道:“疼,一点点。”
虎妞道:“这样看来,我们果然没有死,也不晓得小流浪死了没有?”
事实上小流浪早已清醒,闻言大呼小叫道:“死虎妞,臭虎妞,你咒我死,巴不得我死翘翘,好让你们无所顾忌,为所欲为,把这里当作牙床温柔乡,是不是?告诉你,我小流浪福大命大,死不了,早醒啦,只是不愿扫你们的兴,故意装聋作哑罢了!”虎妞真羞死了,急忙推开阿恨,退后三步。
小流浪得理不饶人,继续讥笑道:“害臊就不要往男人怀里送,既然做了就不要害臊。”
虎妞嗔怒道:“小流浪,闭上你的乌鸦嘴,再胡说八道,我可要生气了。”
“想要我闭嘴只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
“让我也抱一抱。”
阿恨闻言大怒道:“小流浪,你……”
小流浪截口道:“我怎么样?你说的,有钱大家花,有妞儿当然也应该大家抱咯!”
这是啥歪理,阿恨本待发火,虎妞忽得一计,道:“抱可以,先让我咬咬你的手指头。”
小流浪道:“干嘛要咬手指头?”
虎妞道:“这是前奏曲呀,刚才我们就是这样做的。”
小流浪好利的一张嘴:“好嘛,舍不得儿子套不住狼,舍不得白米捉不住鸡,咬就咬,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真伸出一只手指送上门去。
这是自投罗网,虎妞毫不留情,檀口一张,真的咬下去。
很重,痛如刀割,小流浪急忙抽回来,大骂道:“你怎么真的咬人呀?”
虎妞道:“这样才证明你的确没有死。”
阿恨道:“也才使你更清醒,不会想入非非。”
天,亮了。
漫漫长夜已过。
从壁上的隙缝里透进来一丝亮光。
看得更清楚,是一个半人工半天然的洞穴。
四面都是坚硬如铁的岩石,也不知有多厚多深。
好高,足有四五丈,轻功再好也飞不上去。
何况,上面还有厚厚的铁板盖着。
亮光在两人高的地方,阿恨弹跳而起,攀住壁隙突岩,细一观看,发现眼前的这个间隙太小,仅大如拳头,而且弯弯曲曲的通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落地后,虎妞道:“情形怎么样?”
阿恨道:“很悲观。”
小流浪道:“找不到出路?”
阿恨唉声叹气道:“隙缝太小,距离太远,机会渺茫,希望不大。”
虎妞道:“有一点点希望总比绝望好,咱们可以利用七杀刀凿出一条出路来。”
恨天生道:“太遥远了,短时间根本不可能。”
“做就有机会,不做就完蛋了。”
“话是不错,只怕洞挖不成,人已经饿死了。”
对“饿”这个字小流浪很敏感,此话一出,肚子马上咕噜咕噜!的响起来,道:“怪哉,是囚徒也该有囚饭吃才对,姓唐的怎么还不送早餐来?”昂起头来,接着又大声吆喝道:“喂,上面有没有人?有人就放个屁。”
上面一切依旧,铁皮动也没动。
虎妞道:“有鬼就鬼叫一声。”
阿恨道:“有狗撒泡尿也成。”
寂静如故,还是不见动静。
小流浪火了,拿起一块石头来猛往上去。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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