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调,甚至缓慢。
片刻之后,有人来应门,林季常清晰的看到了门缝中的那一道光亮。
门甫一打开,他一言不发,脚步声显得沉重而厚实。
客厅里有一对男女,林季常一手扣了枪,步子越来越急,狠狠的抓起沙发上男人的领口,另一只手迅速的用枪管支住他的下巴,语调狠厉:“她人呢?”
顾恒波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只有章殊尖叫了一声:“你这是干什么?”
林季常手上用力了几分,几乎将枪口戳进了他的喉结处,重复了一遍:“司年呢?”
这股力道逼得顾恒波不得不抬头仰视着他,他嘶哑着声音,似乎含了无限的怒意:“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两人几乎贴着脸,林季常手指压在保险杆上,凛冽如刀锋般的唇动了动:“我说过,你拿什么去取信那边我都没意见,除了她。”
顾恒波几乎在一瞬间领悟了他的来意,脸色沉下来,不甘的挣了挣,似乎不可置信:“司年被劫走了?”他的眉宇轻轻一皱,心里知道麻烦大了,玩笑也大了。
下午的时候,他见到林季常,确实对他提起过这件事。当时自己说了个想法,假装劫了司年,一方面取信林季飞;另一方面,既然知道林季常有软肋,倒不如由自己接手,既可以做戏给对方看,也替林季常省了麻烦事。这本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可是林季常淡笑不语,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想想也就算了,没有多说。
哪知道这当口,偏偏人不见了。
一切倒好像是自己安排了,生生的撞到他的枪口下,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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