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片抬枪轰来!便有一块碎锅铁飞来(抬枪中往往加入长钉碎铁作为子弹),铲去一个女头目的半边睑,那一个女头目就腾空走了。这受伤的女头目胡乱抢了一把刀随手就地一扫,白光起处,那放抬枪的官兵被他腰斩了三十多人,那女头目才倒地死了!你看,这种邪教可怕不可怕?”
谭延寿便道:“宾之,你这些话太扯开了!我们而今要言归正传,直捷痛快的研究一个访查的法子才对!”公孙宾之不高兴道:“你总是浮躁,我不是预先说过,要从罗满老官失支脱节的话里头寻出一条线索来吗?你下先辨别罗满老官话的真假怎么行呢?”
谭延寿冷笑道:“不错,我是浮躁!我可不能像你专学《儿女英雄传》上的安老爷,二鞑子吃螺丝,从一杆长枪闹到驴子下马。”
公孙宾之生气道:“你爱听就听,下爱听就请便。”谭延寿也生气道:“我却不信你这位精细人,能够侦探得甚么情形出来?我总瞧你的就是。”
傅继祖忙劝道:“大家是好朋友何必如此!”
公孙宾之抢着说道:“我总有给你瞧的一天,你不要忙。”
谭延寿冷笑道:“我从今天起,专在家里恭候着就是!”说着,提脚便走。傅继祖拦不住,只得送出去。谭延寿愤愤的说道:“他要我瞧他的,我还要他瞧我的呢?”也自去了。
傅继祖回身进来,公孙宾之已经出来了。傅继祖留他再坐一会,公孙宾之不肯,临别对傅继祖道:“我查得有点头绪,便来告诉你。”说罢,自去。傅继祖当夜想到天明,定了主意,便独自去找李炳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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