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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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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中州一剑应无恙 海角何人自放歌第(4/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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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五娘赔笑的道:“大师的武功我是十分佩服的,那婆娘当然不是大师对手。不过,凡事小心点好,我只是恐防大师轻敌。”

    第三个人说道:“东方亮我让给你们,牟一羽你交给我吧。”

    第四个人说道:“咱们联手,多厉害的敌人相信也能对付。我最想抓到的蓝玉京这小子。”

    这四个人在雪地上走得飞快,转眼之间已是从对面的山坡走了过来。

    另外那两上男子牟一羽也认出来了,一个曾被他点了穴道的欧阳勇,另一个是曾被东方亮击败的英松龄。

    这四个人他认识三个,只有那个红衣番僧,却不知是何来历。

    常五娘眼利,首先发现了他,阴恻恻地发出一声冷笑,说道:“哈,你这小子还在这儿,那贱婆娘呢?”冷笑声中,弹出了一颗香雾弹,刚好在牟一羽的面前爆炸开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欧阳勇大喝道:“好小子,我正要找你算帐,有胆的与我见个真章!”

    牟一羽运掌成风,扫荡烟雾,但也吸进少许。常五娘秘制的香雾弹,乃是一种非常厉害的迷香,不过,却只是令人昏迷,对身体并无毒害。牟一羽功力尚未完全恢复,吸进少许,虽未至于昏倒,亦已目眩头晕。

    欧阳勇一掌劈下,牟一羽中指一弹,弹着他手背的筋,欧阳勇的一条右臂,软绵绵地垂了下来。但他也真是好勇斗狠,右臂无力,左手横肱,一个肘锤就撞过去。若在平时,牟一羽怎会惧他,但此际气力不加,跳跃不灵,硬拼之下,却是彼此都着了一下了。牟一羽被他撞得脚步踉跄,说时迟,那快,英松龄又已扑到。

    常五娘叫道:这为小子留给我,你们要报复尽管报复,不许伤他性命!”

    英松龄笑道:“五娘放心,我不会毁了你喜欢的这个小白脸的。”

    牟一羽即使功力未减,也不如他。不过数招,就给他攻得手忙脚乱。

    那红衣番僧道:“五娘,这小子是谁?”

    常五娘道:“这小子叫牟一羽,他的父亲牟沧浪是武当派的现任掌门。”

    武当派的名头红衣番僧是知道的,但他极为自负,武当派的掌门也还不怎样放在心上,何况只是掌门之子?当下就把双手笼在抽中,摇了摇头,说道:“你说那些“厉害人物”哪里去了?乏味,乏味!这样的一个小子,也值得几个人去打他吗?”

    英松龄面上一红,说道:“欧阳勇,你退下!”

    欧阳勇的右手疼痛已止,亢声说道:“这小子曾经对我偷施暗算,要我退下也得,但我得先斫他一刀!”

    英松龄已经占尽优势,心道:“让你斫他一刀那还不易?”一掌劈将过去,掌势闪缩不定,把牟一羽的眼神引得注意他的掌势。一个勾攻,就把牟一羽绊得跌倒了。

    欧阳勇狞笑道:“小子别慌,我只要你一条胳膊!”

    眼看一刀斩下,牟一羽的手臂就要和身体分家,陡然间,平地好像留起一条“金蛇”,跟着扑来是一团白影,欧阳勇大叫一声,钢刀脱手飞出,整个人也跌出了数丈开外。

    原来是西门夫人从那山洞里出来了。她身上没带兵器,随手解下一条束腰的彩绳,卷却欧阳勇的钢刀,那条彩绳幻化的“金蛇”,比真的毒蛇还更厉害,不但夺却了欧阳勇的兵刃,还缠上了他的的手腕,把他的腕骨都拗折了,牟一羽一个鲤打挺跳起来,将欧阳勇踢出去。但他的气力已经用尽,吸进的迷香发作,踢翻了欧阳勇,他和身形亦已是摇摇晃晃,好像风中之烛了。西门夫人把他搂入怀中说道:“别慌,娘在这儿!

    但她可忘记了旁边还有个英松龄,由于这变化来得十分突兀,英松龄不觉也是一惊。但他毕竟是个老手,立即看出了可乘之机,一抓就向西门夫人抓下。

    他是精于大擒拿手法的名家,这一抓抓下,即使是武林高手只怕也躲闪不开,非给他抓得筋断骨折不可。

    但西门夫人却还是搂着牟一羽,而且她的左手正在拿着一颗药丸,纳入牟一羽的口中。一双眼睛也只是看着牟一羽。她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在身前的英松龄,当然是没有躲避了。”

    眼看这一抓就要抓到她的琵琶骨,她右手一挥,那条彩绳“幻化”的“金蛇”又飞出来了。对准英松龄的掌心。

    英松龄是个武学得家,一觉劲风“刺”掌,立知不妙。彩绳本是轻柔之物,但经过了西门夫人的玄功运用,却变作了钢刺一般,英松龄宁让毒蛇上一口,也不敢让她的彩绳刺着了掌心的劳宫穴,劳宫穴倘刺穿。他这一身内功恐怕最少也得废了一半。

    饶是他缩手得快,掌背也被彩绳打了一下,火辣辣作痛,西门夫人寸步不移,只是挥舞彩绳,就令他近不了身。

    那红衣番僧问常五娘道:“你不是说这娃牟的小子是武当掌门牟沧浪之子吗?牟沧浪的老婆早已死,怎的又钻出了这个婆娘认是他的娘亲?”

    欧阳勇已经自行接好脱臼,冷笑说道:“她要弄个小白脸来玩玩,不认作干儿子,还认作什么?”

    常五娘道:“你的嘴巴也太缺德了,怎可以这样乱说人家?”

    欧阳勇道:“咦,你不是也骂她贱人的吗,怎的反面帮她说话了?”

    常五娘道:“我说的是事实,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欧阳勇道:“那你说,她为何把这小白脸当作心肝宝贝?”

    常五娘道:“这你都不懂,这叫做爱屋及乌。”弦外之音,当然是指西门夫人心爱的人乃是牟一羽的父亲了。

    那红衣番僧不懂汉人的这句话成语,西门夫人和牟一羽是什么关系,他其实也不感兴趣,只是随便问问。如今,吸引他的注意的只是西门夫人的武功。

    “这妇人是不是就是你所说的那个西门夫人?”红衣番僧问道。

    常五娘还未曾回答,形势已是有了新的变化,令她大吃一惊了。

    西门夫人把牟一羽放下,满面怒容地站了起来,只听得“啪”的一声,英松龄的脸孔开了花,西门夫人那条彩绳抽在他的脸上,就像软鞭一样,打得他血流满面,还幸亏他躲避得快,否则双眼只怕也要给打瞎了。

    西门夫人身形疾起,但却并不是去追英松龄。而是扑向常五娘。

    常五娘一把金针撒出,却哪里阻得往西门夫人?只听得一串叮叮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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