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追究祸因 变生肘腋 难开心锁 泪湿罗衣第(9/17)页
。”
上官飞凤笑靥如花,伸出指头,轻轻刮他的脸,说道:“不识羞,我的爹爹是不是喜欢你还未知道呢,你就以女婿自居了。”
卫天元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敢担保你的爹爹一定夸赞我是世上无双的好男儿,只有我才配得上他的独生爱女。”
上官飞凤道:“嘟,嘟,法螺越吹越响了,真是王婆卖瓜,自赞自夸。”
卫天元道;“我这可不是胡说的。你爹爹最喜欢的人是你,没说错吧?”
上官飞凤道:“那又怎样?”
卫天元笑道:“你爹最喜欢你。你最喜欢我,那你说他还能不喜欢我这个女婿吗?我即使是大饭桶,恐怕他也要夸我是天下第一了。”
上官飞凤笑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说真的,爹爹疼爱我倒是确实如你所说那样。”说罢,眼波流转,似忧似喜的望着卫天元。
卫天元懂得她的心意,轻轻说道:“你放心,爷爷待我有如亲孙几,他喜欢我就像你爹喜欢你一样。”
上官飞凤道:“只要你对我好,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卫天元道:“即使不是为了我的缘故,我想爷爷也会喜欢你的。因为你这次帮了他的大忙。帮他的儿子洗脱了暗杀天权真人的嫌疑。”
上官飞凤道:“这是银狐的功劳,我可不敢冒领。”
卫天元想了起来,说道:“对啦,她说我师叔的武功即将恢复,可惜没说完就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记得穆娟娟临走之时,是叫他问上官飞凤的。
上官飞凤道:“很简单,我家的内功心法和齐家的内功心法合起来练。三个月内,就可以恢复他失去的功力。当然,怎样合起来练,也还得有人指点一点窍门。”
卫天元恍然大悟,说道:“啊,我懂了。银狐不惜得罪她的姐姐,取得那封密件,想必就是用来和令尊交换内功心法的。”
上官飞凤道:“对银狐来说,这是一举两碍;即使我的爹爹不用内功心法为饵,她也应该做这件事的。不过,爹爹乃是因利乘便,让那封信转两次手到我的手上,才好连带把你的嫌疑也洗脱了。”
卫天元道:“多谢你。”
上官飞凤道:“你我之间,也要言谢?”
卫天元笑道:“不错,你救过我的性命,已经不只一次了,要多谢也多谢不了这许多。我应该说,我的爷爷也要多谢你。”
上官飞凤道:“或者他会对我说一声多谢,但他只怕不会喜欢我的。”
卫天元道:“你别多心,爷爷不会把你当作妖女的。你不知道,我的爷爷就和你的爹爹一样,也是曾经被许多人当作介乎邪正之间的人物的。”
上官飞凤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卫天元道:“那是为了什么?”
上官飞凤道:“说出来请你也别多心。你的爷爷本来是希望你娶他的孙女的,是不是?”
卫天元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他以前曾否有过这个念头,我不敢说。但现在我则敢说他没有了。祖父虽亲,但至亲却还是莫如父母。儿女的婚事毕竟还是应该由父母作主的。漱玉师妹是由她的父母作主,而且加上她的继母在内,一致赞同将她配给楚天舒的。你说我的爷爷还能不接纳楚天舒做他的孙女婿吗?”
上官飞凤不作声。卫无元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上官飞凤道:“我承认你的话说得有理。”听这句活的语气,似乎是应该还有“下文”的,但她却没有说下去。
卫天元道:“你承认有理,那就行了。”
上官飞凤忽道:“你的师叔曾托银狐传话,对你表示歉意,我几乎忘记对你说了。”
卫天元一怔道:“他用不着对我道歉呀!”
上官飞凤道:“是不是为了他要女儿另婚的事?”
卫天元想了起来,笑道:“你又多疑了。依我想,恐怕是因为他在京城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曾经要捉我去给白驼山主换他的女儿吧。但这件事也早已揭开了,我不会抱怨他的。”
上官飞风问道:“如此说来,一切结果都很美满了?”
卫天元心情极佳,笑道:“是呀,美满得超乎我的期望。师妹有了归宿;华山派掌门被害一案真相大白;师叔的武功行将恢复;银狐可以名正言顺的做齐夫人;我的前任师婶也可以安做楚夫人。这一切结果不都是很理想吗?”
上官飞凤拖长声音说道:“一……切……结……果……都……很……美……满?”
好像睛空出现云翳,卫天元的脸色暗淡下来,黯然说道:
“唯一的遗憾,只是雪君,她、她死得不值……”
上官飞凤没有搭话,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但人死不能复生,过去了的我们也只能当它过去了。飞凤,你说是吗?”
这本来是上官飞凤以前拿来安慰他的说话,现在却已是由他自己说出来,好像这本来就是他想要说的话,征求上官飞凤的同意了。
上官飞凤本来应该从心底笑出来的,但她脸上没有笑容,心中也只有苦笑。
这也是她以前没有想到的,她的愿望已经达到了,但却没有感到预期的欢乐。
她没有作声,甚至脸上一派“不置可否”的冷漠。
卫天元的神情却已重新开朗,就像一抹云翳遮不住燃烧的太阳。
“一切的不幸都过去了,是吗?不错,我们还有仇人需要对付,但已不是在暗中摸索了。有你和我在一起,什么困难,相信我们都能够应付!”
这时他才发觉上官飞凤神气有点特别,顿了一顿,又再问她:“飞凤,你不是这样想吗?为什么你不说话?”
上官飞凤这才淡淡说道:“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多谢你对我的信赖。”
卫天元笑道:“我是靠了你的鼓舞,你的支持,才能够活下来的。我不信赖你还信赖谁?”
他歇一歇便即接下去说道:“还记得莫愁湖上的一句联语吗?试看一局残棋,向谁能解?如今看来,这局残棋、是已经解开了。”
不错,是难怪他有这个想法的。华山的疑案解开了,他和师妹的葛藤解开了,对姜雪君的感情上的结解开了。心中的快慰,不正等于一个棋手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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