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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镝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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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回 联手二奸施毒计 伤心一曲寄深情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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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告诉你。”

    “我和令尊相识在二十年之前,他和令堂成婚的时候,我还曾经喝过他们的喜酒呢。令堂姓岳,是扬州岳知府的女儿,对不对?可惜在你出生之后没多久她就死了。”

    车淇并不知道母亲的身份,但母亲姓岳,是扬州人氏,她却是听得父亲说过的。她见宇文冲说得如此确凿,更是相信他了,心里想道;“原来这位叔叔和我爹妈都是熟识的,爹不肯告诉我有关妈的事情,我都可以问他了。不过现在还是要知道龙大哥的消息要紧。”于是说道:“我爹既然见着了龙大哥,何以他们不一起回来?”

    宇文冲叹口气道;“他们是不会一起回来的了!”

    车淇大吃一惊,说道:“为什么?”

    宇文冲道:“你慢慢听我说。你爹差遗龙新到扬州干一件事情,和他约好,要他半年之内回来的,是不是?”

    车淇说道:“是呀,我爹就是因为他过期未归,所以才出去找他的。”

    宇文冲说道:“我正是家住扬州,你爹和我虽然二十年没有往来,但还是互通消息的。他差遣龙新到扬州的时候,曾托人递个消息给我,叫我暗中监视龙新。你要知道你的龙大哥在扬州干什么事情吗?”

    车淇知道父亲的性格,心里想道:“怪不得爹放心让龙大哥去,原来是早有安排,有这位叔叔监视他的。”当下说道:“他干什么事情,你慢慢和我说也不迟。请你先告诉我,他现在究竟如何?我爹找着了他之后,是不是他们二人之间,曾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宇文冲道:“好的,我把后半段的事情先告诉你吧。

    “我是你爹的老朋友,和你的龙大哥则是半年前在江湖上结识的,当时算不得深交,是这次他到了扬州之后,我们才变成好朋友的。

    “他在扬州办妥那件事情之后,我跟踪他,看见他走的另一条路,我忍不住就现身和他相见,劝他回去你的家里,们他却不肯回去。”

    车淇忍不住又问道:“为什么?”

    宇文冲道:“起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你爹找着了我们,他怒气冲冲的质问你的龙大哥,我听了他们的对话,这才知道个中原委。”

    车淇怔了一怔,说道:“什么原委?”

    宇文冲道:“你的龙大哥在江湖上并非无名之辈,他真名叫辛龙生,是江南武林盟主文逸凡的掌门弟子。令尊这次亲自出马访查,一查就查得清清楚楚了。”

    车淇说道:“他改名换姓,虽有欺瞒我爹之嫌,但这也是一件小事呀。”心里想道:“他是文大侠的掌门弟子,我爹知道了应当欢喜才对,为什么不能原谅他呢?”

    宇文冲淡淡说道:“不错,这是小事一桩。但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他也瞒着你爹,那可就不是小事了。”车淇吃了一惊,说道:“还有什么事情?”

    宇文冲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了出来:“辛龙生是早就有了妻子的!他不敢回来,就是为此!”

    此言一出,好似晴天起了霹雳,平地响起焦雷,车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了好一会子叫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宇文冲叹了口气,说道:“这是真的!所以你爹才发那样大的脾气。”

    车淇不觉又是一惊,这一惊比刚才那一惊更甚,连忙问道:“我爹把他怎、怎么样了?”

    宇文冲道:“你爹一见了他就怒气冲冲,要将他打死!”

    车淇吓得面如死灰,顿足说道:“爹怎能这样鲁莽,连分辩都不肯让他分辩么?”

    宇文冲道:“你爹的脾气你应该知道,他在火气头上,焉能容他分辩?当时我也在旁,正要劝他,他已经一掌打下去了!”

    “嘤”的一声,吓得魂不附体的车淇,就像风中之烛一样,摇摇欲坠。

    宇文冲扶住她,说道:“车姑娘,你醒醒,别心慌,他还没有死!”

    车淇定了定神,说道:“大叔,你别哄我,我爹一掌还能打不死他?”

    宇文冲道:“是我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将他一手拉开。他没有给打着要害。不过,唉!”

    车淇刚刚松了口气,听得那个“唉”字,心头又压上了千斤巨石了,急忙问道:“不过怎样?”

    宇文冲道:“他没有给打着要害,但也受了重伤!”

    车淇道:“有没有性命之忧?”

    宇文冲道:“你听我说。你爹本来还不肯饶他的,经我苦劝,你爹见他已经受了重伤,这才罢手。他伤得很重,好在还没性命之忧。”

    车淇道:“那么,他现在哪里?”

    宇文冲道:“他有一个姑姑,名叫辛柔荑,排行十四,人称辛十四姑。二十年前,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你知道么?”

    车淇说道:“爹爹从不与我谈论江湖的人物的。他现在是在他姑姑那里么?”

    宇文冲说道:“不错,我将他送到辛十四姑那里养伤,他却嚷着要见你一面。”

    车淇道:“啊,他要见我?”

    宇文冲道:“他初时或许是问心有愧,不敢回来见你。但在重伤之后,他说若不能见你一面,向你解释,他死了也心里不安。”

    车淇吁了口气,想道:“他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在他心里还是只有一个我的。”说道:“他伤得这样重,怎能回来?”

    宇文冲追:“我劝他安心养伤,养好了伤再说。他说养好了伤,只是你爹早已回家,你听了爹的说话,一定恨死他了。”

    车淇摇了摇头,说道:“他猜错了,我是怎样也不会恨他的。”

    宇文冲道:“他怕你恨他,更怕你伤心气恼弄坏身子。他求我带他到你这里来,但我却怎能答应?后来我说,不如我替你捎个信儿给车姑娘吧,你有什么话要向她解释的,我也可以替你说呀。经过我再三苦劝,他才点头,撕了一幅汗衫,给我作为信物。”

    车淇道:“他怎么说?”

    宇文冲道:“他只说要你相信他。叫我劝你放心,他永远不会负你的。”

    车淇说道:“我相信他的,但他仅只是说了这两句话么?”

    宇文冲道:“是呀,我也曾对他说,你总得对人家的姑娘解样解释呀。你有了妻子,却又改名换姓和人家的姑娘定了亲,不解释清楚,人家不当你存心欺骗她么?他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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