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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镝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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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 红烛灰残还信物 洞房枕冷负良宵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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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就搂着了她,说道:“咱们都是夫妻了,还用得着避忌么?瑾姐,让我亲一亲你!“

    不料就在他们亲热之时,辛龙生忽觉腹中一阵疼痛,好像有无数利针在里面刺他的五脏六腑一样!

    奚玉瑾大吃一惊,说道:“龙生,怎么你的手这样冰冷!”顾不得害羞,连忙抱着他听他的心脏跳动。

    车龙生道:“没什么,没,没什么。”他说“没什么”,但声音颤抖,就像患了重病的人呻吟一样。

    奚玉瑾听出他的心跳加剧,也吓得慌了,说道:“不对,不对,一定是那丫头在那杯酒中做了手脚,不知给你服了什么毒药。”

    辛龙生只觉又是发冷,又是发热,不禁也是吓得慌了,心里想道:“我姑姑是善于使毒的高手,侍梅这丫头跟姑姑多年,她的毒功远远非我所及,莫非真的是着了她的道儿?”无法掩饰,呻吟说道:“我,我是觉得有点不舒服,好像半边身子瘫了,你,你!”

    奚玉瑾道:“你躺一会儿,我给你去找大夫。”辛龙生道:“这,这不闹笑话么?”奚玉瑾道:“性命要紧,闹笑话也顾不得了。”

    奇怪得很,奚玉瑾离开了他之后,辛龙生的疼痛就渐渐减轻,手足也能动弹了。

    宾客中恰巧有一位名医,外号“赛华佗”的川中隐侠叶天流。奚玉瑾进去见文逸凡,文逸凡好在尚未睡觉,听她说了此事,大惊之下,连忙把“赛华佗”叶天流找来。

    待找到了叶天流,他们三人再一同进入新房之时,大约已过了将近半个时辰。

    叶天流一看,说道:“奇怪,好像没有病嘛!”辛龙生坐了起来,说道:“是呀,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大概是一时的不舒服。没事啦!”奚玉瑾不放心,靠近去扶他。不料他话犹未了,当奚玉瑾挨着他的身子的时候,他突然又打了一个寒颤!

    “赛华佗”叶天流现出诧异的神色,说道:“辛少夫人,请你坐过一旁,待我给他诊治。”奚玉瑾满面通红,放开了接着辛龙生的双臂。

    叶天流当下便给辛龙生把脉,只见他闭了双眼,三指轻轻扣着辛龙生的脉门,似乎是在苦心思索一个医学上的难题,过了几乎有一炷香的时候,仍未放手。

    奚玉瑾又是吃惊,又是诧异,心里想道:“把脉怎的要用这许多时间?难道他是中了无名怪毒,连赛华佗也难以断症么?”

    正自惊疑不定,忽听得叶天流“咦”了一声,放开了手,说道:“果然不错,想不到当真是有这样毒药!”

    此言一出,奚玉瑾更是大吃一惊,连忙问道:“他中的是什么毒?有得救么?”

    叶天流道:“这个毒,这个毒,哎,这个毒——不碍事。不过,不过——”期期艾艾,似是有难言之隐。

    奚玉瑾道:“不碍事那就好了。但不过什么呢?”说话之际,不知不觉又挨近了辛龙生。叶天流连忙说道:“不过,请你暂时不要接近病人。”奚玉瑾惊疑不定,只好又再坐过一边。

    辛龙生大为奇怪,说道,“奇怪,我刚才觉得发冷,现在又忽然好了。这究竟是什么病?”

    叶天流道:“辛少侠,请你出外面的院子,待我再给你仔细看看。文大侠,你也来吧。”

    这晚虽然是有月亮。但无论如何月光总是不及新房里的烛光明亮。奚玉瑾心里想道:“为何他要到院子里看病,这定然是个饰辞。想必是有什么话不便和我说的。”叶天流并没叫她出来,她只好满腹疑团躲在房中了。

    到了外面的院子,叶天流小声说道:“辛少侠恕我冒昧问你,是不是新夫人一和你亲热之时,你就感到浑身难受。”

    辛龙生顾不得害羞,说道:“一点不错。正是这样。”

    叶天流道:“我是从你的脉象中看出来的,尊夫人刚才离开你的时候,你的脉搏就渐渐恢复正常,一靠近你,脉息又失调了。”

    文逸凡皱了眉头,说道:“这是什么怪病?”

    叶天流道:“令徒是中了一种极为奇怪的毒,中了此毒,决不能亲近女色,但只要不近女色,却是和常人一样,毫无妨害的。我在古代一个名医的医案里知道有这样一种奇怪的毒药,却不知它是什么。”

    辛龙生大为吃惊,心里想道:“这样一来,我岂不是非但要辜负今宵花烛,还要断子绝孙了?”

    文逸凡道:“那医案上可有解毒之法?”

    叶天流道:“有是有的,但这解药却是甚为难找!”

    辛龙生连忙说道:“是什么解药?”文逸凡道:“对,只要是有解药,纵然难找。也有希望。”

    叶天流道:“这毒药要用昆仑山绝顶的星宿海所出的天心石来解。天心石的形状和普通的石子并无分别,磨石成粉,服食之后,浑身就会发热。所以要知道是不是天心石,只有试服才能鉴定。你想昆仑山星宿诲的石子多如恒河沙数,岂能一一试行将它磨粉吞服?何况昆仑山绝顶也不是容易上得去的!”

    辛龙生凉了半截,说道:“如此说来,我是只有削发修行,去做和尚的了。”

    叶天流忍住了笑,说道:“那也不必,只要你不近女色就行。”

    文逸凡道:“他们夫妻要不要分开?”

    叶天流道:“只要心中不动情欲,见面却是无妨。”

    文逸凡叹了口气,说道:“龙生,这恐怕是你犯下风流罪过的报应了。如今我只有设法为你去取天心石,尽人力而听天命罢啦。不过目前大敌当前,我还是不能派人给你去找的。你们夫妻俩应该怎样,这是你们的事情,我可不便说了。”

    辛龙生回到新房,在奚玉瑾再三追问之下,只好把“赛华佗”叶天流的话,如实的对她说了。

    奚玉瑾暗叹命苦,但事已如斯,除了咒骂侍梅之外,也是没有办法,只好说道:“只要你是真心爱我,我也真心爱你,你我即使是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那也算不了什么?为了防你难以把持,请你到外面的书房睡吧。”

    辛龙生满怀热情,化作了寒冰。但听了奚玉瑾的话,心中却是得到一些安慰,想道:“毕竟是我赢了谷啸风!”

    奚玉瑾话虽如此,这一晚新房独宿,她却仍是禁不住想起了谷啸风来,想到了往口和谷啸风亲热的情形,禁不住脸上发烧,眼泪湿了绣枕。

    且说侍梅和龙天香离开了文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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