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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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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浮萍骤散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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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兄妹肥!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

    少年冷冷说道:“我不必知道她做的事情,你做的事情我却已见到了,就凭你骂这声妖女,我就不能饶你。”口中说话,已是如影随形,跟踪扑上。竹杖起处,招招指向昆布禅师的要害穴道。

    昆布禅师思到:“我不伤他,性命先自不保?”可就不顾那么多了。

    激战中昆布禅师滴溜溜一个转身,突然间好像平地上起了一片红布,挡住了那少年的竹杖。他是脱下了身上所披的大红袈裟,当作兵器。

    他的内功本来比这少年深厚,这件袈裟在他手中运用起来,胜于一面盾牌。

    少年的竹杖攻不过去,昆布禅师喘息已定,重新运起“化血神功”,喝道:“奸,你这小子不肯罢休,我就叫你也尝尝我这化血刀的滋味!”

    他左手挥舞袈裟,在袈裟掩护之下,出掌伺机袭敌,他的右掌可不是寻常肉掌,而是可以致命的“化血刀”。

    赫连清波装作看不出危机所在,赞道:“妙啊,妙啊!想不到我和哥哥分手不过数月,他的惊神笔法已经练得精妙如斯!”

    年长那随从道:“是呀,老、老主人就是因为小、小公子练成了惊神笔法,才把绿玉杖给他使用的。”

    “老主人”的称呼还不算奇怪,但“小公子”的称呼,一般人却是没有这种习惯的叫法。原来那随从想说“老王爷”和“小王爷”的,被赫连清波一瞪眼睛,方始省悟,改了称呼。

    昆布禅师一惊非同小可,颤声问道:“令尊是谁?”

    少年冷冷说道:“凭你也配知道我爹爹之名字?”竹杖一挑,只听得“卜”的一声,昆布禅师那件袈裟穿了一个孔。原来他在大惊之下,内功己是不能贯注到袈裟上,少年趁这时机,顿时反夺先手。

    袈裟一破,当作盾牌的功力已是打了一个折扣。少年得理不饶人,惊神笔法霍霍展开,每一招都是很辣之极的杀手。昆布禅师在他狂风暴雨的急攻之下,又再陷于苦战了。

    此时他已隐隐猜到这少年公子身份,但却苦于不能分神说话。

    躲在岩石后面的班定山突然走了出来。

    他一出现,那两个随从就跑过来。赫连清波却似在全神观战,一点不加理会。

    班定山认识其中一个随从,连忙迎上前去,打个招呼道:“尊驾是济王府的纽大人吧,久违了。可还记得在下?”“济王”是完颜长之的自号。这名随从名唤纽祜禄,正是完颜长之的一名侍卫。另一个随从名唤阿尔金,和他职位相同。

    纽祜禄定睛一看,依稀似曾相识,怔了一怔,说道:“你是——”

    班定山道:“在下是洛阳虎威镖局的班定山,十年前曾经到过王府送记礼的。”

    纽祜禄道:“哦,原来是虎威镖局的班总镖头,我记起来了,那天还是我替王爷收下你的大礼的呢?”那天班定山除了送给王爷一份“大礼”

    之外,还有送给他的一份不大不小的礼物,所以他对班定山的印象也比较深刻,一说就记起来了。

    班定山道:“纽大人好记性。这位公子想必是小王爷吧?”纽祜禄道:“你不必管这位公子是谁,我只问你,你怎么会跑到这里?”

    班定山摸不清小王爷和赫连清波的关系,正在琢磨要怎样说出来方始得当,昆布禅师己是按捺不住了。他一摔袈裟,把小王爷逼退两步,叫道:“小王爷,咱们是自己人。请恕小僧冒犯之罪,暂且住手,容小僧禀告!”

    班定山道:“哦,我怎么会和你是自己人?”

    昆布禅师道:“小憎的师叔法号迦卢,在令尊的王府蒙受供奉己有十多年了。小僧也曾到过王府的,不过那时候小王爷年纪还小,恐怕记不起来了。”

    “小王爷”哼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是迦卢士人的师侄,怪不得你会使化血刀。何事禀告,说吧?”

    昆布禅师道:“班定山和尊驾所说的话,小王爷听见了吧!”

    小王爷道:“听见,怎么样?”

    昆布禅师道:“卸林军副统领哈必图哈大人奉圣旨秘密出京,前两天来到洛阳,此事小王爷知道否?”

    小王爷道:“你不必管我知不知道,有话你只管说下去!”

    昆布禅师道:“哈大人前天来到归云庄,贺归庄主的六十大寿,想不到却在归云庄里,给人打死了。”

    小王爷佯作一惊,说道:“哦,有这样的事?谁敢这样大胆?”

    昆布禅师道:“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那小子和这位姑娘一同来到归云庄,又一同离开归云庄的。小僧不敢妄自揣测,不过看来他们似乎是相当熟识的朋友。”

    昆布禅师和班定山不同,他是知道完颜长之只有一个儿子,并无女儿的。故而说话就比班定山大胆得多,心里想道:“这妖女颇有几分姿色,料想是不知怎的小王爷给她勾搭上了,小王爷隐瞒身份在江湖上行走,在人前便与她以兄妹相称,但以小王爷的身份,天下佳丽何求不得。料想他也不会为了私情,把哈必图被杀的这件大案也不追究吧?哈必图可是他爹爹的副手啊!”

    小王爷果然说道:“真的吗?倘若是真,这件事我倒不能不管了?”

    昆布禅师道:“怎么不真?班定山是归云庄的大弟了,那天他也在场的。”

    班定山在那边连忙回答:“禀小王爷,昆布禅师说的句句是真。小的想要禀告的那件大事,他已经替我说了。小王爷若还不信,可以到归云庄查问。”

    “这件事情是许多亲眼见到的,洛阳的知府大人也是证人之一。

    小王爷道:“那小子呢?”

    昆布禅师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小王爷想要知道那小子的下落,恐怕得问……”说话之时,眼睛朝赫连清波那边望去。

    小王爷道:“好,我和你去问她。”

    昆布禅师心中大喜,不疑有他。那知小王爷趁他家无防备之际,反手一杖,突然向他戳去。

    “咕咚”一声,昆布禅师连叫也叫不出来,就向后翻骨碌碌的滚下山坡。

    赫连清波吁了口气,说道:“哥哥,幸亏你来得及时,这秃驴好不厉害!”

    小王爷道:“他已经给我点中死穴,你要不要看看他的尸体,方能安心?”

    赫连清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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