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丽娜早上离开姜无为的房间后,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再来看他,姜无为猜想一定是自己伤了奥丽娜的心,这个善良纯洁的女孩见不得任何丑恶的西,她不愿意相信自己喜爱的人是个赌徒。
姜无为在房间里不安地走动着,眼睛不时地遥望着海港里美丽的景色,但是他的耳朵却在注意着走廊里的动静,希望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
奥丽娜一直没有出现,平常的时候奥丽娜每隔一两个小时就跑上看姜无为一次,问他需要什么?喝不喝水?象今天这种情况是绝对没有过的,姜无为想奥丽娜肯定是生气了。
无为很后悔自己昨天的表现,看到有人玩牌他本能地凑上去,忘记了奥丽娜说过她不喜欢赌博,现在自己的行为让奥丽娜感到了失望。
姜无为隐约能感觉到奥丽娜已经喜欢上了自己,虽然俩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从姑娘的眼睛里就能看得出那炽热的情感,象她这个年龄的女孩爱上一个人根本不需要时间和理由。
直到中午,姜无为终于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进来的老费勒而不是奥丽娜。
“您好费勒大叔?”无为无精打采地说。
“怎么了小伙子,看起来怎么没有一点精神?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老费勒关切地问。
“哦,没什么,只是感觉一个人在房间里闷的难受。”姜无为随口编了一个理由,他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奥丽娜没来看自己。
“哈哈”老费勒听姜无为这么说哈哈大笑起来,“太好了,酒巴里今天来的人特别多,都想看你玩牌,根本不要我陪他们玩。怎么样下去玩几把?”
姜无为真的没想到老费勒是为这件事情来的,心里连连叫苦,自己昨天赌博的事情已经惹得奥丽娜不理睬自己了,怎么能再去玩牌?可这件事又不能对老费勒明说,他急的吞吞吐吐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我费勒大叔,我今天不能赌”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不能赌?酒巴里的那些家伙都说了,如果你不去陪他们玩,他们会拆了我的酒巴,这些疯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你不会见死不救吧?”老费勒用夸张的表情地说着,根本没去想无为为什么不想无赌。
听老费勒这么说,姜无为只好点头同意,他可不能让这个善良的老人失望,姜无为心想奥丽娜生气就生气吧,再过几天自己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尽快离开这里。另外他想让奥丽娜对自己失去好感也许是件好事,还有好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不能在这里陷入儿女情长之中。
姜无为跟随老费勒来到楼下的酒巴,酒巴内已经来了不少人。这个只有几百居民的小岛传播件消息的速度非常快,岛上发生的事用不了几个小时人人都会知道。老费勒的酒巴里来了一位赌王,这样的奇闻传播的速度更快,而且被出海的渔民传出了小岛。
小岛上闲着没事的人都蜂拥而来,想目睹一下赌王的风采。酒巴里的客人见姜无为从楼梯下来,忍不住高声呼喊起来,这场景不亚于欢迎明星。
姜无为却并不注意这些人的反应,他的眼睛在搜寻奥丽娜的身影,他发现奥丽娜低着头在巴台内忙碌着,根本就不朝自己这边看一下,与客人们高昂的情绪形成明显的反差。
姜无为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奥丽娜对自己的态度,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心里也偷偷地喜欢上了这个纯洁美丽的女孩,事实上姜无为对奥丽娜更多的是感激,他内心爱的空间已经被杨岩占满了,所以不会再容纳其他人。
姜无为朝赌桌边一坐就忘记了一切,立即进入忘我的境界,专心致志跟客人们玩起牌来。
来酒巴玩牌的客人,大多是以娱乐为主,而今天来的客人更是想看看姜无为这个赌王玩牌的技巧,所以人们下注的金额都不大,每次没有超过十元钱的。
姜无为也不在乎客人们下注的大小,这样他也能更轻松地陪他们玩。令姜无为想不到的是他在赌桌上坐下后,竟然忘记了伤痛,身上的伤好象痊愈得快了,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第二天根本没等老费勒来叫,姜无为就早早地来到楼下,他与岛上的人也逐渐熟悉起来,跟大家有说有笑,而且越赌越起劲,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把老费勒高兴的不得了。
老费勒利用空闲时间跑到姜无为的房间里,兴奋地对他说:“小伙子,你这几天每天都能给我赚上千块钱,这些钱我们一人一半,到月底的时候我把所有的钱都结算给你。”
姜无为笑着说:“费勒大叔,这些钱我一分都不要,我只是给您帮忙,而且我把玩牌当作治伤的良方,玩起牌来伤也不疼了,好的也快了。”
“这怎么可以!你赚的钱给你一半是应该的。”老费勒固执地说。
“费勒大叔,您救过我的命,您说是生命重要还是金钱重要?相对于您对我的帮助,这点钱算得了什么?希望您不要再坚持了好吗?”姜无为诚恳地说。
“小伙子,象你这样的年轻人我还没有见过第二个,竟然还有不喜欢钱的人,你真了不起,大叔佩服你。”老费勒说完,亲切的拍了拍无为的肩膀,随后转身离开了。
姜无为见奥丽娜一直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心里挺不舒服,他不想在自己走后让她不高兴,于是决定把自己的故事全部讲给奥丽娜听。
无为主动来到奥丽娜的房门前,轻轻敲击了几下,奥丽娜好象知道他要来,一声不响地打开门,让他进来。
见到奥丽娜平静的表情,姜无为忽然紧张起来,还没张口说话头上竟然冒出了汗,他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紧张过?
“奥奥丽娜,我我想把自己的过去都告诉你。”姜无为张口结舌地说,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好,你说吧。”奥丽娜平静而温和地说,一点也不在意无为紧张的表现。
无为把自己到拉斯维加斯后的故事毫无保留地都讲了出来,但是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在没有完成导师的遗命之前他不能暴露自己,最后诚恳地说:“奥丽娜,我不想对你隐瞒什么,我在很多人眼中就是一个赌徒。过几天我的伤好了就要离开这里了,我在酒巴里陪客人玩牌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费勒大叔高兴些,请你原谅我所做的一切。如果我的行为让你感觉不高兴,我真诚地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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