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非常灵活多变。
还没等其他几个人举起武器,无为的枪已经响了,哒哒哒……一串子弹打在他们脚下,随着地面上冒起的青烟,吓得几个人像跳芭蕾舞似的踮着脚向后跳了几步。
姜无为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另一只手轻蔑地指了指地面示意他们放下武器。这些家伙心里很明白,如果反抗只有死路一条,把武器扔在脚下,乖乖地举起双手。
这时候,阿仑驾驶着路虎揽胜冲了过来,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高大的车身停在几个家伙的身后。随后阿仑端着一支手枪从车里跳下来,站在几个家伙的身后。
姜无为用冲锋枪点了点其中的一个人,阿仑明白无为的意思,他悄悄走到那个家伙的身后,用枪柄猛然砸在了他的头上,把这个家伙身体一软瘫在地上昏死过去。其他几个人听到声音吓得向两边躲闪开,害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阿仑弯下腰费力地把躺在地上的家伙拖到车后面,然后打开车后门,用尽吃奶的力气把昏迷着的大胖家伙塞进车里,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
其他几个地狱天使的成员被无为用枪指着,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中国人要抓他们的同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被弄进车里。
无为用枪点着几个人,严厉地说:“都给我转过身,快点。”然后走过去,拾起他们扔在地上的手枪,一支一支地丢进还在燃烧的火堆里。
见阿仑已经上车,姜无为也用枪指着几个人,自己慢慢靠近越野车,随后迅速打开车门,爬到车里。
巨大的越野车轰鸣着蹿了出去,朝镇外疾驶而去,这些地狱天使们因为摩托车已经被无为毁掉了,只能眼看着路虎消失在公路尽头……
半个小时后,阿仑把车开进了一处废弃的工厂内,这里位置偏僻,到处是断壁残垣杂草丛生,汽车直接驶入宽大的厂房里才停下来。如此轻车熟路显然是两人早就选择好的地方。
姜无为和阿仑从车里下来,两人来到车尾打开后门。被阿仑砸昏过去的家伙还像头死猪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车里。
阿仑见状担心地说:“我操,不会让我敲死了吧。”说着话把手伸到他的鼻孔下试了一下,随后骂起来,“他妈的,还有气,这家伙在装死……”
“先把他吊起来再说。”姜无为说着话从后座下拿出早准备好的绳子,三五下就把这个家伙手脚都捆了个结实。
随后两人抬着他来到旁边的一个滑轮下,用一个铁钩挂着捆脚的绳索,把这个家伙倒挂起来。
经过这一折腾,这个家伙清醒了过来,他还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倒挂在这里,他紧张地朝四处看了看,当他看到站在一边朝自己微笑的两个中国人时,心里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狂傲的家伙竟然不知死活地开口大骂起来,“混蛋,你们这两个黄鬼竟敢招惹地狱天使,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快把我放下来,否则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在北美如果有人招惹了地狱天使如同是引火烧身,不死也要剥层皮,难怪他会如此,但是眼前这两人却不吃他这一套。
“嘿嘿……大哥,这家伙在骂我们,是不是给他点颜色看看?”阿仑笑嘻嘻地走上前去。
他握紧了拳头对准这个家伙的腮帮子猛击了一拳,没想到自己的拳头被这个家伙的牙齿硌的生疼,阿仑反而甩着胳膊龇牙裂嘴,夸张地喊叫起来,“妈的,疼死我了……”
阿仑一拳打的这个家伙像钟摆一样来回晃荡起来,气得他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随后破口大骂起来,“混蛋,等我们的人来了把你们碎尸万断,把所有的黄鬼全部赶出这里。”
姜无为没有理睬这个家伙的鬼哭狼嚎,他朝四周看了一下,发现旁边有一个废弃的半截油桶,心里有了主意,他指着半截油桶对阿仑说:“阿仑,去把油桶移到这个家伙的下面,我们今天就来个活烤全猪,让你娘的叫……”
“哈哈,好主意。”阿仑跑过去把油桶滚到了那个家伙下面,然后又在四周找了些木条碎纸板等一些很容易点燃的东西放在油桶边,笑嘻嘻地等着无为发话。
悬挂在滑轮上的家伙虽然听不懂无为和阿仑说的中国话,但是见到阿仑做的这些事情,随即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眼睛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但是嘴巴依然很硬,“你们这两头猪,快把我放下来,否则我们的人知道后会把你们切碎了喂狗……”
“把你放下来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无为不急不慢地问。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你们……”这个家伙死不承认。
“我操你姥姥,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姜无为气得也骂了起来,随后把滑轮上的绳索向下放了一段,对阿仑说:“阿仑,把他的裤裆撕开,看看他的家伙是不是被我的扑克扎伤了。”
“明白。”阿仑笑嘻嘻地凑了上去,无为把这个家伙放了一截下来,阿仑的手刚好接触到他裤子前面的开口处。
阿仑先把他裤子上的拉链拉开,然后双手拽着开口的两边,猛然用力,把他的整个裤裆撕裂,又一把扯开了他的内裤,裤裆里毛绒的一团东西都露了出来,在他的生殖器果然被纱布缠绕着。
“妈的,你们要干什么……”
阿仑好像没有听见这个家伙的喊叫,兴奋地回过头对姜无为说:“大哥,你看这个家伙的脏东西果然受伤了,还被包扎着呢。”
“你能告诉我你的家伙是什么伤得吗?”姜无为看着头朝下的这个大熊问。
“那是被一个婊子咬的,你管得着吗?”
姜无为被这个家伙的话一下子惹火了,他最痛恨有人侮辱自己的同胞,特别是姐妹。他猛然站起来身来,走到旁边拴绳子的地方,用力拉了几下,把这个家伙又拉起来,距离地面有两米多高,大声对阿仑说:“点火,烤这个混蛋,让他嘴硬……”
“好来,哈哈……”阿仑立即点燃了碎纸板,然后扔进油桶内,紧接着又把木条放进去,先是冒出了浓浓的黑烟,呛得那个家伙不停地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很快火苗从油桶里窜了出来,一下子就让悬挂在上面的家伙受不了了,火苗越窜越高,猛然就把他垂下来的头发烤焦了,发出了吱吱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毛皮的焦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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