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人在拼命的时候,力气总是特别大的。"黑衣人忽然:"这不是力气,这是真气真力。"陆小凤:"真气真力也是力气,若没有力气,哪里来的真气真力。"他伸出另一只手,轻抚剑锋,又叹了一声:"好剑。"黑衣人:"你……"
陆小凤又笑了笑:"我不是西门吹雪,所以剑还是你的,命也还是你的。"贾乐山也笑了。
"这是威逼。"他微笑着:"利诱不成,威逼又不成,你说我应该怎么办?"陆小凤:"你为什么不回去?"
这句话贾乐山好像听不见,又道:"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阁下无疑是英雄,美人何在?"美人就在门外。
风吹过,一阵幽香入户。
指甲留得很长的老家人,用一根银挖耳挑亮了铜灯,门外就有个淡妆素服的中年妇人,扶着个紫衣少女走了进来。
这妇人修长白皙,体态风流,乌黑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在灯光下看来,皮肤犹如少女般娇嫩,无论谁都看得出,她年轻时必定是美人,现在虽然已到中年,却仍然有种可以令男人心跳的魅力。
对男人来说,这种经验丰富的女人,有时甚至比少女更诱惑。
可是站在这紫衣少女的身旁,她所有魅力和光彩都完全引不起别人的注意了。
没有人能形容这少女的美丽,就正如没有人能形容第一阵春风吹过湖水时那种令人心灵颤动的涟漪。
她垂着头走进来,静静的站在那里,悄悄的抬起眼,凝视着陆小凤。
她甚至连指尖都没有动,只不过用眼睛静静的凝视着陆小凤。
陆小凤心里已经起了阵奇异的变化,甚至连身体都起了种奇异的变化。
她眼睛里就仿佛有种看不见的火焰,在燃烧着男人的欲望。
看见这少女,陆小凤才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才能算做天生尤物。
贾乐山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欣赏着陆小凤脸上的表情,悠然:"她叫楚楚,你看她是不是真的楚楚动人。"陆小凤不能不承认。
贾乐山轻轻吐出口气:"好,你随时要回去,她都可以跟你走,带着这口箱子一起走。"陆小凤也轻轻吐出口气:"那么你最好叫她在这里等我。"贾乐山也:"什么时候回去?"陆小凤:"一找到罗刹牌,我立刻就回去。"贾乐山的脸色变了:"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答应,你究竟要什么?"陆小凤眼珠子转了转:"本来我是什么都不要的,可是现在,我倒想起了一件东西。"贾乐山:"你想要的是什么?"陆小凤:"我想要司空摘星的鼻子。"贾乐山怔了怔:"黄金美人你都不要,为什么偏偏想要他的鼻子。
陆小凤:"因为我想看看他,没有鼻子之后,还能不能装神扮鬼,到处唬人。"贾乐山盯着他,忽然大笑。
他的笑声已变了,变得豪迈爽朗,仰面大笑:"好,好小子,想不到我这次还是没有唬住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句话说出来,已无疑承认他就是司空摘星。陆小凤淡淡:"我嗅出了你的贼味。"司空摘星:"我有贼味。"陆小凤:"无论大贼小贼,身上都有贼味,你是偷王之王,贼中之贼,味道自然更重,何况……"司空摘星抢着问:"何况怎么样?"
陆小凤:"我就算已醉得不省人事,除了你这种做小偷做惯了的人之外,别人还休想能溜到我屋里来,偷我的衣服。"他衣服本来是放在床头的,现在却已踪影不见。"司空摘星笑:"我只不过替你找个理由,让你一直赖在被窝里而已,谁要你那几件衣服?"陆小凤:"你当然也不想要我的脑袋?"
司空摘星:"你的脑袋太大,带在身上嫌重,摆在家里又占地方。"陆小凤:"你想要什么?"
司空摘星:"想看看你。"
陆小凤:"你还没有看够?"
司空摘星:"你若以为我要看你,你就搞错了,我只要看你一眼,就倒足了胃口。"陆小凤:"是谁想看我?"
司空摘星:"贾乐山。"
陆小凤:"真的贾乐山?"
司空摘星点点头:"他想看看你这个长着四条眉毛的怪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有多厉害。"陆小凤:"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司空摘星:"他已经来了。"
陆小凤:"就在这屋子里?"
司空摘星:"就在这屋子里,只看你能不能认得出他来。"屋子里一共有九个人。
除了司空摘星和陆小凤外,一个是身佩古剑的黑衣人,一个是犹自倒挂在屋梁上的暗器高手,一个是指甲留得很长的老家人,一个是紫衣少女,一个是中年美妇,还有两个抬箱子进来的大汉,这七个人中,谁才是真的贾乐山。
陆小凤上上下下打量了黑衣人几眼:"你身佩古剑,武功不弱,又不敢以真面目见人,莫非你就是贾乐山?"黑衣人不开口。
陆小凤却又忽然摇了摇头:"不可能。"
黑衣人忍不住问:"为什么不可能?"
陆小凤:"因为你的剑法虽然锋锐凌厉,却少了股霸气。
黑衣人:"怎见得贾乐山就一定有这种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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