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玉。”
“他不是?”铁凤师眼色一变,显然还是有点不相信。
他终于揭开了蒙面人头上的黑布中。
这人的确是不濮阳玉,而是一个满面麻子的汉子。
“毒木郎费西园?”铁凤师认出了这人。
“不错,正是费西园。”灰衣人沉声道。
费西园是神血盟中高手。
他在神血盟中,地位不算太高。
他看来似乎还没有真正的资格可能指挥这九十六个手下。
铁凤师明白了。
这一个蒙面人,并不是濮阳玉,而濮阳玉极有可能就在这九十六个青衣大汉之内。
虽然这九十六人没有蒙面,但濮阳玉却可以易容。
他可以把自己变成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的人。
但敌人的注意力,却一定已集中在那蒙面人的身上。
费西园无疑是高手。
但是他却绝不是这群人中最重要的一个。
所以,那灰衣人并未擒贼擒王,只是击杀了其中一人而已。
铁风师忍不住怒叫了起来:“濮阳玉,你有种的就站出来!”
九十六个青衣大汉没有人站出来。
但有一人在发号施令:“冲出去!”
这个发号施令的人,脸色青白,两颧高耸,声音沙哑。
他是那九十六个青衣大汉之一。
铁凤师已在那刹那间看出,这人曾经易容。
“濮阳玉!”他倏地喝叫起来。
他正想上去,却给几个青衣大汉缠了上来。
混战立刻展开。
灰衣人也向那人疾扑过去。
那青衣汉子冷冷一笑:“你以为我是谁?”
灰衣人似是一呆,但接着却挥枪攻了出去。
郝世杰也大叫:“不管他是谁,杀了再算!”
这并不是怪刀神翁嗜杀,而是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不杀对方,就得死在对方的刀剑下。
一场混战随即展开!
战团极广阔,血影片片飞溅。
一经接战,神血盟的白衣大汉立处下风。
这并不是他们窝囊,而是九玄洞的攻击力量,远远超乎他们意料之外。
因为这里并非只有九玄洞的人,还有丐帮、长鲸帮、华山派和天台派的高手,也汇合在一起。
这些武林人物,本各处于天南地北,不知如何,此刻竟然齐聚此地,而且还表现得相当团结。
团结,永远是一种最强大的力量。
倘若只有九玄洞的人,说不定早已溃不成军。
这九十六个青衣大汉,确是一支精锐雄师。
但除了九玄洞之外,再加上这数大门派帮会的力量,情况就绝不相同。
激战之下,神血盟伤亡惨重。
只有极少数人冲开二条血路,得以幸免。
铁凤师的伤势其实只是痊愈的八成左右。
但在这一役,他的表现却是令人吃惊的。
他把凤凰神剑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最少有十几个青衣大汉,在他的剑下伤亡。
倒是那灰衣人,遇上了劲敌。
那曾经易容的青衣汉武功高得出奇。
他也是用剑,但剑法却比毒木郎费西园还更厉害。
苦战良久,灰衣人才总算一枪刺穿他的咽喉,获得最后胜利。
这时候,大局己定。
神血盟这一役,损兵折将,碰得头焦额烂。
然而,那个曾经易容的青衣汉子,原来也不是濮阳玉。
濮阳玉已经杀出重围,逃之夭夭了。
濮阳玉的真正身份已被揭破。
他是五龙上人的弟子。
然而他学的武功,却并非只是五龙上人的武功。
他还有另外一个师父。
这师父赫然竟是血公爵卫天禅。
传言他杀了卫宝官,其实这只是掩护的手法。
卫宝官没有死,只是隐藏起来。
濮阳玉却可以藉着这一个传言,与抗拒神血盟的人混在一起。
他们在制造机会,来使濮阳玉可以混水摸鱼。
然而,司马纵横却揭穿了这年青高手的假面具。
濮阳玉不能再耽下去,只好放弃原来的计划。
但现在,司马纵横不见了,濮阳玉也不见了。
局势演变下去将会变成怎样。
三
正午,晴。
在一座竹林后,有几间很雅致的石屋子。
竹林很静。
石屋子四周更静。
穿过这几间石屋子,后面有一条可容马车驶过的石路。
石路蜿蜒曲折,路旁相隔不远就有一间茅屋,或者是一座亭阁。
石路尽头,距离那座竹林已最少有一里。那座竹林本已地处偏僻,这里更是宁静得出奇。
这里有一间很宽宏的屋子。
在这屋子的厅院里,一个赤发老人,正捧着一杯酒,不断的在叹气。
在他的背后,一个自衣人笔直地站立着。
这白衣人赫然正是濮阳玉。
濮阳玉的神情,看来相当难过。
因为他偷袭九玄洞的计划,已彻底失败。
赤发老人正是血公爵卫天禅。
他忽然把酒泼在地上,然后转过脸,瞪着濮阳玉。
“玉儿,你可知道,这一次本盟的损失有多大?”
“弟子知道,弟子愿负全责。”
“唉,这是死罪。”
“弟子连累数十兄弟,死不足惜。”
“但你若死了,又怎能戴罪立功?”
濮阳玉跪了下来:“盟主能给予弟子机会,弟子感激万分。”
卫天禅道:“你现在先退下去,也不必太担心,这几天之内,多点休息,多吃点丰富的食物,倘若需要女人,向花堂主说一声便是。”
“谢谢盟主。”濮阳玉退下。
卫天禅又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到大屋子门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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