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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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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川陕道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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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竟一点头绪也没有。自此大少爷夫人带着公子就高庄住在平阳县街上,声言一日未找到真凶即一日不回“回燕山壮。”

    二少无奈,便也发出去同住,以便照顾兄嫂与幼侄,家仆们全未带去,所以偌大的庄院便由管家带着一干仆人照料。

    谁知最近消息传来,二少毒害小公子,又持刀迟大少爷夫人未果,遭邻人拿捕送官,三审定案,秋后处斩。弄得下人们实在猜不透其中道理。

    管家钱老爹为二位主人的父执辈,在老主人夫妇在世时即在庄内任管家一直迄今;然而三番两次的到牢里探监,二少却从不提事情发生的经过,到最后退急了竟然拒绝接见。

    眼见一个庄院即将落败,任谁也没办法。

    这就是整个事情的轮廓。

    “鬼捕”铁成功所打听到的也是这样。

    “大员外,我可是一点也没有敢耽阁,总算赶到了,呃,最迟也不过迟了两个时辰罢了,就算打我嘛,也犯不着打我肚子呀!那可是装饭菜的地方。可怜我可是整整十几天没好好吃上一顿饭哩,再说我的裤子也都磨破了,就看在我光着屁股骑马的份上,就恕我这迟到之罪吧!”忍住笑,王呆对着李员外嘻皮笑脸说。

    “打你只为了你那可恶的笑。”李员外面无表情道。

    “娘的,笑也犯了错?那你这弥勒佛可不早让人打成了庙里供着的七爷八爷?”

    “好了,小呆,找你来的原因,信上已经告诉了你,目前距离行刑的日子只剩下五天,你看这件事要怎么办?你好歹也拿拿主意。”

    想起了这件事,小呆不但笑不出来,反而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你见过二少没?”

    “大牢里又不是观园子,哪能随便进得去,我托人问过了,据狱卒说二少是谁也不见,每天在狱里发呆。”

    “这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我又问谁?反正这件事他绝做不出来的,既然不是他干的,为什么他又承认呢?”李员外说道。

    “还有五天,我赶来了就由我来调查,万一时间来不及最多劫法场就是。”

    “废话,要能这么做,我还找你来干什么?你是吃肉的,难道我就是吃素的?这么做二少会愿意?他要愿意当初又有谁能制住他?”

    二人俱皆戳然。

    半晌——

    “员外,这件事江湖上知道的人多么?”

    “尚无人知道,因为这只是一般的小案子,就算名字相同,道上的人根本不会想到是二少。”

    “他这么做是基于什么原因呢?真是为了家产吗?不可能,从他的心态来分析,既不愿表白,又有出牺牲自我的意愿……”员外自语道。

    “对,就从他的出发点找起,首先我们先想想他若死了,谁有利益,他若死了,谁最高兴?他若死了,代表的意义是什么?又成全了谁?”

    小呆是最聪明的,似乎一下子抓住了重心。

    蓦地

    ——

    小呆想起了什么。

    “员外,你用飞鸽传书约我来此,这件事可有其他的人知道?”

    “应该没有人知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我只是问问,没人知道的话对我们来说,做起事来较为方便,我总觉得这件事并非那么单纯,可能连你我也都会有牵连。”

    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不说出来,总有他不说出来的理由,就不知道为什么小呆没有对员外说出他在途中遭到一白衣女人的截击,而显然白衣女人知道小呆的行踪。

    平阳县小北街上一天死了四个人,三男一女。

    验尸的材作根本查不出死亡的原因,只得填上暴死。

    街坊邻居全都不相信,好好的四个怎会在一夜间是无征候的死了呢?

    “鬼捕”铁成功更是不相信,因为这四个人,正是燕二少案子里四个目击征人,再巧也没有这般巧法。

    王呆也到了平阳县,他却相信,相信这四人一定会死,只是没想到他们竟会死得那么快。

    李员外是第一个发现他们四个人死的,因为当他发现他找的四个人已经死了三个时候,便急忙赶到那第四个人——马海成家里,时值亥时。

    “我爹到前街‘福临赌坊’去了。”一个半大孩子说道。

    前街“福临赌坊”就和天下任何一个赌坊一样,里面迷漫着烟雾、脂粉味、汗酸臭,再加上吆喝声、叫骂欢笑声。只不过这一家场面稍为大些有五六张台于,全挤满了人——男人和女人,年轻的和年老的,甚至还有半大不小的毛孩子也在里面凑热闹。

    有牌九、大小、押宝。

    人头脸上的表情在这里可说全看得到,贪婪、奸诈、自私、懊恨、痛苦,当然还有兴奋、得意、欢乐。

    几乎有人类开始,就有了赌,扔石子赌食物,比力气赌女人。

    发明了钱后,钱就成了最好的赌注。

    但是最大的赌注还是赌生命。

    想不透这马海成怎会这么多的银子:李员外站在他旁边看了半晌,已见他输了十几张的五十两银票。

    大庭广众下,又不敢用强,看样子他还有得等呢!心里早已把马海成祖宗十八代给罡翻了。

    就在李员外思索着怎么把这马海成弄到外面仔细的问问时。

    白光一闪——

    马海成瞪大了眼睛,一头栽在他前面的柜上。

    顿时赌场内秩序大乱。

    李员外,迅急回头,只见那么多的人,有男有女,根本无法辨别到底是谁发出的暗器,又是什么样的暗器?为什么竟然连一点破空声也没有?

    马海成就这么死了,死在李员外的眼前。

    赌场内的人全散了,谁也怕惹上麻烦。

    当然李员外也跟着人走出了“福临赌坊”。只是没人看见他从马海成脑后轻轻的拔出根大号的锈花针来。

    只因为那马海成是个秃子,虽然只有一点如芝麻大的血迹泌出,也逃不过李员外锐利的眼睛。

    回到了小北街上。

    一条街如果一个晚上已经死了三个人,那哭声是够响彻整个城,不敢想象等下再加上一个,会是个什么样的局面。

    死人通常都停尸在里间,家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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