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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一眼有什么关系?这里面的东西又不会被我瞧飞了。"一面说话,一面笑,一面打开了匣子。
他这句话还未说完,匣子已开,他这句话刚说完,"扑翅"一声,匣子里的东西真的飞了。
这一下,铁娃倒当真果住了,仰头去瞧,只见一点白影箭一般冲上云霄,转眼便瞧不见了。
铁娃惊叫道:"鸟!一只鸟,这人身上竞带着只鸟!铁金刀满面惊慌之色,颤声道:"这……这不是鸟,是鸽子。"铁娃道:
"鸽子飞了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最多……最多我赔你一只就是了。"宝儿与小公主见到铁金刀竟为只鸽子如此失色,心里也不觉大感奇怪,小公主忍不住道:
"这鸽子难道有什么灵异?"
铁金刀道:
"没有……唉!没有。"
小公主道
"这鸽子身上难道带有什么宝物?"
铁金刀嘲声道:
"不是……都不是!"
小公主道:
"既然都不是,你紧张什么?"
铁金刀双睛似已凸出,瞧着那白鸽飞去的方向——东方,满面俱是悲伤惨黯之色,喃喃道:
"鸽子一去……白衣人就要来了。"
小公主皱眉道:
"这是什么话?"
她虽末听懂铁金刀的话,却已从铁金刀的目光中,瞧出了不祥的预兆,面色也不禁为之改遇变。
铁金刀道:
"我临走的时候,白农人将这只鸽子交给了我,叫我若是遇着能破那一招的人,就将鸽子放回……鸽子一去,他就要来了。"宝儿道,
"鸽子若是不去呢?"
铁金刀道:
"鸽子不去,就是说那一招在中土已无敌手,他传我的一招,已可打遍天下,那么,他还来作甚?他若不来,武林便可免去一劫了。"宝儿耸然动容,小公主却道:
"你为了要使武林兔此一劫,所以虽然答应了白衣人,却决定不将鸽子放回……是么?"铁金刀长叹道:
"如此做法,我虽失信于白衣人,却可挽救不知多少同道的生命,这也算值得的了。"小公主冷笑道:
"你若真的有这般好心,为何又要将这鸽子带在身边?你早就该将它杀来吃了,炸鸽子的滋昧,蛮不错的呀!"铁金刀惨笑道:
"我本想我若死了,别人的生死,与我又有何干系?就让白衣人来血洗中原,又有何妨?但……但此刻,我真的要死了,在临死前一刻,也不知怎的我的想法竟突然变了。"小公主目光凝注着他,良久良久,终于也轻轻叹息了一声,回过目光,微微额首,幽幽道:
"不错,一个人在临死之前,想法往往会改变的,就算是大奸大恶的人,他在临死之前,也会做出件好事来。"铁娃一直呆呆的听着,此刻突然反手一个耳光,刮在自己脸上,跟泪瞬即流了下来,大声道:
"是我该死,是我该死……"
扑地跪倒在宝儿面前,嘶声道:
"大哥,铁娃该死,打死铁娃算了。"宝儿却摇头叹道:"这也怪不得你。"铁娃道:"怎怪不得我?我若不将那鸽子放走,白衣人就…。"宝儿截口道:
"你纵不将鸽子放走,白衣人还是要来的。"
铁金刀道;
"莫非方少侠你还信不过我?"
宝儿叹道:
"并非我信不过你,只不过我已瞧破了白衣人此举的用意。"铁金刀道:
"他此举是何用意?"
宝儿仰视苍穹,缓缓道:
"他创出这一招后,还不知此招是否有破绽,也拿不准破绽在何处,是以便拿你作为试金石。这也就是他传你此招的用意,否则以他的孤僻之性,又怎会将自己心血创出的一招传授于你?"铁金刀黯然道:
"不错……不错……"
突然圆睁双目,大呼道:
"不错……不错!"
宝儿道:
"你可是又想起了什么事?"
铁金刀道:
"他将鸽子交给我时,曾将一条丝笺缚在鸽脚之上,我无意中瞟了一眼,也曾瞧见那丝笺上写着两个字。"宝儿急急问道:
"什么字?"
铁金刀叹道:
"胁下,他写的就是胁下两个字。"
宝儿默然良久,仰天长叹道:
"这就是了,此人究竟不愧是武学中的绝世奇才,早已算出此招的破绽必在胁下,只是还拿不准而已。"铁金刀道:
"鸽子一回去,他便可拿准了。"
宝儿苦笑道:
"不错,这才是他为何要你将鸽子放回的本意……他早已传书中原,花朝必来,又怎会失信于天下人,鸽子不回去,他也是要来的。"听到这里,铁娃破涕为笑,道:
"如此说来,这真的不怪我铁娃了。"
他性情率真,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别但人那有他如此坦荡的心田,惧是心情沉重,默然无言。
只听铁金刀呼吸渐渐粗重,嘶声道:
"他既已知道此招破绽是在胁下,以他的智慧,定必可想出破解之法,而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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