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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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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海上飘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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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简怀萱他们逃离一事……

    芮玮探手一摸叶青的额头,只觉滚烫如火,怕她病情恶化,又给她吞下一颗灵丹。

    忽然船身剧烈震荡起来,呼哈娜叫道:"快把住舵!快把住舵!

    简怀萱惊呼道:"不行!不行!我……我……站不住……"原来船身随着汹涌的波浪一颠,她又晕起船来,恰好呼哈娜不晕船,抢过来把住舵。

    但那风浪太大,船身越荡越利害起来,眼看随时有覆舟灭顶的可能。

    叶青呻吟声越来越大,芮玮怕她身体随船滚动震裂伤口,全身伏卧在她身上,双掌两脚钩在船板内,使得自已与叶青的身体牢固在船板上。

    船荡得实在太厉害了,简怀萱吓得大叫:怎么办?怎么办?"呼哈娜颇沉着的把着舵,但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使船的震荡减少,耳闻呼呼风声,闭着眼睛直向上天祈祷。

    芮玮无法分身出舱,叶青伤口再裂必然无救,他唯有伏在她身上,才能救她一命,不然她怎能不随剧烈摆动船身滚动。"心知再这样下去船非翻不可,候地大呼道:"萱妹,下帆!萱妹下帆!"天上的风越刮越大,海浪被欧得震天价响,芮玮的呼声简怀萱虽然听得清楚,但她紧抱在船桅上一动不敢动。

    呼哈娜虽离不开舵,叫道:"对啦!快下帆,快下帆……"只要帆下了,吃风较小,这长艇便不易吹翻。

    简怀萱心知再缓一刻船就要翻了,她不能离开船桅下帆,忽然想到一法,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咬在口中,就着船桅爬升上去。

    爬到顶点只觉天昏地转,她虽学过武功,非弱女子可比,但此时武功毫无用处,头晕得眼前看不见东西。

    她紧抱桅杆,迷迷糊糊的拿起匕首四下乱划,一刀划个正着,割断帆的主索,立时帆随风飞去。

    果然船的震荡减少,可是风浪越来越大,又下起倾盆大雨,呼哈,那大雨淋得睁不开眼来。

    天空暗黑一片,霹雷一个就接着一个,声势好不骇人,只见简怀萱仍抱在船桅顶还没下来。

    她不是不要下来,而是没法下来,因她被大雨一淋再加霹雷风暴的惊骇,吓得只知紧抱船桅,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船桅盛不住一人的重量,豁然"喀?的断裂,整条船桅向海中倒去,简怀萱昏头昏脑,根本不晓得怎么回事,就随那船桅落到海中。

    船桅一去,船身更稳,浪涛虽大,随浪起伏,却无覆舟的危险。

    天变得真快,这场狂风暴雨说来就来,说去就去,三时辰之后风浪渐小,天渐渐露出一丝微光了。

    呼哈娜紧抱着舵,一夜的折磨,虽然生在番邦终日骑马射箭运动惯了,也累得昏睡过去。

    船身剧烈的波动,使得芮玮不得不运足功力牢固船板上,用了一夜功力,风浪小时他也睡去。

    只有叶青安睡如故,芮玮的灵丹功在培养元气,对重伤最具神效,睡了一夜,叶青首先醒来,天已大亮,明照舱中,叶青只觉全身温暖舒适,心想自己不是被射中三箭死了过去?

    那这是阴间了?

    不对!太阳光射在眼中,这明明是阳世,不由伸手向背后箭伤摸去,摸到一具温暖的人体。

    这才发觉一个人睡在自己身上,吓得芳心抨抨直跳,暗忖:"是谁?是谁……"忽闻波涛哗哗响声,惊觉到人在船上,略一忖度便知定是芮大哥将自己救到长艇上,唯有他才能治好严重的箭伤。

    心想现在到了那里?睡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是谁?

    鼻子闻到阵阵男子气息,船夫已被射死,船上男子唯有芮玮一人,睡在自己身上的一定是他。、他为什么要睡在自己身上啊?叶青念头想到那方面,脸色通红起来,只觉全身暖洋洋的,一丝劲儿也无……

    芮玮体力恢复快,闻到叶青急促的喘息声,一惊而醒,跃身坐起,问道:"你好了吗?

    叶青翻身慢慢坐正,低着头道:好了,只是全身没力。"芮玮"嗯…了一声,走到叶青身后伸出双手摸去。

    叶青背后衣服一大片撕破,芮玮触到不由令她一颤,芮玮摸摸结痂的伤口,叹口气道:"令尊太狠心了,这三箭绝不容情,现在虽然治好,但你流血过多,一时体力无法完全恢复,至少养息一月。"叶青柔声道:"大哥,你又救了我一命……"

    芮玮道:昨夜好大的风浪,我真怕你伤口震得裂开,只好伏在你身上没教它裂开。"说着眼望向船板上三处裂口,前面一处双掌插进,后面两处,双脚插进,以致叙述船如何摇摆,自己和叶青却牢固船上,不动分毫。

    叶青这才知大哥睡在自己身上的目的,适才的念头倒是想邪了,心想大哥告诉我,莫非就怕自己误会?

    芮玮忽然"啊"的一声,叶青惊问:什么事?"

    芮玮脸面惨变,走到后舵扶起呼哈娜问道:"她呢?她呢?

    呼哈娜迷糊醒来,睡眼惺松道:"谁啊?谁啊?"芮玮着急道:简怀萱不见了!"

    呼哈那候地爬起来,定到断桅处,摸着断口,黯然道:"我最后见她爬在顶上。……"芮玮"砰"的跌坐船板上,脸色煞白,心想桅断了,她一定随那断桅倒落海中,风浪那么大,生还之望……

    他不敢再想那后果,呆呆地望着海面一言不发。

    呼哈娜望着天边,只见睛空万里,艳阳斜照,风平浪静,那再有昨夜狂风骇浪的一丝痕迹?

    她忽然面向西方跪下,闭目合什喃喃祈祷,是在庆幸生还?抑是哀祷同舟共济的患难之友?

    但见她脸上一片戚容,显然是在哀祷简怀萱了。

    谁也不敢再冀望简怀萱的生还,因那太不可能了……

    长艇在海上无目的飘流,桅断,桨丢了,这艇只有任它飘流,这时武功再高也无法可想。

    五天后仍在飘流,还好舱中淡水、食粮充足,再飘流几天还可以渡过,只是等到水完了那就只有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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