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武道:
“当然是真的,还有一手不曾告诉姑娘,姑娘二十天之前在此地看到家父的尸体,其实家父并没有死去!”
甄陵青睁大了眼睛道:
“这也是真话?难道司马道元有不死之术?”
司马迁武冷冷的道:
“甄姑娘,我这里的情形差不多都告诉了你,在下仍然怀旧,不愿伤你,你最好去找赵子原来……”话声未落,忽听山下响起一阵呼喝之声。胡老四脸色微变的道:
“下面有警!”
司马迁武沉声道:
“管二,你下去……”
忽见一人飞奔而入,高声道:
“堡主,堡主,下面来了一人,武功高不可测,咱们七八个人挡他,举手便被他点了穴道!”
他一边说一边狂奔,说起话来显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司马迁武只听的心头一震,两眼注视山下。
甄陵青呼道:
“赵子原,一定是赵子原来了!”
司马迁武没有说话,一人飞掠而入,接道:
“不错,小可正是赵子原!”
只三两个起落,人已到了山上,不是赵子原还有谁。
甄陵青赶紧奔了过去,叫道:
“子原,你果然来了!”
赵子原笑道:
“小可在路上有些耽搁,不然早就到了,甄姑娘,你到天山去过了?”
甄陵青道:“去过了。”赵子原道:“真相究竟如何?”
甄陵青垂泪道:
“不幸的很,家父确是遇害了。”
赵子原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司马迁武身上,拱手道:
“司马兄可好!”
司马迁武道:
“小弟不差,赵兄还好吧?”
赵子原叹道:
“兄弟也是平平,只是世间事一切都很难预料,小弟近日听到一件传言,是故特地赶来瞧瞧。”司马迁武淡然道:“那传言怎么说的?”赵子原道:
“那传言说,司马兄杀死了小弟一名父执,兄弟想司马兄和小弟情感莫逆,焉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司马迁武道:
“赵兄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
赵子原笑道:
“兄弟自然不相信啦!”
甄陵青插嘴道:
“司马迁武近来性情大变,只怕真有这件事!”
司马迁武点点头道:
“是的,赵兄最好还是相信的好!”
赵子原笑了一笑,道:
“司马兄不是在说笑吧?”
司马迁武摇摇头道:
“小弟一点也不说笑,赵兄说的是那奚奉先吧?”
赵子原道:
“不错,想那奚大叔,原在太昭堡当总管,如是兄弟记忆不错,他与司马兄一面不识,司马兄缘何会对他下手呢?”
司马迁武淡淡的道:
“只因他太不知进退,小弟才不得已杀了他!”
赵子原道:
“依你说来,传言是不错了!”
司马迁武道:
“是的,一点也不错!”
赵子原叹道:
“兄弟与司马兄相交莫逆,便是有天大的误会,也可当面说个清楚,司马兄这样做,小弟实在遗憾的很。”
司马迁武道:
“其实,赵兄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想那谢金印三番两次刺杀家父,小弟实在弄不懂此是何故?”
赵子原心中微动的道:
“司马兄是将他的帐转到兄弟头上了?”
司马迁武道:
“难道赵兄不承认这件事?”
赵子原叹道:
“兄弟如要承认时,便不会在京城和他交手了!”
司马迁武冷笑道:
“那不过是个障眼法儿,骗武林无知朋友罢了!赵兄此刻还好意思说出口么?”
赵子原忍了半天气,司马迁武最后这几句话却令他有点吃不消了,脸孔一沉,道:
“司马兄此话怎说?”
司马迁武冷声道:
“赵兄自己做的事,还用问小弟么?”
赵子原摇头苦笑道:
“兄弟实在想不到司兄性情变的如此乖张,古谚有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司马迁武大喝道:
“你说谁的性情乖张?”
赵子原火气也上来了,怒道:
“便是说你又怎地?”
司马迁武厉声道:“你究竟是谢金印的杂种,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赵子原一听,两眼几乎都气红了,戟指道:
“司马迁武,赵某已忍了再忍,难道你认为我真不敢杀你么?”
司马迁武哈哈笑道:
“那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你能不能的问题!”
赵子原咬牙切齿的道:
“很好,很好,从今夜开始,这太昭堡赵某非要收回不可,至于你司马迁武,念在过去交情,现在要走还来得及,迟则莫怪我赵某人不讲客气了!”
最后这几句话,几乎全是司马迁武先前对甄陵青说的,但此时由赵子原口中说来,气味又不同。
司马迁武不屑的笑道:
“姓赵的,你别往脸上贴金了,我今天非叫你死在这里不可!”
说着,手掌已扬了起来。
原来司马迁武已随天罡练习过武艺,此刻功力已今非昔比,在他观念之中,他有把握将赵子原击毙。
赵子原此刻也怒不可遏,运足真气举起手掌,两人相距不过十步,这时全身真力都蓄满待发。
司马迁武大吼一声,发掌击至。
赵子原不甘示弱,掌风如山,迎面封去。
两人都是全力相搏,须臾之间,双掌已然接上。
司马迁武哼道:“赵子原你认命罢!”
赵子原哼道:
“你有什么本事不妨尽数使出来!”
司马迁武哼了一声,道:
“那我自然会叫你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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