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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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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灵武四爵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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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华服青年瞪了赵子原一眼,心中似是有些不相信,那铁匠者也朝赵子原一望,脸含怀疑。

    赵子原微微一笑,又道:

    “看样子兄台有些不信了?”

    那华服青年道:

    “在下的确有些怀疑!”

    赵子原想了一想,道:

    “然则小可表演一下家师武功如何?但不知在三位家师之中,兄台希望见见谁的武功?”

    那华服青年道:

    “兄台手上正拿着金鼎爵昔年那把剑子,何不把他武功展布一二,以广见闻!”

    赵子原摇头道:

    “金鼎师剑式杀气太重,我看不如表演太乙师的武功较好!”

    那华服青年倔强的道:

    “不,还是表演金鼎爵的剑式吧!”

    若在平时,赵子原可不会这么轻易演示武功,可是此时情形特别,他不暇多想,右手紧紧抓住剑柄。

    那华服青年全神贯注,那铁匠老者也停止打铁动作,两眼炯炯注意着赵子原。

    赵子原好像不知那铁匠老者在注意自己,剑身将抬未抬之际,态度从容的对那华服青年道:

    “在未拔剑之先,小可尚有一言要说,便是兄台适间所言,灵武四爵一心忠于周室曾誓言不食明禄,不过据小可所知,此乃以往之言,如今事情已成过去,四位老人家都已改变初衷,自叹天命攸归,非人力所能抗衡,诸如文殊太乙两位老人家今都已在江湖上走动,设若公孙云前辈在世,小可相信他老人家必也改变了初衷!”

    那铁匠老者“当”的一锤,突然插口问道:

    “敢问公子在何处见着文殊太乙两位?”

    赵子原道:

    “小可尚未见过文殊老前辈,然小可确知他老人家已在江湖走动,至如太乙老前辈,小可此次来京便是奉了他老人家之命!”

    铁匠老者神色微动的道:“小哥知他在何处么?”他已不再称赵子原为公子,而改称小哥了。

    赵子原摇头道:

    “他老人家如神龙现首不现尾,但如小可猜的不错,他老人家也应该到了京城!”

    铁匠老者突然叹了口气,默然不语。

    那华服青年催促道:

    “兄台可以使剑了!”

    赵子原道:

    “毁是兄台有命,小可敢不遵从,两位当心,小可这就拔剑了!”

    那华眼青年和那铁匠老者果然全神戒备,尤其是那华服青年更是紧张的站了起来。

    对他这一出奇动作,任何人也不会怀疑,因为赵子原曾经言明,他剑式的杀气太重了,那青年人之所以站起身来,也许是个准备后退的动作。

    赵子原缓缓拔剑,但见满屋生辉,阴寒剑气贬人肌骨,便是那熊熊炉火也即将被压了下去。

    赵子原剑身尚未完全抽出便有这等气势,铁匠老者和华服青年两眼都为之凝住,赵子原剑身越拉越长,房里的寒气也越来越浓,炉火被压的悉嗖作响,整个房中充满了森寒剑气。

    蓦然之间,只听“嚓”的一声,另一缕剑光绕室而飞,在半空中连打三匝,然后向赵子原疾射而至!

    赵子原正全神拔剑,做梦也想不到在此时此地会有人拔剑相向,但应变乃是一个习武之人的本能,便在此际,只见他身子一转,手中长剑已“呛”然出鞘。

    澄碧的光华绕空而起,两股剑势在空中一触,蓦听那华服青年一声惊叫,人已翻跌而出。

    赵子原适时收剑惊道:

    “你……”

    那华服青年被赵子原一震而退,脸色极是阴暗,他迟疑了半晌,才勉强笑道:“在下有意一试金鼎爵的神奇招式,不想自讨没趣!”

    赵子原道:

    “兄台缘何要一试呢?设非小可收剑的快,只怕……”

    那华服青年道:

    “谢谢兄台,在下早已看出兄台手下留情,宝剑佩英雄,这柄剑子是兄台的了!”

    他虽极力掩饰,只是神情之间无论如何也显的极不自然,当他一笑归坐之际,心中还有些惴惴然。那铁匠老者悠然道:“浪沧三剑,小哥果是信义王的弟子了!”

    赵子原肃容道:

    “如果小可猜的不错,前辈该是公孙将军了?”铁匠老者叹道:

    “几十年来,姓名我都早忘了,小哥如是看的起我,便叫我一声公孙铁匠吧!”

    赵子原拱手道:

    “晚辈不敢!”

    公孙云道:

    “王爷还好吧?”

    赵子原道:

    “身体极为安健!”

    公孙云突又叹了一口气,一语不发重去拉风炉,待火势拉旺了,他便拿起铁锤“叮当”打着,再也不发一言。赵子原捧着那把剑子,道:“这个还给前辈。”

    公孙云这才吐了一口句:

    “剑子是你的了!”

    赵子原道:

    “晚辈无功不敢受禄!”

    公孙云不语,只顾叮当打着,这倒把赵子原僵在那里,情形非常尴尬。

    那华服青年笑道:

    “兄台不必客气,公孙将军一言九鼎,请把剑子收下来再说。”

    赵子原只好称谢收下,按理他本待要走,可是他心念一动,打消了离去之念,重又坐了下去。

    那华服青年拱手道: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赵子原道:

    “小可钱怕仁,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那华服青年道:

    “在下毕台端,若承不弃,待在下刀子打完之后,由小可作东,咱们去痛饮三杯如何?”

    赵子原摇摇头道:

    “谢谢兄台,小可等会还有要事待办!”

    毕台端两眼转了一转,道:

    “兄台如是说,好叫在下失望的很!”

    赵子原道:

    “小可实有要事,尚请毕兄多多包涵。”

    毕台端笑了一笑,不再说话。

    公孙云的动作加快,不消半个时辰,那把刀子已经打成,那是柄奇怪的刀,刀锋卷回,刀柄之上扎了一个孔干,使人看来非常的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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