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出现了XX个女孩。
但直到遇见你,我才发现这些女孩根本不曾存在过”……”
“阿泰……你这样不会太滥情吗?……”
“非也非也……我这样叫多情……”
“多情和滥情还不都是一样……”
“痞子……这怎会一样?……差一个字就不是纯洁了喔!……
多情与滥情虽然都有个情字,但差别在‘多’与‘滥’……
‘多’也者,丰富充足也。‘滥’也者,浪费乱用也。
多未必会滥,滥也未必一定要多。
就像有钱人未必爱乱花钱,而爱乱花钱的也未必是有钱人。
但大家都觉得有钱人一定爱乱花钱。其实有钱人只是有很多钱可花而已。
有没有钱是能力问题,但乱不乱花却是个性问题。……
所以由此观之,我算是一个很吝啬的有钱人……”
开什么玩笑?如果阿泰这样叫吝啬,那我叫啥?
“痞子……你当然比我吝啬……不过那是因为你根本没钱可花的缘故……”
shit!阿泰又藉机损我一顿。
“痞子……其实对女孩子真正危险的,不是像我这种吝啬的有钱人……
而是明明没钱却到处乱花钱并假装很有钱的人……”
阿泰如果还不危险,那我就是国家安全局的局长了。
“好了……今天的机会教育就到此……我现在要去赴C-163-47-33-23-32的约……
总之……你别问她的名字……“不听情圣言,失恋在眼前”……懂吗?……
痞子……”
阿泰唱着“我现在要出征”,然后离开了研究室。
看在阿泰这么苦口婆心的面子上,我只好听他的劝。
因此我一直不知道轻舞飞扬的芳名。
而她也是一样,并不问我的名字。
难道也有个女阿泰?我常常这么纳闷着。
深夜三点一刻已到,又该上工了。
“痞子……晚安……:)……今天过得好吗?……”
其实我的生活是很机械而单纯的,所以我对生活的要求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只要没发生什么倒霉事,那就是很幸运了。
“痞子……那你今天倒霉吗?……”
“今天还好,前几天气候不稳定,染上点风寒……”
“痞子……那你好点了吗?……我很关心的喔!……”
“早就好了……除了还有点头痛发烧咳嗽流鼻水喉咙痛和上吐下泻外……”
“痞子……你真的很痞哪……你到底好了没?……”
“只要能看到你,自然会不药而愈……”
“:)……”
又是这种全形字的笑脸符号。
这家伙,我鼓起勇气暗示她该讨论见面的细节了,她竟然无动于衷。
“那你今天过得好吗?……美丽的轻舞飞扬小姐……”
轮到我发问了,在网路上聊天时,不能只处于挨打的角色。
而且我觉得今晚的她,有点奇怪。
“痞子……其实跟你聊天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间……”
她没头没脑地送来这句,我的呼吸突然间变得急促了起来……
是紧张吗?好像不是。跟她在一起,只有自然,没有紧张。
应该算是有点感动吧!
我总算是对得起那些因为半夜跟她聊天而长出的痘子们。
“痞子……所以我很怕见了面后,我们就不会在这么深的夜里聊天……”
“姑娘何出此言?……”
“痞子……你很笨哪……那表示我长得不可爱……怕你失望而见光死……”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长得也不帅……”
“痞子……那不一样……你没听过“郎才女貌”吗?……你有才我当然也得
有貌……”
“我又有什么狗屁才情了?……你不要再混了……见面再说……”
“痞子……你讲话有点粗鲁喔……我好歹也是个淑女哪……虽然是没貌的淑
女……”
“狗屁怎会粗鲁?……粗的应该是狗的那只……腿吧!……狗屁只是臭而已……”
“痞子……你讲话好像跟一般正常人不太一样喔……我真是遇人不“俗”……”
“干嘛还好像……我本来就不正常……”
“痞子……再给我一个见你面的理由吧!……”
“那还不简单……你因为不可爱所以没有美貌……我则因讲话粗鲁所以没有
礼貌……
“同是天涯没貌人……相逢何必太龟毛”……所以非见面不可……”
“痞子……好吧!……你挑个时间……:)……”
“拣日不如撞日……就是今晚七点半……地点轮你挑……”
“大学路麦当劳……那里比较亮……你才不会被吓到……”
“OK……但你要先吃完饭……我不想人财两失……”
“痞子……你真的是欠骂喔……”
“我怎么认你?……你千万不要叫我拿一朵玫瑰花当作信物……”
拿朵花等个未曾谋面的人,那实在是一大蠢事。
而且很容易被放鸽子。
不然张学友干嘛要唱:“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我穿咖啡色休闲鞋,咖啡色袜子,咖啡色小喇叭裤,咖啡色毛线衣,再背
个咖啡色的背包……”
这么狠!输人不输阵,我也不甘示弱:
“我穿蓝色运动鞋,蓝色袜子,蓝色牛仔裤,蓝色长袖衬衫,再背个蓝色的
书包……”
除了蓝色书包得向学弟借外,其它的装备倒是没有问题。
“痞子……你还是输了喔……我头发也挑染成咖啡色的哪……”
“你既然“挑染”……那我只好也“挑蓝”色的内裤来穿……”
“痞子……你少无聊了……输了就要认……”
我怎么可能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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