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只是这种奇异的轻松感很难以形容,大概只有在失重的状态下的太空人才能了解这感受吧。很讽刺的,失去一切压力的结果,也是窒息。
从北半球的那个大都市出走,想为自己找到一种全新的生存价值,现在坐在莽莽荒原的小山丘上,马蒂发现到自己渺小得近乎零,和风中的一颗尘埃一样没有意义。我到底在做什么?马蒂在红土上写下了这一排字,看了看,看出这问题本身也没什么意义,就又用脚把字迹擦去。
马蒂离开了借宿的帐篷,背着她的行军背包。留宿她的安坦德罗一家人都伫立在风沙里良久,静静目送着马蒂渺小的背影消失在荒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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