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当然知道,瞳瞳所谓的当年那事是什么意思,太阳穴跳了一下,苦笑道:“她肯定很担心你跟我在一起吧?”
瞳瞳靠在安铁身上,着急地说:“她没有资格说我和叔叔,即使大牛不是她指#的,也肯定跟她有关系。她现在不是过得很幸福吗,有女儿,有老公,她干吗还要进入我的生活呢,叔叔,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跟他们有任何关联了好不好?”瞳瞳目光晶莹地仰头看看安铁。
安铁收紧放在瞳瞳腰间的手,说:“好,都听丫头的。”
瞳瞳含着眼泪对安铁微笑了一下,然后把下巴搁在安铁的肩膀上,继续说道:“虽然我不敢肯定,可通过小桐桐和她说的话,我觉得当年的事情与她的老公有很大关系,叔叔,我总觉得她那个丈夫不是什么好人。”
安铁挑了一下眉毛,沉吟道:“小桐桐那天又跟你说什么了?也是关于童大牛吗?我记得我问她的时候那个小丫头嘴严着呢,什么也不说。”
瞳瞳挽住安铁胳膊,又变成靠在安铁肩头的姿势,慢悠悠地说:“嗯,她的确挺聪明的,而且她似乎比她妈妈知道那个姓鲁的男人的情况要多些。”
安铁轻笑着看看瞳瞳,道:“看来我们家丫头对付那个小魔女还有一手,说说,露出了什么破绽?”
瞳瞳对安铁神秘地笑了笑,说:“她就拣一些无关紧要得情况跟我大概说了一下。那个姓鲁的是金三角那边最大的毒枭,他与周小惠结婚的时候小桐桐五岁,带着一个十二岁的儿子,也就是鲁东岸,但他们父子俩对小桐桐和周小惠都还不错,现在一家四口过得也挺好的,就这些。”
安铁叹了口气,道:“嗯,就这些?以前听她断断续续提到过,不过她对她继父的职业却是只字未提。”
瞳瞳淡淡地道:“可能在那边的人对贩卖毒品觉得很平常,尤其是那个姓鲁的男人还不是普通的贩毒份子,相对安全很多吧。”
安铁听了这些,非常忧心,但同时又对瞳瞳之前的坚持有点庆幸,如果瞳瞳跟这样的家庭扯上关系,会有很大麻烦。
自从瞳瞳再次怀疑那个姓鲁的男人很有可能是五年前童大牛的背后指使人,虽然不完全肯定,安铁也升起了一股很深的敌意。
安铁低头看看瞳瞳,问道:“那你最近怎么又关注起周翠兰了?”这是安铁一直挺奇怪得事情,一直以为瞳瞳对周翠兰恨之入骨,怎么现在反而对她比对周小惠态度还好几分。
瞳瞳微微一愣,道:“嗯……也没什么啊,只是觉得她也挺可怜的,你想啊,叔叔,当年我爸娶她,可心里却一直念着我亲妈,想必对周翠兰也很不幸吧,而且,儿子也死了,孤零零的。”
安铁很高兴,瞳瞳还是以前那个善良的瞳瞳,没有被不幸和仇恨蒙上眼睛。
可换一个角度,瞳瞳对自己的亲妈为什么如此苛责呢?安铁想了想,可能瞳瞳对亲生母亲的期望太高,原来以为亲生母亲是因为死亡才离开,可真相却是抛弃,这样的打击在瞳瞳心里恐怕不是一番解释就能化解的,尤其是,这个亲生母亲不仅抛弃了自己,而且还可能会持续破坏自己的生活。
在客厅落地灯柔和的光晕里,瞳瞳偎依着安铁,又说了很多琐碎的小心思,难得瞳瞳跟自己说这么多,安铁坐在瞳瞳身边耐心地聆听着,不时插几句话,时间竟过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看着瞳瞳打了第三个呵欠,安铁终于忍不住说,“丫头,困了吧?”
瞳瞳揉了揉眼睛,看看安铁,说道:“嗯,有一点。”强撑着眼皮坐着跟安铁说话,却不想立刻回屋去睡,似乎还有很多话要对安铁讲。
安铁看着瞳瞳还紧着往自己的怀里缩,轻声笑着说:“要不这样,你就这么躺着,等你睡着了我抱你进去。”
瞳瞳笑着点点头,立刻枕着安铁的膝头侧卧在沙发上,这时,二人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呆着,瞳瞳闭上眼睛,小手扯着安铁衣角,而安铁则慢悠悠地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吐烟的时候仰着脖子,生怕吐出来得烟呛到瞳瞳,整个客厅仿佛成了电视画面里的慢镜头,安静而温馨。
凝视着瞳瞳渐渐入睡,安铁低下头仔细端详着瞳瞳光洁如玉的脸,沉睡中的瞳瞳像个恬静的婴儿,微微蜷曲着身子,那只在睡前摆弄安铁衣角的手死死地抓着衣服的布料,嘴角还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安铁轻叹一声,把瞳瞳抱进她的房间,重复这一套早已习惯了的动作,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门。
第二天中午,安铁刚吃过午饭回到办公室,张生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坐在安铁对面,一脸兴奋地对安铁说:“大哥,今天周翠兰那小店可热闹了,你没看见啊,这周翠兰撒起泼来真是一个强人!”
安铁看一眼张生,淡淡地说:“你才领教啊,何止强,想当初我去贵州在她地盘上的时候,那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对了,到底怎么回事?她跟谁撒泼?”
张生嘿嘿一笑,道:“还能是谁啊,那个装饰公司呗,卧之前不是说了吗,那个装饰公司的人特牛逼,好像干不干装修活对他们来说没有多大影响似的,就连他们公司的经理都那样,你说这怪不怪,我还头一次见开门死命往外推客户的。”
安铁沉吟道:“他们是不是嫌工程太小,没赚头啊。”
张生摆摆手,说道:“大哥,对于他们那样不起眼的装饰公司,周翠兰那个米线店也不算小单子了,我怀疑这个装饰公司肯定有什么别的蹊跷,哦,对了,路中华那边我已经跟他说了,他现在派人正在做调查,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安铁点点头,说:“嗯,让小路那边查好,你就从旁能协助就协助一下,今天周翠兰因为什么和装饰公司闹起来了?”
张生还没回答安铁,先一通哈哈大笑,然后缓缓说道:“其实也真是怪那个装饰公司,人家周翠兰已经很忍耐他们唧唧歪歪的态度了,不过那是看在我在的前提下,嘿嘿。”
说着张生得意洋洋地看了安铁一眼,安铁皱了一下眉头,示意张生别废话,继续说,张生才继续道:“那几个装饰公司的大爷不但干活慢慢吞吞的,还嫌周翠兰招待他们的水是矿泉水,饭是便宜的盒饭,最后,一个工人在周翠兰休息室的小床上睡了一个午觉,可把周翠兰搞火了,拿着扫把把在她休息室睡觉的工人直接扫下床,结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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