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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把我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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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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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会议有四个议程。第一由中赛委秘书处秘书长赵航宇同志向各位股东汇报前一阶段中赛委秘书处的工作情况;第二鉴于股东中流传着一些对秘书处几个牵头人不信任的议论,为了打消股东们的顾虑,证明此次大赛确有其事确有必要我们特意搞到了一盘札晃大赛的录相带,会议休息期间将为各位股东播放;第三个议程是关于中外自由搏击擂台赛组织委员会及其常设机构秘书处易名一事;第四个议程是为使大赛各项工作顺利进行,第三次筹款认捐活动——请各位股东不要提前退席。”这是个可容纳上千人的剧场,剧场座位上空空荡荡。舞台摆着一张大圆桌,与会者紧紧挨着坐成一圈,一束追光斜射在会议主持人脸上,他是个非常漂亮的小伙子。

    追光移动,打在坐在主持人身边的夹发蓬乱脸色苍白戴着眼镜的男人脸上,他的眼镜反着光使人几乎看不到他的眼睛。从他吐字飞快近乎剧烈咀嚼的嘴部动作看他是个容易激动的人。他就是中赛委秘书长赵航宇。

    “关于中赛委秘书处的工作我讲四点。讲完请股东们提问,当面,递条子也可以,我将一一作答。我回答不了的由秘书处的其他同志解答。首先我要说秘书处的班子是好的,工作是有成绩的。第二我要说秘书处的工作是很辛苦的。在这里我有几个数字要讲给大家听,从秘书处工作开始从来我们上上下下所有工作人员吃过一顿安生饭没睡过一个安生觉。累计跑过的路相当于从北京横跨太平洋跑到圣佛郎西斯科。共计吃掉了七千多袋方便面,抽了一万四千多支烟,喝掉一百多公斤茶叶。帐目是清楚的一笔笔都有交代,没有一分现金是塞到自己腰包里的。第三可能有个别同志煮方便面时卧了几个荷包蛋,熬夜时除了喝茶还喝了些蜂王精,对这种超标准花钱的现象我们应揭发。下面我谈谈我们秘书处近一段的工作情况,也就是最后一点。上次股东大会我们做出了寻找大攀拳似人的决议。会议一结束,我们立即派出了九路人马奔赴五湖四海。截止昨天午夜,九路人马已经回来了八路。这八路人马访遍了三出五岳,全部空手而归。现在我们只能寄希望于第九路了。这一路是由我们秘书处最粗干的女将白度率领,出发前,我们也对她下了死命令,不找着大梦拳传人别回来见我!我相信白度同志的能力,只要人在,就是走遍天涯海角白度也能搜出他。但严峻的事实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不能不考虑大梦拳传人已经绝了后的问题。毕竟我们最后一次听到大攀拳传人的消息是九十多年前,是当时拍摄的义和团壮士被押赴刑场的照片上我们辨认出了大梦拳那时的掌门人。”赵航宇从桌下举起一只黑皮包,打开,拿聘张放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群衣衫褴褛的拳民在翱腰刀的巡捕押送下排队走向刑场。其中一个袒胸露怀辫子盘搭脖子上的黑胖子头侧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箭头。

    “这是我们的情报人员在巴黎卢浮宫翻拍下来的,图中箭头所指的汉子妈是当时的大攀拳掌门人,姓氏籍贯一切无考。”赵航宇把照片递给身边的人依次传看,所有人都打直精神感兴趣地端详着照片上那个粗鲁的汉子。

    “象杀猪的是不是?”赵航宇点起一支烟,问正在看照片的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西服的公司经理模样的瘦男人。“你得懂这个,真人不露相。”

    “你们是怎么认定他就是大攀拳掌门人的?”瘦男人问。

    “我们从四个渠道证实了这一点。”赵航宇掸掸烟灰慢条斯理地说。“首先我们查了清室档案,又翻况了大量记载义和团在京津一带活动、战斗的外传野史。所有记载都表明在当年义和团闹得最厉害的天津静海曹福田手下有员大将善使大攀拳,借力制人,洋枪洋炮不能伤其毫发。打紫竹林租界和西什库教学他都去了,杀死洋人无数。京津地区沦谄后有人还以高家村刘十九的队伍里见导他。后来,这位好汉在北京和大刀王五一同被擒,斩于菜市口。此其一、二,我们通过这张照片找到这张照片上领头的那个巡捕的后人,这个巡捕已经在文化大革命中畏罪自杀了,但在他家里我们找到了《大攀拳谱》以据其后人现在天津市河东区小郭庄大街泰来里125号居民桂雷清讲,这拳谱是当年他先人处斩义和团俘虏时得来的窨是哪位不得而知。被俘的义和团拳民不报姓名,只口口声声:”过二十年后又是条好汉。‘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先人只参加过一次杀害义和团壮士的娅,还是被洋枪顶去的,并被拍了下来。因而这拳谱必是照片上这队人里的。接下来我们又找到了拍摄这张照片的法国传教士波尔佩尔先生的后人,现在在法国驻华使馆随员小波尔佩尔先生。小波尔佩尔先生非常热情为我们开列了他祖父的朋友中那些到过中国的人的名单。最后我们在法国南部的图卢兹找到了仍然健在的前法军军士长拉杜,就是照片上站在队尾的那个穿军服的欧洲人。这老家伙已经一百多岁子,身子骨仍然硬朗,对上个世纪末远征中国的事情记忆犹新,那当然他现在对中国人民已经非常友好了。拉杜先生知道我们的来意后,立即将简明头所指的汉子指给我们看,说他就是那个’能改变子弹飞行方向的奇人。‘据拉杜先生追述,他曾和大梦拳师打过交手仗,当时他们一排人瞄准他齐射但射出动的子弹竟全齐刷刷地掉头飞了回来当场死了一片洋后,慌乱中他冲天放了一枪,没想到这枪倒把大攀拳师打个正着,于是他们蜂拥而上将他擒获,穿了锁骨捆起来。“”可惜,可惜。“一干人齐叹。

    “顺便说一句,拉杜先生对其年轻的所作所为深感愧悔,再三要我们向中国人民转达他的歉意。”

    “我有四点问题要问秘书长同志。”一个面色黝黑,模样儿精明的农民企业家冲赵航宇发话:“第一,既然时梦拳传人有无尚难定谇,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劳民伤财地寻找?我国平面林门类齐全,难道就无可与大攀拳媲美的拳种?阁下死咬着大梦拳不松嘴莫非其中有什么私人关系?第二,既然洋人已和我国重修旧好,为世界和平计,我们是否一定要再启虞端?第三,秘书处工作人员统统包圆才十余人,工作开始方一周便吃掉七千人生袋方便面喝掉一百公斤茶叶实在过于糜费,如此下去我等实难再降低标准也应裁撤一些胃口过于好的烟瘾过于大的,我们毕竟不是招人来暴吃的。第四,你们去法国外调,为何安排股东代表领队?”

    “我来回答这位代表的提高。”赵航宇严肃地说。也是四点。第一,我们并没准备吊死在梦拳一棵树上,在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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