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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就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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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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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往往很难让当事人立即接受。“

    “她的男友去哪儿啦?为什么她认为会出事?难道那是一次危险之行”?

    “不知道,她没跟我说。我想一个人出门久久不归谁都会想到危险,认为他出了事,特别是女人;就是丈夫去上班晚回来一点也会引起担心,车祸啦,不正经的女人啦,这对我们来说都是永远存在的威胁。

    “那么你是认为她的男友抛弃了她,和另一个女人走了?”

    “我不知道,我无法断言。”

    “她男友是谁?”我问,“我们中的一个么”

    “我认识,你也认识。”

    “她没有找着她的男友对吗在昆明?”

    “没有。”

    “她的男友躲着不见她。”

    “你可以那么说。”乔乔看看我。“也可以说她男友不光是不想见她,谁都不想见。”

    “她的男友真是个狠心人。”我笑,往喝空的橙汁纸杯里弹弹已经燃得垂下来的烟灰。

    “后来她找不着就不再找了?”

    “我想她一直在找。”乔乔说,“她病了,她想知道那个男的不想再见她,但她仍想和他见一面。她一直在不停地给那个男的打电话,但那个男的已经把她忘了,不是不接电话就是拿起电话胡乱答应一通,让她一次又一次地等,可他一次也没来过。”

    “他们当年很好是吗?”

    “用‘好’形容他们的关系不贴切,他们既缠绵又疯狂,当年看见他们的人无不感到惊心动魄。他们就象锈在一起的螺钉螺母互相咬着劲……”

    “这一切是怎么结束的?我指使他们脱钩的第一道裂缝。”

    “很家常,那里的又看上了另一个女的。你见过哪一个男的是知道餍足的?”

    “她得的是什么病?你说她得了病?”

    “红斑狼疮——她一直在打电话,直到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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