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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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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5)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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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小姐所指的方向走进卫生间,可进去后除了看到一个洗手的池子和其上方的一面镜子外,并未发现一丝可以上厕所的痕迹。我走出这个房间,再次询问服务员卫生间在哪里,小姐又指了指那个方向。我小心翼翼地沿小姐所指的方向走去,那里只有刚才我走进的房间,我指着这个房间回头用目光询问小姐是否在这里,小姐万分肯定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再次推门而入,环目四周,依然没有找到可供小便的地方,此刻我被尿憋得难以忍受,气急败坏地冲到吧台询问小姐厕所究竟在哪里,小姐温和地说:“先生,你刚才走进的那个房间就是我们这里的卫生间。”

    “可是我在里面没有找到便池!”

    “对不起,你向下看就会找到的。”

    我又一次走进那个房间,果然一有个茶杯口大小的黑洞位于地面,我已顾不得这个洞是否就是小姐所说的便池,解开裤子就尿,一股水柱呈抛物线状在荧火灯的照耀下银光闪闪地落入洞中。

    我在撒尿的过程中想到,这个茶杯口大小的洞是否也被用来大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一个人拉出比茶杯口还粗的屎可怎么办,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系好裤子洗净手,摇摇摆摆地回到酒桌上。

    从饭馆出来后,我执意要回学校睡觉,他俩看了一眼表说:“还不到十一点,睡这么早干什么,咱们去唱歌。”

    郑勇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他俩齐心合力将我拖上车。郑勇坐在副驾驶位上,说:“三元桥。”

    司机调转车头,向前开去。

    郑勇双眼迷离地看着前方说:“师傅,方向错了吧,我们去三元桥。”

    司机握着方向盘说:“没错呀,我正往北开呢!”

    “噢,那就行了。”郑勇已醉得找不着北。

    出租车驶到一家名为“灯红酒绿”的恋歌房,我跟随郑勇、冯凯进了一个包间,服务生问我们:“先生,需要些什么?”

    冯凯说:“三杯扎啤,一个果盘。”

    服务生将这些东西记录在纸上,欲转身离去。

    郑勇说:“别走,回来。”

    服务生返回,毕恭毕敬地问道:“先生,您还需要什么?”

    郑勇说:“给我们找三个小姐。”

    服务生说:“对不起,这里的小姐全部在坐台。”

    “要坐到什么时候?”郑勇问。

    “这个我也说不好,也许5分钟以后,也许几个小时,要不给您找位先生?”

    “不必了,我们都没这个兴趣,你赶紧把我们要的东西端上来吧!”

    后来的时间里,我完全沉浸在痛苦中,有这么一句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是用来形容郑勇和冯凯的,并非他们说得如何好听,只是他们唱得实在是太难听了,尤其是冯凯,长了一副比张信哲还细的嗓子,没完没了地唱《爱如潮水》,而我却痛如潮水。

    点歌单在他俩手中传来传去,他们用摇控器一首首地选歌,每当唱完一首歌后,电脑评分便显示出一个不低的分数,并说他们具备演唱素质,只需继续努力,这使得他们信心大增,声音放得更大,我却更加痛苦。

    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人类极强的表现欲。

    我毕业后的生活是否同样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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