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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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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6)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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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回宿舍的路上忽然想到周舟也许不会再回到我的身边,我们的关系也许就此结束,她成为一个美丽的身影,在我的眼前出现又消失……这时,我想起另一个人——韩露,我们已有半年没有联系了。

    回到宿舍后,我决定给韩露打一个电话。我没有看电话本,便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这个号码曾经被我拨打过无数次,无需察看键位,仅凭借手指的方位感觉,便可准确无误地拨通此号码。

    “喂!”是韩露的声音。

    “我是邱飞。”

    “哦,是你呀,你在哪?”

    “我在学校,你从上海回来了,过得怎么样?”

    “还行,你怎么样,和女朋友还挺好的吧!”

    “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

    “说来话长……”

    “我们同是天崖论落人了。”

    “相逢而且又相识。”

    “咱们同学最近又聚会了吗?”

    “没有,没人组织,大家好像都很忙。”

    “你和郑勇、冯凯有联系吗?”

    “偶尔打个电话,联系不多。”

    “咱们同学都在做什么?”

    “不知道,谁也处理不过来自己的那一摊事情。”

    “我最近在家也没什么事儿,你来找我玩吧!”

    “好,我正想找个人聊聊。”

    “什么时候来?”

    “明天。”

    “几点?”

    “上午10点?”

    “好的。”

    第二天上午10点钟,我如约来到韩露家中,在她为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看到她那张比以前成熟了许多的脸上流动着心清如水的平静,看来她已将痛苦的往事彻底遗忘。

    “坐呀。”韩露把她爸的烟灰缸放在我面前,“你抽自己的烟吧,我不知道我爸把烟放哪儿了”。

    我点上烟,想对韩露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韩露看出我的窘态,便说:“你暑假里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我现在的心情一落千丈,什么都不想干,你呢?”

    “我打算上一个英语四级辅导班,我感觉这次四级考得不好,你能通过吗?”

    “不能,我根本就没去考试。”

    “为什么,我记得你高中时英语成绩不错。”

    “哎,别提过去了。”我深吸了一口烟。

    “你好像变了许多。”

    “一切事情都是这样发展的,时间过去了,你被改变了。”

    “你好像把一切看得很淡。”

    “没有,我一直在认真对待着一切,可它们却像愚弄傻子一样在不停地与我开着残酷的玩笑。”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咱们一起参加四级辅导班吧。”

    “还是你报吧,我不想。”

    “哪里的辅导班好?”

    “清华、北大、北外的都不错。”

    “那我明天就去北外报名吧。”

    第二天,我陪韩露到北外报了名,从此她每天便为上课、学英语而忙碌,无暇顾及他事,我每天跟着乐队排练提不起精神。

    此时,我们在酒吧获得了一些演出机会,这也给我们带来不菲的收入,有时候我们一个晚上在两家酒吧演出,先在第一个酒吧唱六七首歌,然后再赶往下一个酒吧,唱的还是那六七首歌。唱一场乐队会得到100元左右的报酬,这些钱除了满足于乐队开销外,余额被平分到每人手中,这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感觉很好。

    演出的机会逐渐增多,我们的排练次数也愈发频繁,但四个人却不能全部准时地出现在排练室,总会有某个人因为某种原因延误排练,而另外三个人却坐在排练室徒劳地等待,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所以为了加强彼此间的联络和与外界的交往,我们每人配备了一部手机。

    :17

    一家西餐厅的老板从我们常去演出的一家酒吧老板那里打听到我们的手机号,打电话通知我们去他的餐厅试一试,于是我们便带着乐器前往。

    我们把那些经常在摇滚酒吧演出的曲目演奏了一遍,老板走上台来,捂着耳朵说:“哥儿几个别演了,太闹,我们这里是西餐厅,乐队应该在客人进餐的时候演奏一些柔和的音乐,烘托出浪漫的气氛,有烛光、有牛排、有红酒、有柔美的音乐,像你们这么吵,谁还敢来我们这儿吃饭呀,来了他也吃不下去。”

    杨阳弹着吉他唱了一首“Rightherewaiting”,老板听后说:“对,就是这个意思,要柔一点儿的音乐,回头给你穿上西服,带上晚礼帽,打上领结,客人在下面吃,你就在台上唱,你看怎么样?”

    杨阳说:“你给多少钱呀?”

    老板说:“一个小时50块钱怎么样?”

    杨阳收起吉他,甩下一句话:“你给多少钱我都不唱!”

    18

    乐队排练室的隔壁住着一个年轻女子,那间屋子有十二三平米左右,屋内除摆设有一台电视和一张双人床外,只有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地面铺了一层塑料泡沫的地毯,每次进屋前,此女子总要把鞋脱在门外,赤脚走进房间,我们不知道她究竟从事什么工作,只对她留有一个爱清洁的印象。

    一次排练的间歇,我们正坐在椅子上抽烟,屋里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床铺的“吱吱”声,声音由小到大、由慢至快,以至最后连成一片并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上厕所回来的钟风后说,他看到隔壁房间的门口摆着两双鞋,一双是我们经常看到的那个女子的鞋,另一双是擦得锃亮的男式皮鞋。

    杨阳说:“她是不是一‘鸡’呀?”

    齐思新说:“有可能,但不能排除人家两口子大白天也高兴的可能。”

    后来,我们又陆续在隔壁房间的门口看到各式各样的皮鞋、旅游鞋,而且新旧程度不同,大小不一。但一成不变的是,每当这些鞋依次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那双女鞋总是摆在门口,这使我们更加肯定了隔壁住的女人就是“鸡”。

    一次,一阵暧昧声过后,我们听到一个男子破口大骂道:“哪个孙子这么缺德,把我的鞋偷走了,我那可是意大利的名牌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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