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踏之何忍!”我和周舟赶紧跑了出去,我心想:青个屁,才他妈发芽!
我们又来到操场,坐在昨天坐过的地方,我问周舟想听什么歌,她说听罗大佑的,我便给她唱起《野百合也有春天》。唱到一半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周舟问:“怎么不唱了,挺好听的。”
“琴不准,我调调音”我拧着琴头的调音旋扭说,“你喜欢听老狼的歌吗?”
“喜欢。”
于是我就给周舟从《同桌的你》唱到《流浪歌手的情人》,唱了老狼的大部分歌曲。
月亮高挂夜空,两个在减肥的女生正绕着操场跑圈,肥硕的身体在夜幕下宛如两座黑黝黝的小山包在缓缓移动,其中一个女生停下来对另一个说:“不行了,我没劲儿了。”另一女生喘着粗气说:“才跑了一圈半,你还想掉肉吗!”前者听后只好颤颤巍巍地跟跑在她身后,沉重的喘气声传遍操场的每个角落。
我和周舟相视一笑,她娇美的样子在月光下愈发动人。
周舟看着我说:“我有点儿冷。”
我知道下面该做什么了,我应该把手放在周舟的肩上,揽她入怀,但如果周舟仅仅是说说而已,我这么做岂不是有些不妥,可万一周舟的想法的确如此,而我没有做,岂不有损我的男子汉气概。经过转瞬间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在该出手时就出手和一步一个脚印之间选择了前者,于是我抬起微微颤抖的胳膊,向身旁的周舟伸去,搂住了她的肩膀。周舟顺势将头倚靠在我的肩上,我闻到了周舟头发中散发出的芳香。我有些情不自禁的心醉。
正是我伸的那只手,及时揽住了飘至我身边的幸福,后来我吻了周舟。
那两个减肥的女生离开操场后,我和周舟头抵头依偎着,操场安静异常,我们听得到彼此的呼吸。我萌发了跃跃欲试的冲动,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动,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吐沫,将咽吐沫的声音降至最低程度,尽力抑制身体的随之颠动,心脏已经跳至噪子眼儿,我口干舌燥得想喝水,我的最大努力被用来抑制自己的不安,以免我的尴尬显露。汗正源源不断地从我的手心渗出,我的脚裹在鞋里焦躁地蠕动着,我克制住身体的发抖,屏住呼吸将嘴向周舟微微开启的双唇靠拢,周舟低下了头……时间凝固在这一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