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人,我们还要过去吗?”一边的女警官问道。
“当然,我身为四十一大期间北京市安全负责人,出了这种事怎么能不露面,而且说不定有机会上电视呢,别人都说我挺上相的,这种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你说对不对……”徐东清向美丽的女警官打趣道。
想不到一向严肃英明的上司居然也会开玩笑,女警官的脸上露出一阵红晕,呐呐地不知说什么好。
“走吧,去看看我们的邵大局长是怎么为手下接风的……”徐东清挥了挥手,飞车开始缓缓向广场滑行。
“警司,有电话……”女警官看了一下通话器道。
“哦,接过来……”徐东清从女警官手中接过话筒,听了起来。
很快,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突然道:“停车,回总局!”
“怎么,出什么问题了?”女警官问道。
“是啊,还记得阿依吐露这个名字么?”徐东清叹了口气道。
“阿依吐露?我想想,啊,对了!她不就是几天前在国际饭店劫持人质事件中的恐怖分子之一么?我对她印象很深的,毕竟那么漂亮的恐怖分子不是很多……”
“对了,就是她。”徐东清点了点头,“刚才拘留所突然来电话说她要求见我……”
“见你?她想交待什么么?”女警官疑惑地道。
“很可能,我一直怀疑那次事件只是少数疆独分子临死策划的,近年来的疆独活动低调但极有效率,这次行动不象他们一贯的作风,临近四十一大,北京市成为全球瞩目的地方,现在恐怕是他们兴风作浪的最好时机了……”徐东清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缓缓道。
“现在的北京的保安体系是无懈可击的,他们又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女警官皱眉道。
“你错了,没有什么保安体系是无懈可击的,至少,对不怕死的人来说没有……”徐东清英伟的脸上掠过一道不易察觉得阴影。
走出舱门的第一眼,班鸣卓看到的便是邵定中微笑的双眼。那是宽慰的微笑,只有他做出出色的成绩时才会展现的笑容。如果放在以前,他定会为着这微笑而自豪。但此刻他只是觉得浑身脱力,说不出的疲倦。
“辛苦了,鸣卓……”邵定中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班鸣卓勉强一笑,张了张口想说些“没什么”之类的客气话,却终于没有说出来。辛苦?他们所遭遇的,又何止辛苦两个字可以包括的?与肉体上的痛苦相比,更惨重的是心灵上那难以弥补的创伤。这一次的战斗,A组失去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末日审判团全都干掉了?”邵定中试探着问道。
“只有一个牛仔基德是活捉的,剩下的都死了……”班鸣卓低声道。
“干得好……”邵定中点了点头。
此刻,A组的成员和李向东康云儿等人已全部走出飞船。而武警和各部门的工作人员则开始鱼贯进入飞船。飞船四周,武装特警早已围成一个大圈,将围观的群众拦在外面。远处,各种救火救护飞车正源源不断向这里开来,场面繁乱得吓人。毕竟,一艘宇宙飞船被劫持又迫降在天安门广场是前所未有的大事,恐怕在国际范围内也将造成很大的影响,尤其是正值四十一大权利交替这一敏感时期。
望了望康云儿那落寞茫然的小脸,班鸣卓突然道:“定中,可不可以把康云儿交给我们A组?”
“哦?什么?你说想要这小女孩?”邵定中一开始好像没有听清他的话,随即明白过来,不假思索地道:“没问题,回去我就办个手续让她加入你们A组……”
想不到对方会答应地这么爽快,班鸣卓颇为意外,难道是对A组这次事件中所做牺牲的补偿么?想起邵定中对自己的毫无顾忌的一贯支持,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暖意。
几个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抬着几个尸袋走了出来。邵定中打个手势将他们拦住,走上前去,一个个仔细检查起来。终于,在一个尸袋前他停住了脚步,久久不发一言。班鸣卓走到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望向那尸体英俊优雅的面孔。那种安然的神情让人觉得是沉浸在恬美的梦境一般。
“约翰·弗多拿——引导者……”邵定中长长吁了口气。
望着那张脸,班鸣卓的心头升起一股奇异的情绪,仿佛躺在那里的不是约翰,而是自己,或者是自己的某一部分一样。
“这次你们A组立了大功啊,说吧,要我怎么奖励你们?”邵定中半开着玩笑道,眉宇间露出轻松的气息。
“不用了,以后免不了还要给你添麻烦的,就算是事前补偿吧……”班鸣卓摇头道。
“好啊,我就喜欢你们A组给我添麻烦,要是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有这种敢于找麻烦的劲头,我们的政府也不会象现在这么多的问题了……”邵定中叹道,“除此之外呢,还有别的要求么?”
“有,我想回去好好睡一觉……”班鸣卓老老实实地道。
“随你,这次你想睡一个月也没问题!”邵定中哈哈一笑,再次拍了拍他的肩头,转身离开。
北京市公安局可以说是目前全市最繁忙的政府机构了。随着四十一大的临近,大批无证外来人员又要按惯例逐一遣返,其工作量之大,远超外人想象。更何况还有更重要的保安检查工作要做。整个走廊和大厅内人来人往,穿流不息。但每个人几乎都会向徐东清敬礼或打招呼,可见他深得同事的敬重。
一边快步向审讯室走着,他一边向那女警官吩咐道:“陈玫,让人给我沏壶浓茶来,什么茶都行,越浓越好……”
陈玫答应一声,迅速去了。作为徐东清的得力助手,她深知这位年轻警司的工作量是如何庞大。尤其是最近,原本负责遣返工作的副局长马天心也把这吃力不讨好的工作甩给了徐东清,自己则参加了迁都委员会,捞了迁都委员这一大大的肥差。他这一轻松,徐东清肩头的担子却又重了一倍之多。而出乎陈玫的意外,徐东清并不抱怨,而是欣然接受。当她不服气地提起时,他就微笑着告诉她:“由我来赶那些外来民工出京总比马副局长好吧,至少我不会让那些民工吃棒子……”想起每次驱逐过程中层出不穷的伤害事件,她这才无话可说。
走进审讯室坐好,徐东清开始利用这有限的空闲时间开始批阅公文。他看得很快,但决不草草了事,几乎每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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