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与否,就让时间来证明吧。”
“观众朋友们你们好,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八点三十分整,今天是农历五月初五,是我国民间隆重的传统节日——端午节。又称端阳节、端五节、重五节等,民间俗称‘五月节’。
因‘端’与‘初’同义,‘五’与‘午’同音,按地支顺序推算,五月为‘午月’;故五月初五日称‘端午’。全国各地地群众从昨天就已经开始纷纷举行了龙舟点睛、祭江、祈福等庆祝活动,党和国家领导人昨天出席了由中宣部主办的‘幸福的五月’大型歌舞演出,在欢乐而详和的气氛中,与全国人民一同庆祝这个古老的民族节日……“
“这就叫与民同乐呀……”班鸣卓喃喃地道。
“怎么了?”路婵娟走过来问道。
“没什么,心生感触而已。你看,不管中央内部斗得多凶,在电视上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的,个个都面带微笑,风度翩翩……”班鸣卓笑道。
“要保持政治形象么,这个很正常啊。”路婵娟微笑着回答。
“不,我的意思是指中国人真爱面子啊,甚至可以说是太爱面子了。为了面子,连事实都不肯面对了。”他停下来,看着路婵娟,“为了这张脸,连一颗心都不要了……”
“你呀,不是整天说不谈国事么?怎么又忍不住开口了?不管好你这张嘴巴,将来可有苦头吃了……”路婵娟嗔道。
“哈哈,有苦头吃么?”班鸣卓突然一伸手,搂住了路婵娟的纤腰,“今天你又做什么苦头饭给我吃啊?”
路婵娟秀丽的脸庞变得彤红,将手握成拳头伸到他的面前:“猜猜看,是什么?”
“啊?猜迷呀,这个我最不擅长了……不如让小妖来帮我猜吧……”班鸣卓作势欲喊小妖。
路婵娟又气又急地给了他一拳,打得他呲牙咧嘴道:“好,好,投降,投降,我猜……是香包吧?“
路婵娟修长的手指缓缓张开,一枚小巧的红色香包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
班鸣卓小心翼翼地拎起那个香包,念着上面的金字:“平安……”又翻过来看另一面,“如意……”
他举起香包在鼻端闻了闻:“很香啊,里面放了什么?”
“不过就是一点檀香、八角、花椒、琉璜,都是平常的东西……”路婵娟羞涩地道。
“平常的东西才好啊!”班鸣卓珍而重之地将香包放进怀内,抬眼望着路婵娟,“现在的人,拼命地追求自我和个性,连一颗平常心都失去了。结果呢,一出门,哗,满大街个性的人。”
路婵娟听他说地夸张,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也很正常么,不是每个人都甘于平凡的……”
“支持这个世界的,不正是那些最平凡的人么?我们甘心为之战斗而牺牲的,也是那些平凡的人啊……”班鸣卓轻声道,“把自己放的那么高,整天的居高临下,俯视众生,才会那么容易失落吧。而抬头的话,却可以看到蓝天和白云呢……”
“你今天怎么了,大道理滔滔不绝的……”路婵娟奇道。
“今天,今天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么……”班鸣卓的眼中突然露出奇怪的神色,“至于明天会发生什么,是不是明天还会和今天一样,我们谁也不知道啊……”
“你在说什么啊,明卓……”路婵娟惊讶地道。
“有些话该说的时候就说,否则也许永远都说不出口……”班鸣卓脸色凝重地道,“我平时也是太过谨慎了,否则的话,可以为那些平凡的人们做更多的事……”
路婵娟深深地望着他道:“明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班鸣卓缓缓地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有点不安罢了,今天晚上就要和约翰·弗多拿交手了,经过这么多年,不知道他进步了多少……”
“放心吧,又不是你一个人去战斗,这可不是在莫斯科,而是在北京,是在我们的土地上……”路婵娟安慰道。
班鸣卓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路婵娟望着他的笑脸,心里却一点也无法轻松下来。
“成功啦!”江振川喃喃地道,“真的,这是……我真的成功了……”
他的面前,那株奇怪的植物附近的潮湿的砂土表面迅速干燥,而那植物却越发地显得青翠欲滴了。江振川高兴地大叫一声,在空中猛挥了几下拳头。
“咦,老江,你怎么高兴成这样啦?”核桃突然从门边露出小脑袋,好奇地问道。
“核桃,你看,我终于成功啦!你看,这棵植物的吸水速度是普通沙地植物的三倍,在空气中的损耗却只有仙人掌的五分之一。而根茎可以在七天内延伸到八米深的地表中。这样的话,即使是再恐怖的沙漠,它也可以轻易地生存下来啦……”江振川兴奋地不停搓着手。
“可是它一点都不好看呐……”核桃侧着头看着那棵古怪的植物。
“它是只丑小鸭啊,不过它可是这世界上最顽强的草呢,有了它的话,也许我们就能够保住我们的北京城啦!”江振川开心地道。
“嘻嘻,老江你是为了这个高兴啊,刚才我还以为你又要和你的余萱见面了呢……”核桃笑嘻嘻地道。
“啊!你找打吗,臭核桃!”江振川老脸通红,举起拳头,作势欲打。
核桃朝他扮个鬼脸,转身跑了。
和于怀苦道别之后,邵定中架着他的专属飞车向国安局的方向飞去。
飞车驶得十分平稳,可他的心却不能平定下来。从于怀苦的话里,他听出来自己现在一定是处于相当危险的环境中。显而易见,有些人要在四十一大前对自己下手了。原因很简单,就是要自己手中所掌握的那个东西。谁得到了它,在这场争夺权利的交锋中就会立于不败之地。
大概新老势力双方都会视自己为眼中钉吧?他冷笑着想到。因为他在双方的明争暗斗中一向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并不倾向于任何一方。这样一来,两大势力都心中揣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又缩手缩脚,怕把自己逼到对方的阵营中去。一直以来,他都象一个高超的杂技演员,在这根政治的钢丝上轻松自如的保持着平衡。不过现在,看起来好象这根钢丝就要绷断了。因为很可能对方已经没有耐心等自己来下这一注了。
没有任何的征兆,四辆黑色的飞车同时从路两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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