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胜中国的班之前,还不是……”当时大家仅以为队长是因为没有和对方交手而谦虚。现在回想起团长的神情,极有可能曾经和自己面前这个强得恐怖的班鸣卓交过手!这样的话……
这家伙,也就到此为止了吧?班鸣卓双手插在大衣的兜中,轻轻又向前迈出一步。强大的“域”将对方的“域”压制得不剩一丝火气,路德的身子又向前平移了两步,已经到了大殿正门的边缘。
就在这时,路德突然低下头去,再度抬起头来时,已经是一张英俊温和的年轻面孔:
“好久不见了,班……”
班鸣卓的心中猛地一震,心神微分之际,对方以猛地后退,脱出了他的“域”,同时双手一招,殿内两旁的四大天王塑像纷纷倒下,同时人影再闪已从后门脱出。
班鸣卓暗骂一声,猛地冲前。念力到处,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南方增长天王、东方持国天王又纷纷回归原位。他也来不及看那四大天王是否站稳,瞬间便追出了后门。
如果路德.阿斯特那变身的是任何一个陌生人,班鸣卓都不会变得如此震惊而导致分神。
偏偏他对约翰·弗多拿的印象至深,甚至可以说颇有顾忌,所以才让德·阿斯特那钻了空子,于千钧一发之际挣脱了他的强力超“域”——“黑洞”。
追出殿门,便望见正在后仪路上奔跑的路德猛的转身,那只高4.3米,光泽照人鳝鱼青色的巨大铜鼎连带著下面衬著的汉白玉石座猛地离地而起迎面向班鸣卓撞来。以班鸣卓的性子,原本应该原封不动地让这只铸有二龙戏珠、底座上雕刻著三狮戏球的大铜鼎以两倍的速度再飞回去。可他却不得不苦笑著用念力操纵着这只与团城的玉甕、北海的九龙壁,称“北京三绝”之一的铜鼎缓缓落下。
等他再看前面时,路德.阿斯特那的身影已经没入了雍和宫大殿。来不及细想,他便跟着冲了过去。
离著大殿还有十几米远的距离时,他突然又收住了身形。因为他已经感应到对方停在了殿内,并没有冲出去。想一想,这也并不意外。以路德·阿斯特那的念动速度,如果刚才没有那只铜鼎的话,十有八九自己就已经追上他了。这样的话,与其在空旷处被追杀,还不如在特定的环境中与自己一战而来得有把握。
缓缓地踱着,班鸣卓一步步地向雍和宫大殿接近。
还没走进大门,一股檀香气味便扑面而来。殿内没有人,他甚至感受不到对方的域。站在大殿的门口,班鸣卓冷冷地向内注视。
这里的大殿原名银安殿,是当初雍亲王接见文武官员的场所,改了喇嘛庙后成了大雄宝殿。殿内正北供三尊高大的铜质三世佛像,中间为现在佛释迦牟尼佛,左为过去佛燃灯佛,右为未来佛弥勒佛。三世佛则表示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时间流程,说明无时不有佛,空间为宇,时间为宙,意为宇宙是佛的世界。三尊佛像在殿前激光全息烛火的照射下反射出幽幽的光芒。正殿东北角供铜观世音立像,西北角供铜弥勒立像。两面山墙前的宝座上端坐著十八罗汉。西墙上的挂像是千手千眼观士音菩萨,东墙上的挂像是庇护众生的“大白伞盖”。整个的大殿都透著一种渗入骨髓的无名的压抑感。仿佛这里不是一座雄伟的大雄宝殿,而是森罗地府一般……
国务院的餐厅中,司马津平叫了米饭和炒豌豆,另外还要了个咸鸭蛋,那是他在中科院作处长时就养成的习惯。
刚做好,就听有人招呼道:“司马!”他回过头去,却见宁自雪端著一个菜盘走了过来。
看著自己的这位老同学轻盈地在自己的对面坐好。司马津平纳闷为什么到了这样的年龄,对方仍旧精力充沛,风韵依然,比之在大学时,除了眼角多了一点鱼尾稳和头发略显花白外,几乎看不出什么变化。
“怎么,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是不是爱上我了?”宁自雪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笑著打趣他。
这样的问题在中央的干部中也只有宁自雪能问出口而不让人觉得有任何的暧昧。司马津平摇了摇头笑道:“我是在想,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年轻,要是染了头发,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人家都说男人不显老,可你看看我,明明和你一般年纪,看起来却比老了十多岁……”
“你呀,都是操心操的,我早和你说过,不要做这个什么中科院长,除了名头好听外,有什么用?根本没什么权,管的事情却一大堆,还不如专心搞你的研究自在的多……”宁自雪撇嘴道。
“唉,我是悔之晚矣啊,本以为利用这个职位能好好的把全国的环境工程搞上去,结果呢?到头来连自己居住的首都都没能保住,真是天大的笑话……”司马津平苦笑道。
“司马,你老实地和我说,你们中科院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前几天我遇到经贸部的老刘,他说每年播给你们的钱可不是一个小数,比历届的院长在位时都多得多,甚至每年都递增。说中科院象个无底洞似的,那些钱怎么不用在环境工程上?”宁自雪直视著他问道。
“怎么?你怀疑我贪污?”司马津平反问道。
“我个人当然信得过你,不过还是想把问题搞清楚,这毕竟是国家的钱,是咱们的老百姓辛辛苦苦挣来再交给政府的……”宁自雪丝毫不让。
“实际上,那些钱我连个影子都没见到,都被副院长划走了……”司马津平无奈地道。
“韩炬?他要那么多钱拿来做什么?”宁自雪惊异地道。
“不知道,是上面的意思,他一直在一个秘密基地主持一个什么机密项目,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
“他不是搞生物基因工程的么?会不会和那些技术有关?”宁自雪若有所思地问。
“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涉及国家机密,你我还是少知道的好。”司马津平劝道。
宁自雪双眉紧皱,又道:“你说,葛部长的建议是不是有点奇怪?”
司马津平道:“你是指迁都西安的事情?这是有些怪,尤其是他说政治局会有迁都西安的倾向,他怎么会这么清楚的?新的政治局人选不是要大力提拔中年干部加入么,具体人选谁也不了解,他的消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宁自雪沈思道:“我想来想去,和陕西拉上关系的,政治局现任人选中有两个人,剩下的两个无论如何我也猜不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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