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断定,她不懂得毒品的危害。以前中国被叫做“东亚病夫”,鸦片是大罪魁。没准这姑娘的爷爷或是太爷爷,就是一个烟鬼呢!既然是病,就可以遗传,可以复发,我们有什么讳疾忌医的呢?
沈若鱼说,方宁,我看你应该去大学做个报告。
简方宁说,你以为我不敢?可惜没人请,难得碰上懂我的人,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了。好,咱们上动物实验室去吧。
含星自知没份,也不再纠缠。
沈若鱼说,在哪里?
不远。
但我这一身病人装束,进得了实验室?
你换上我的衣服。简方宁说着,打开书柜的下层木门,抽出几件衣裳,质地式样都不错。贡
沈若鱼一边换衣一边说,看你平日挺朴素,想不到金屋藏娇。
简方宁说,从部队回来,一无所有。最慢的有时就是最快的,什么都现买,
当然新潮。别的女人,好衣服都藏在家里。我就这么几件行头,全在办公室。
出席会议,或是有客来,随时披挂。两人说笑着,打扮齐整。刚要开门走,沈若
鱼说,还有一事。
简方宁说,怎么这么啰嗦?
沈若鱼说,你忘了?我不是自由身。要是一会儿病房里找起我来,会报失
踪案。
简方宁说,疏忽了。你是模范病员,待我给护士长打个电话,就说你一直
在我这里,其它的,她自会安排了。保证你回来后,不会追查你的下落。
沈若鱼答,谢谢院长关怀。
简方宁又叮咛了含星几句,两人从院长室的另一扇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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