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培吗?”陈瓷听见了,定睛一看,果不其然,于是一群人马上大步走过去,打起了招呼来。
嘉培逃避不过,只好笑脸相迎:“真巧啊。”
“是啊,小清模拟考考的不错,请我们吃饭呢。”
“恭喜你了,杨清。”
“哪里,托陈瓷的福而已。”
“唉呦,小清,你真会说话。我都不好意思了。”陈瓷说道。
“本来就是如此。”
看着面前一来一往的两人,嘉培心里有点泛酸,虽然还是不想见到他们,但是,看到自己的地位被人取代了,还是有点被忽视的不高兴:“真巧,我也请人吃饭。”
“呵呵,来这里一般都是请人的了,自己要吃的话都是叫外卖了。对了,听说你生日不打算搞了。”
“嗯,想一个人静一静。”
陈瓷没有再多说什么,拍了拍她肩膀,转身走了。
“谁呀?”曹媛问。
“一群老朋友。”嘉培淡淡的答道。
“看的出来挺有钱的,各个都是名牌。”
嘉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名牌,是以前买下来的,嘲讽的笑了笑,低头吃菜。
全聚德的烤鸭果然美味,再多的烦恼也抵消了。四个人吃着这不是山珍海味盛似山珍海味的佳肴,开心不已。嘉培看着一张张满足而幸福的脸,忽然发觉,快乐其实很简单。偶尔,她会看到另一桌的朋友,竟带着一种旁观者的心情。
吃饱喝足,董若杏拍了拍肚子,满足的说:“老实说,这是我人生中吃的最丰盛的一顿饭。”
嘉培听了,忽然感慨,这一餐,对于自己来说,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家常便饭,而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却是丰盛晚餐,人生真是不公平。
“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如此佳肴了。”曹媛也很满足的说道。
“也不一定,味道不是金钱所能买到的,有些很简单的玩意也很美味,美味并不需要太昂贵。”嘉培有感而发。
“快乐也一样。”若杏补充到。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在一边一直不吭声的莫姒凝疑问道。
“没什么”和若杏相视一笑后,又说:“今天我很高兴,也很放松,谢谢你们!”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知道底细的若杏很得意的说道。
嘉培生日的那天是周二,她和湛鸣在白天都没空,约会自然放在了晚上。
嘉培下午下了课,远远的就看到了湛鸣站在教学楼下等她,伸手看了看表,才4点15分。
“怎么这么早来?那帮老学究肯这么早放你?”
湛鸣很自然的拿过她的书包,背在自己身上,嘉培看着粉蓝色的书包被他背着,真有点不伦不类,不由得笑了出来:“算了吧,还是我背吧,怪怪的。”
湛鸣不肯,只牵过她的手说:“帮女朋友背书包有什么怪的?”
嘉培也由得他了,走到女生宿舍门口,嘉培拿过了书包,说了声:“我上去放一下东西。”就走了。
说是放东西,其实不过是借口罢了,重点是要打扮。衣服是昨天晚上就挑好了的,白色高领毛衣,黑色及膝长偻再配上同色系的冬裙和长靴,然后再在脸上略施粉黛,整个人便凭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
若杏见了,不由得赞叹几分:“啧啧,你男朋友真是有福了,今天等了一下午也算值了。”
等了一下午?心里掠过了一丝疑问,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已经忘却在脑海里了。
下了楼,看到湛鸣正在百无聊赖的等着她。棕色的风衣,白色的衬衫,黑色的V领毛衣和牛仔裤,棕色的休闲鞋,整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远处天边的晚霞开始隐隐出现,夕阳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微风轻轻柔柔的吹着,那个少年的头发有点凌乱了。路边人来人往,可是眼睛却只关注着他,嘉培看着,竟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湛鸣笑了笑,嘉培就走了过去。
“我说放书包怎么要这么久,原来是臭美去了。”
“怎么样?喜欢吗?女为悦己者容嘛!”
“喜欢,即使你蓬头垢面我都喜欢。”
嘉培笑了笑,心里乐开了花。
晚饭是在一家四合院里吃的,湛鸣说那师傅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厨师,做的一手地道的粤菜,现在退休了,就到北京和儿子团聚,平时在家弄个秘密厨房,专门做给圈子里的人吃,圈子外的人除非有熟人介绍,否则都是不得其门而入的。
当晚的头菜是雪山菇灵芝老鸡功夫汤,汤底是老鸡和猪骨熬的,用紫砂壶蒙纸清炖上6个小时,再加入灵芝和姬松茸近亲——野生雪山姬菇,一壶足可倒出五六茶盅,连上里面大半壶汤渣,女生吃完都半饱。雪山菇灵芝老鸡功夫汤的菇味浓重而不苦,鸡肉滑而不柴,入口清润回甘。
然后再来客起片鲃鱼蒸蛋清,鲃鱼就是河豚裸替,鲜美嫩滑媲美河豚,却无河豚的毒性。而蛋白饱吸鱼鲜,滑溜得简直无法在舌尖停留。
接着是泰柠双椒炒海鲜,用上斤半的爽口海蟮用湖南辣椒和泰国柠檬汁爆炒,酸中带少许辣,那种辣是进口不觉得然后再慢慢辣出来的辣,辣得很舒服。
然后是上汤凉瓜丸,上汤是奶白猪骨汤,凉瓜颇为解腻。
一道又一道粤菜呈了上来,每一道都美味知及,可是每一道都不敢多吃,生怕吃多了,饱了,就无缘下一道菜了。也不知道上了几道,直到最后,吃到舌头发嘛,方才罢休。
胖胖的老师傅看着年轻的小情侣吃得如此尽兴,仿佛自己也年轻了好几岁,于是大手一挥,给了个9折,湛鸣拿过了菜单,看也没看,大笔一挥,在银行卡的单据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嘉培瞄了银行单一眼,好家伙,四位数。想起几天之前的全聚德,若杏那声快乐的感叹,心头一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冒了出来,无端端的好心情,灰了一下。
吃完饭,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北京街头。深秋的寒风有点冷烈,可是牵着的手心却是暖暖的,直暖到心头。
回到学校,已经10点,两人在宿舍门口依依不舍的道别。湛鸣拿出一只绒盒子来:“生日快乐,培培。”
嘉培拿过了盒子,在湛鸣的示意下打了开来。一颗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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