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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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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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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写去的信,反映这里的一些事情,其中绝大多数是反映金显昌的,有的听上去实在叫人气愤,报社就派我来一趟。”

    小赵拍拍夏一民腋下的背囊:“这是什么?摄像机?”

    夏一民笑了一下:“倒是警察,脑袋真快!”他掀了一下行囊,露出了一个摄像机的镜头。

    我问:“你调查出什么来了吗?”

    夏一民:“不好说,目前,确凿证据的东西还没掌握,但看出很多不正常的事。就说这个金显昌吧,他并没有什么正当职业,却成了夏城的富豪,甚至左右着整个夏城的经济政治。你们刚才也看见了,他老爹过生日,竟然有这么多头面人物来捧场。而且,人们竟然不称他的名字,而是叫他金县长!”

    我说:“这可能是因为他的名字同县长谐音吧:金显昌——金县长!”

    夏一民:“不,这只是原因中的一个,有人反映,他在夏城的权威、影响,实在不亚于县长,还有人说他比县长还厉害!”

    小赵:“妈的,纯粹是活人惯的。听老党员说,他前些年还是个混混儿。这年头,就这样的人得势!”

    夏一民说:“通过刚才的事,我听出你们二位是外地的警察,而且感到你们还很有正义感,我想,咱们可以联手行动,把夏城的内幕深入调查一下,我负责把它反映出去,引起上层领导的重视!”

    小赵一呼即应:“好哇,来这两天,我就觉得不正常,心里憋口气,真该给他折腾折腾。你说哪李队长?”

    我向小赵摇摇头,停住脚步对夏一民笑道:“实在对不起,我们不是记者,是警察,有自己的任务,案子查明后就得离开。如果按你说的去做,就越权了!希望你能理解。”

    “这……”夏一民失望地叹口气:“好吧,我理解,这也确实有点强人所难。这样吧,你们要是碰到什么事儿,能通过新闻媒介曝光,请随时告诉我。对了,我就住在前面的兴旺旅店,去坐一坐呀?!”

    李思明:“不去了,我们还要去派出所办事……再见吧!”

    夏一民:“好……派出所往那边走。记住,我住在兴旺旅店,3号房间,可随时去找我。再见!”

    我们来到夏镇派出所。但是,所里只有一个着装的青年民警。他个子很高,自我介绍也姓高,可是,虽然一身警装,人也年轻,却显得蔫蔫的,没精神,对我们也缺乏一种热情和责任感。他告诉我们,所长去金显昌家喝酒了,副所长生病没上班,还有一个民警外出了,目前派出所只有他一个人在值班。我让他去找所长,他不愿意动,在我们再三要求后,他才告诉我们,所长已经在金显是那里喝多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和小赵决定直接去刘家堡。好在只有十几里路,还不算太远。

    民警小高给我们指了路,连饭都没留我们吃,就让我们走了。

    2

    我们顺着一条乡村土路,向刘家堡走去。路上,不时遇到一片片被砍伐得狼籍不堪的树林。看来,老党员所说的卖地一事绝非虚言,已经波及到这里了

    暮霭中,我们来到刘家堡村东,停住脚步,寻找老党员的家。好一会儿,才在路旁里地里看到一幢房子。很难说那是房子,它实在太破旧了,全是用土砌的,又矮又小,远远望去,就象一个土堆,只有塑料布糊着窗子透出如豆的灯光,才使人想到里边可能住着人。他就象老党员本人一样,独立在村外的野地里,显得孤傲而又倔犟。

    我和小赵迟疑着着向房子走去,离房子不远时,一条大狗突然冒出来,对我们狂吠不止。这时,窗子上的灯光突然熄灭了。

    我冲屋子大声道:“屋里有人吗……请问这是老党员的家吗?……”

    窗子的灯又亮了,室内传出老党员的声音:“哎呀,好象是他们……大青,别咬,别咬……”

    一个老人的身影跌跌撞撞地从屋子跑出来,正是老党员:“快进来……大青,别咬……”

    大青狗呜咽着退去,我和小赵走到屋门前。老党员使戏地握着我们的手:“你们咋来得这么快呀……快,进屋……低头,别撞着脑袋!”

    老党员领着我们往屋中走去,那条大青狗见了,凑到我们身边歉意地摇起尾巴来。屋内,闪烁着一盏如豆的灯光,光线十分昏暗,裸露的土色四壁,同一铺小炕相连的灶台,糊着塑料布的窗子。室内唯一的家俱是两个小木箱和两张小木橙。灶台上边的墙上,贴着毛主席和邓小平的画像。我们进屋时,老党员走在前面领路,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低点头,别磕着,这房子太矮……”进屋后让我们坐到炕沿上后,又不知对谁大声说了句:“行了,你们仨也别躲了,来的是好人,快出来吧!”

    屋子里忽然多出三个人来,他们有的躲在门后,有的躲在角落里,有的藏在灶台后边,听到老党员的话才畏畏缩缩地现身出来,一眼就能看出是些善良胆小的村民。他们都用戒备的目光看着我和小赵。

    老党员对我说:“他们都是我们村的,晚上到我这儿来说点事,听到外面狗叫,不知谁来了,吓得赶忙躲了起来。”对三村民:“刚才不是跟你们说在路上的事吗?这就是那两位警察,你们别怕他们,他们不是咱夏城人,是好人!”

    三个村民松了口气,脸上现出笑容,慢慢挪着身子找地方坐下了。老党员告诉我们,就在他外出告状的日子里,刘家堡的一些荒地和林子也被卖了,村民们知道后很生气,可又没有办法,就自己把树砍了不少。今天,听说老党员回来了,这三个村民就偷偷来到他家,跟他诉苦,让他拿主意。

    老党员讲完,让三个村民也说一说,可是,他们却无论如何也不说,被老党员催逼不过,一个村民却吭吭吃吃地说:“咳,咱的事跟人家说有啥用啊?人家又管不了?你们先唠着,俺回家了,该给牛添草了!”

    另两个村民见状也找理由告辞。老党员又生气又无奈:“咳,真拿你们没办法……走吧走吧,加点小心,别让人看见是从我这儿出去的!”

    老党员送走来人,把门关好,对我和小赵叹口气道:“庄稼人哪,生就一副受欺的骨头。这不,金显昌买地的事直接伤着他们了,都觉得憋气,可自己又不敢出头,听说我回来,都跟我叫苦,意思是他们出俩钱,让我出头替他们告,可又怕别人知道跟我来往,好象做贼似的,天黑了才敢来,听到狗叫,差点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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