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这个夜晚,李森林虽然觉得姜春花有些特别,但他没有想到他们之间会有什么纵深的故事,一开始与姜春花重逢李森林对她有一种强烈的东西,但他很快就淡下来了,他知道很多东西失去是找不回来了,他已经失去了寻梦的年龄也没有了寻梦的心态,所以,现在对姜春花他感觉自己只有一种很模糊的东西,这不是爱或许这就是爱,意识到这个问题,李森林为自己难过了半天,自己什么时候已经麻木到了如此的地步,连人类最敏感的感情“爱”自己都辨别不清了。
但这个晚上注定是会有故事的。
在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姜春花一路闷头开车,李森林有几次想引出个话题打破车内的沉默,但看到姜春花一脸漠然的样子也就兴致全无。路过李森林家所在的街口,李森林叫停车他要下车,但姜春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把车开的飞快,直到来到一幢新建的公寓楼,姜春花才把车停下来。李森林走下车来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快十二点了。李森林对收拾东西准备上楼的姜春花说:“你要不送我回去,我就自己走了。”
姜春花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不要装了,真实一点好吗!我知道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这是我一个人的家,跟我上来吧!”
李森林想走,但脚下像被锈住了一般怎么也挪不动步,他迟疑了一会儿,最终慢慢向等在楼道口的姜春花走去。
由于有姜春花先前的那句话,进到房间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过度就自然的抱在了一起。姜春花仰着头嘴唇翕动着传出一种清香如薄荷般的气味,李森林迅速的迷醉起来,他急不可耐的吸附上来,双臂用力的托起了姜春花,姜春花仿佛被吸空了般轻盈如一张薄薄的纸片被李森林翻动着,他们几乎同时发出了呻吟声,然后就一起滚到了床上。
开始的时候姜春花比较被动双手紧紧的缠绕着李森林,随着李森林的节奏在动,过了一会儿姜春花竟仰起了身子坐了起来,手也附上来搭在李森林的腰际,李森林也不得不调整自己,这样持续着,姜春花渐渐发出时强时弱的呻吟声,好像憋气一样,随着她喘气程度的加深,她的两个手臂开始在李森林身上用力聚拢,接着就猛烈的把李森林推倒,骑在了李森林身上一边拼命摇动,一边大声叫着。李森林是第一次经历姜春花这样的女人,让他感到既紧张又兴奋。在姜春花的叫声中他也很快疯狂起来,拼命着颠簸着身上的姜春花,但很快就泄了。
姜春花瘫软般的从李森林身上倒下来,好一会儿都不愿动。整个房间里死一般的静寂,偶尔有夜行的车辆,在窗前灯光一闪掀动一下摇摆的窗帘。姜春花有些奈不住这样的安静了,对躺在旁边悄无声息的李森林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变成个很坏的女人了?”
在宏远宾舍第一次见姜春花的时候,李森林觉得她的变化简直是脱胎换骨,但在后来的接触中李森林感到姜春花毕竟是姜春花,在她身上还不时闪动着过去的影子,后来,李森林逐渐明白,之所以在宏远宾舍见到姜春花感到陌生,主要是场景的变化和周围人的变化,让自己一时适应不了当时姜春花所处的那个环境。有了姜春花做参照,李森林也逐渐感到自己的变化也是非常大的,有时大的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现在见姜春花问这个问题,李森林说:“我们都在变,这也就是你所说的‘自杀’。”
“我是问你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个坏女人?”姜春花固执的问。
“我怎么看你就这么重要吗?”李森林故意说。
“你觉得不重要吗?你知道目前为止我最感激谁吗?”
“谁?”
“那是两个男人,一个就是我的前夫,是他解救了我,最重要的他供我在艺术学院上了两年学,让我长了见识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重新认识了自己。”
“那为什么还要离婚呢?”
李森林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但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如果不是今天和姜春花有了肌肤之亲,李森林还是不会开口问的。
姜春花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早就想问我为什么离婚,但对外人这个理由实在开不了口,现在我告诉你他是个性虐待狂,一开始他极力压抑着自己,有时忍不住了也只是掐掐大腿什么的,后来就不行了,几乎天天晚上摧残我,用手指使劲的抠用牙咬,见了血就狂笑,有一天晚上,他喝了酒几乎折腾了我一夜,弄的我全身没有一块囫囵地方,那一次,我整整躺了三个星期,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提出了离婚。”
李森林也猜测过姜春花离婚的原因,但没有想到会是因为这事。
“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他,所以在离婚的时候,我本来可以分到更多的财产,但我提出什么都不要,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激动的流下了眼泪,硬是给我一些钱。”姜春花继续说。
李森林觉得这样才像姜春花,就问:“那!你感激的另一个男人是谁?”
“你!”
“我!”李森林多少感到有些吃惊,这话如果六年前从姜春花嘴里说出来,李森林会觉得顺理成章,那时侯李森林是县委秘书又是县里公认的才子,而姜春花也年轻没有阅历,对李森林有所感激也是非常正常的,但现在,以姜春花的见识和阅历足以可以做他的老师,反而说感激他,这不能不让他吃惊。
姜春花看出李森林的惊讶,说:“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人要自重,当年若不是你,我是不会挣脱严书记的纠缠只身闯广州的。”
李森林说:“可是!我当年并没有对你做什么规劝。”
姜春花说:“是的,你并没有用语言规劝我,但你用的是态度,你当时对我的态度让我强烈意识到,我不能被你看轻,我要走出去!从这个角度讲是你给了我走出去的力量和勇气。”
李森林说:“我当年完全是无意识的。”
姜春花说:“正因为无意识才可爱,而你现在变的有些可怕!”
李森林说:“怎么可怕了?”
姜春花说:“太世故;太功利,在上床这个问题上也是这样。”
李森林很不习惯这样赤裸裸的谈上床,就说:“我承认自己世故功利,但这与上床有什么关系呢?”
姜春花说:“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喜欢你,本来我们早应该这样了,但你一直有好像存有很大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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