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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沧海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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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番外第(5/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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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目光胡乱牵到一边的猫猫狗狗身上。

    两边人马嚓嚓嚓的用眼神干架,倒把正主儿丢在一边。

    灵元懒懒的趴桌子上啃桃子,和抱着一个蟠桃在啃的阿贵眼对眼,一仙一猫面前的蟠桃核子堆成了山,阿贵还不住一甩尾巴,从玄胤元君或佑圣真君桌子上套只桃子或壶酒来。

    “喂,这么多核子做毛用?”灵元拈起一个桃核,扔进阿贵穿着的兜兜里。

    “暗器,飞镖,或者做副麻将牌。”阿贵头也不抬。

    “和谁打?”

    “玄胤、佑圣、你,我。”阿贵一向用此简练,表情严肃。

    “你觉得他们有可能安安静静陪我们打麻将么?”灵元瞟了眼那两个用目光织就天罗地网的,想来敬酒却碍于人群重重无法迈步的美男,叹气,“我今天不想打架,不想拉架,不想提供八卦给人消遣,你说有啥子好办法?”

    “主子,你总要嫁人的。”

    “打麻将先,嫁人是件麻烦事儿,麻烦事儿就是应该拖的。”

    “那好吧,来场麻将,赢家出局。”

    “好计!”灵元两眼放光,喜悦的一拍阿贵的脑袋,“不愧是九重天第一奸猫!”

    伸手逮了朵白云,胡乱写了几个字,一扯两半,阿贵尾巴一甩,啪啪将云信甩向那俩美男。

    立即有女仙飞起,彩绢花篮五色如练拦挡玄胤元君那朵白云,男神也不甘示弱各祭法器拦截佑圣真君那里那朵云。

    “轰”“嚓”“砰”“哐”!

    声响传到殿外,直达九霄之巅,当时金乌正炽,被那声音震得一吓,失足掉落御日台。

    于是当日,下界有百年不遇之日全食。

    殿上污七八糟打成一片,玉液横流,桃核遍地,香粉彩绡浸入污水,明光宝器坠落尘埃。

    但凡此三人共同出现之场合,混乱第一万次重演。

    灵元微笑回首,对宝殿之上的天宫最高统治者,自己正皱着眉头的兄嫂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而那厢,层层叠层层的人群之上,玄胤元君衣袖一挥,白云自人端飞过,佑圣真君浅浅一笑,手指一弹,水流激分隔出结界,牵引白云向前。

    两人气定神闲个字看完,再次对望。

    电母差点又去摸胸。

    地下那堆纠缠在一起哎哟哎哟的女仙男神们好容易挣扎着爬起,刚刚分开,柳眉倒竖的嫦娥便啪的甩了天蓬一耳光。

    “流氓!”

    天蓬扇着耳朵委屈,“我没摸!”

    “你没摸怎么知道有人摸我!”

    ......

    新一波大战再次开始,灵宝天尊去劝架都被扯掉了胡子,等到好容易事态平息各自安坐,才发现,罪魁祸首的那三个人,已经齐齐不见了。

    ---------

    三日后。

    仙宫快报。

    懒云窝最新消息。

    九华会上溜走的三仙一猫,那天神奇的去打麻将了,据说谁赢谁就出局,导致两大圣君拼命输啊输啊输啊输,灵元上仙拼命数啊数啊数——数钱。

    最后,四局麻将,两大圣君神奇的各输两局,第一万次战成平手。

    灵元上仙笑眯眯抱着阿贵亲自将两人送出门,拔猫毛两根各送一枚以示纪念,毕竟让人家输了仙田十倾仙宫三座仙娥十对奇宝八件,不回点礼实在说不过去。

    懒云窝外。

    玄胤元君一仰首,向佑圣真君抱拳,“真君历劫之中,相护之情感天动地,何不于九重天之上,再续佳话一桩?”

    佑圣真君淡淡一笑回礼,“元君历劫,两世与上仙相守一生,难道犹自不足?我仙家淡泊无欲,元君却何其贪也。”

    “哼。”

    “唔”

    电光再闪。

    分道扬镳。

    第一万次九重天三角追逐战,再次无果而终。

    而身后,灵元抱着阿贵,满足悠悠长叹。

    “发了,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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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卷玉自熙番外:潮打空城寂寞回

    是不是每个人的一生,都有一句话的命数,来做定了这辈子的全部?

    比如我自己,大抵就是一个字,“空”。

    空,门启空寂寂,扑面而来的是十丈软红里带着脂粉和肉欲之香的人潮气息,然而却没有一分属于我自己。

    没有一分属于我所期待的,那些写在血脉和记忆里的,能随时将我从深梦中唤醒的气息。

    于是这潮,打入静安王府这空城,注定要寂寞而回。

    而我,也不过时一抹寂寞的潮,在血月之夜,因那些沉潜的躁动不安,流出我的空城。

    ------

    如此星辰,如此夜。

    掌中红灯在风中飘飘摇摇,那一线朦胧红光映着天上血色之月,一般的色泽,我将红灯举起,对着月色照了照,那红绡流转如氤氲在月下的雾,而她翩然于雾中起舞。

    起舞,黑发裸足,钏环琳琅,拂地花枝因风起,宫腰纤细掌中轻。

    恍惚还是当年茫茫一色冰雪之上,那个蹈步生云霓的绝艳女子,飞步落足间旋转成一天的香花,朵朵都是远隔彼岸的曼珠沙华。

    那流丝曼长的深红花叶,自此于我生命中柔软而又凌厉的拂过,留下轻浅却又深重的印痕,再被压在回忆的书柬内,成为一版永不萎谢的花签。

    红灯流荡,荡漾的不知是血月之光还是多年前已摇曳不休的心。

    我忍不住,微微泛起一丝笑意。

    身周突有孩子呼啸而过,提着一盏小小的灯笼,别致的莲花形状,在涂着暗影的青石街面上漾出朵朵暗黄色浮游的莲花。

    那莲花从我足前漂过,悠悠和长街尽头的黑暗连接在一起。

    突然忆起很多年前,那个上元灯节,牵了妹妹去看灯,她小小软软的手在我掌心,我另一只手扣着散碎银子,她看中了什么灯儿,我便给她买。

    那么小的人儿,不会使钱,却会在看见喜欢的兔儿灯时便不住摇晃我的手,细嫩的手指在掌心一阵阵蹭过,滑软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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