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听,却是,“神啊,我家臭娘一不杀生二不害人三不抢人东西四不放火投毒……最最老实良善品德高尚……请一定要佑她这样的好人平安……算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了,重来……我家娘虽然杀生害人抢东西放火投毒,奸诈狡猾人品恶劣,其实不算太坏……真的……”
箫玦不忍卒听的伸手点了儿子睡穴――求求你安静点,上天若真有知,象你这么个祷告法,九天神佛立刻就会一个雷劈下来。
有种人,真是不说话比说话要令人有幸福感。
楚非欢小心的将包子抱上床盖好被子,道:“陛下,不要以为他不担心长歌,他只是看你焦灼,自己也有点慌,用胡言乱语来纾解紧张罢了。”
箫玦叹息一声,在儿子床边坐下,轻轻理了理他的发,道:“我知道……只是我不能不担心,中川的那批人已经被俘虏,祁衡也已经找到,但是无论谁也不知道长歌的那辆马车去了何处,只知道被一个武功极其非凡的人抢走了马车,楚先生,你知道的,这天下武功高强人士,除了我们这边的素玄,其余都算是我们的敌人,长歌落在强敌之手,这叫我如何放得下心!”
楚非欢颔首,“中川‘潜狐’,潜伏郢都多年,如果是郢都的武林高手,他们应该认得出,既然不知道,那就应该是西梁之外,他国人士。”
“难道是水镜尘?”箫玦霍然转身。
“不能确定,”楚非欢轻轻皱眉,灯影下他看起来似乎憔悴得比箫玦更厉害些,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在堆积如山的凰盟各类信息中继续翻阅,楚非欢慢慢道:“无论是谁,我可以确定的是,他还没有离开,陛下,我们如果找不到他们,就得另想办法了。”
“你的意思,引出他们?”箫玦反应极快。
“嗯,选择一个时机,抛出一个诱饵,引蛇出洞。”楚非欢目光转向沉睡的包子,嘴角露出一丝怜悯的笑意。
“陛下,溶儿的六岁生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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