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赞不绝口,是人都有个从众心理,果然,一尝,立时拍案大赞,目放异光。
包子极擅把握时机,立时把最近缠着娘一一回想做法,制作出来的小菜各一份送上来,吃惯了咸鱼腊肉就粥的西梁人,哪里见识过这类清淡却或甜或酸或辣或咸,别有百般特别滋味的东西?当时就嚷着要添粥添菜,早已得了吩咐的小二执礼甚恭却口气坚决,称粥菜既是奉送,一人只得这一份,否则后来的客人便不够了,众人泱泱,想着白吃再要添确实也说不过去,便都商议着明日再来。
包子掌柜坐在柜台上,笑得那个得意啊,仿佛已经看见今天飞出去的白花花的银子,明天再更为气势惊人的白花花的滚回来。
很懂得打铁趁热的包子再次笑嘻嘻拍拍手,重金聘请,并且经包子亲自训练了十天的新派说书人惊堂木一拍,一声吆喝,嗓音脆亮的开始在气派宽阔的专门的说书台开始说书,众人的眼光唰的一下被吸引过去。
说的却不是大家都听烂了的《开国英烈传》之类的老掉牙书,还没听几句,众人就开始目放异光。
题目是《爱情修炼宝典——教天下所有的笨男人,搞定智商180的美丽富婆》
原著:金庸,原名:《射雕英雄传》。
说完这个,新书是《失去贞洁之后,我该拿什么来爱你?——神雕侠侣》
下一部《一个女人和一百零七个男人不得不说的故事——水浒传》
下一部《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笑傲江湖》
……
众人此时早已吃得忘记了今日来风满楼的初衷,此时一听说书才想起探花郎曾经说过会在风满楼说起自己和静安王的过节,都凝神在故事中揣摩,于是玉自熙一忽儿成了郭靖,一忽儿成了黄蓉,还有猜黄药师,丘处机的。
还有个听了半响,一拍打腿,恍然道:“我知道了,梅超风!”
……
包子得意洋洋听了半响从老娘口中挖来,经他自己胡编乱改已经不成模样但绝对够雷的故事,一转眼看见老娘要离开,人妖王爷又在拦她,眉毛一挑,对小二招招手,忽的窜出门去。
门外,妖孽正牵着秦长歌袖子,作猴急状:“莫言,香汤已备,玉榻待伏,我们去睡觉吧。”
“砰!”跟在包子身后端着香粥小菜的小二,一头撞到了墙上,险些撞翻了手中的托盘。
“小心些,不然我扣你工资。”包子回头很老板的嘱咐一句,面色不改的对玉自熙笑,“这位是玉王爷吧?怎么不进店去坐坐?楼上有雅座,精致极好,要做什么也方便,还能助兴哪。”
“小掌柜好知情识趣,那么楼上有房间么?”玉自熙只顾对着秦长歌含情脉脉,“你要喜欢这里,在这里也可以。”
包子非常有主人翁精神的插——进来,“有,有,但是那个谁说过,饱暖思yin欲,先吃东西才有力气对不对?来,来。”
手一挥,小二送上托盘,清淡而又诱人的香气立即在空气中淡淡弥散,玉自熙眉头一挑,纵然吃惯天下美食,此时也不由赞:“好!”
取了碗,随意一尝,又是目光一亮,却漫不经心的搁了,一甩手扔过来一颗明珠,道:“你年纪小,却是不凡,将来这种明珠你会有很多,我先给你讨个彩罢。”
包子笑嘻嘻接了,大声谢赏,装作没听见四周围观人等倒抽气的声音。
那可是极品离海深海明珠,千金难买,也只有玉自熙这样放纵散漫的人,才会随随便便拿来赏人吧?
结果还有个更随便的人,随手就将那珍贵明珠往袖筒里一塞。继续笑嘻嘻道:“王爷?楼上请?”
玉自熙美目流盼的看秦长歌,秦长歌对他一笑,居然道:“有美同游,何不乐焉?”
眉开眼笑,玉自熙漫步上阶,进入店内时,整个店堂都静了静。
秦长歌对儿子看了一眼,包子对说书人看了一眼。
接到目光的说书人会意,惊堂木一拍,忽道:“前段故事小老儿且搁在一边,给诸位讲段近朝的传奇故事,名字叫:冰川天女传……”
行在玉自熙身后的秦长歌,很明显的看见玉自熙的身子突然一僵。
秦长歌目光一闪。
随机便见他缓缓转过身来,面上笑容灿亮如日色辉光,烂漫得近乎失真,柔声道:“你们这个说书人口齿好生清晰,故事也有趣儿,我且听听。”
说着便坐下来,招手让自己的侍卫送上自带的翠芽名茶,浓浓的沏上一碗,竟是打算长听了。
秦长歌腹中思绪千回百转,面上却故作为难,讶然道:“哎呀,王爷,区区原本以为只是上楼春风一度,想着王爷这个身板,约摸也不会超过一刻钟,不想王爷还要听书——这个这个……区区还要去刑部点卯呢……”
“来日方长嘛……”玉自熙对秦长歌故意提起的对男人最大的侮辱毫不动气,只笑颜如花的盯着说书人,“会有机会让你知道本王的雄风的……”
和儿子相视一笑,只是包子笑的得逞,秦长歌笑得,意味深长。
卷二:六国卷第十四章刀锋
刑部新任郢都府主事秦长歌,刚到任就迎接了个下马威。
刑部尚书龙琦,在自己的官廨里接待了前来报到的探花郎,浓眉下一双寒光四射的三棱眼,将秦长歌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阴不阳的道:“郢都近年来托赖府尹清明,治理有方,积案甚少,你算捡了件清闲活儿,不过说起来,前任主事手头还是有一件无头疑案未清,正思量着寻积年老吏一起想想法子——你可敢接?”
很谦虚的笑着,秦长歌道:“莫言一定尽力而为。”
再次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龙琦挥挥手,杂役立即抱上好高的一叠案卷,秦长歌接过时硬是被压得一沉。
“少年人,好生努力吧,”龙琦神情闪烁,笑容意味深长,“这案子办好了,有的你飞黄腾达之期哪……”
当晚秦长歌把那叠案卷抱回了小院,秉烛夜读。
五月的风已经有了夏意,墙角里,青苔背后的夜虫唧唧的鸣,一声声起伏顿挫如吟诗,花墙下石榴的骨朵饱满得似乎随时都会“啪”一声绽开,喷出艳红飞绿的奇香,月光如淮南上好的烟花锦般,在那些一页页翻过的纸页见流动,掀开纸页时,便如激起流泉般被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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