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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沧海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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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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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的炉子!”

    火势渐灭,地面烧焦了一大片,露出面目全非的烘炉和已经烧扭曲的金杯之类的东西来。

    “这是什么东西?“有人拨拨炉子,嗅了嗅。”有点火油味道,怕不是这玩意烧起来的?”

    “那两个人不小心弄起了火,也不救就自己跑掉了?真够无耻的!”

    一堆人愤愤的骂,却有些精明眼力好的,蹲下身去看那滚烫的变形的黄金器具,犹犹疑疑地问,“施家阿公,你看这东西像不像黄金?咱村里,就你见过这东西了。”

    那被称作阿公的老者眯下眼去看了看,又用枯干的手指去轻轻的摸,被烫得一缩,看仔细手底的东西后,白眉下浑浊的老眼骤然一亮,随即便掩饰了,咳咳地吐着痰,气喘吁吁的道:“老喽,老喽,眼力不好喽,不过看着不太像,你想啊,谁家会随身带着黄金用的东西啊,用得起黄金器具的贵人,又怎么会来我们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

    村人频频点头。

    “阿公就是有见识!”

    “火也灭了,咱们走喽,婆娘还等着俺去上炕哪!”

    “二狗子你这不知羞的,迟早得色痨!”

    “你丫才叫不知羞,咱家天天半夜里那只扒墙的老鼠,怕不就是你吧?”

    ……

    村人笑骂着拎着水桶三三两两离去,施家阿公由孙子扶着慢悠悠走在最后,突然凑过头,悄悄嘱咐了孙子几句。

    随意若有所思的回首,老脸上,掠过一抹含义不明的笑意。

    ……

    “喂!这样不好吧?”

    “嗯?”

    “咱们惹了祸,就这样撒手一走?”

    “你走了吗?我走了吗?”

    远处草丛里,一对隔岸观火的焦炭在窃窃私语。

    “唔……火势不小啊,你确定咱们不需要去帮忙吗?”

    “需要,你去吧。”

    “哦。”

    ……

    “那你为什么不动?”

    “我不想被人揍死。”

    “……”

    萧玦牌优质炭严肃的对秦长歌牌空心炭说,“长歌……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空心炭答:“我很乐意看见堂堂西梁皇帝被一群村妇狠揍。”

    优质炭答:“她们那点力气,无妨的。”

    “唔,”空心炭十分赞同的点头,漫不经心的加了一句,“据说村妇们最爱攻击男子的下三路,一击必中,百挤百阉。”

    “……”

    “我跟你说,”秦长歌叹气,“光凭咱两个,又没工具,救火是救不了的,现成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既然他们来救了,少咱两个也不算少,何必冲出去不打自招的找麻烦?你要过意不去,回去后叫郢都府尹责成当地保甲查一下这个村子的损失,拨银子补偿就是了,我看到最后只有得赚的。”

    “嗯……”萧玦

    盯着侃侃而谈的秦长歌,早已神游物外,目光深情的看着头发飞散满脸乌黑的秦长歌牌焦炭道:“长歌……你真美……”

    笑吟吟抹了一把脸上的灰烟,秦长歌温柔地答:“萧玦,你好雷。”

    草丛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为什么我们还要伏在草丛里?”

    “因为我们要看戏。”

    “看戏?”萧玦皱皱眉,想了想,他自然不是笨人,只不过没秦长歌狡猾罢了,当下恍然道:“那个老头子有点古怪呢。”

    “何止是他,”秦长歌似笑非笑。“何止是这个老头别有心思?刚才那些人里,相信了他的我看只有一大半,还有半信半疑的,还有根本不信的,这些人到最后,都会悄悄返回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黄金之物,看来要引发一场风波了。”

    “村野之民,多半民风纯朴,此地百姓,怎么如此狡诈?”

    “陛下,你又相信野史话本子上的胡言乱语了,谁告诉你村人就一定应该纯朴老实被人一骗就乖乖卖了自己?”秦长歌冷笑,“人心本就贪孰能免?何况,你忘记这里的历史了。”

    萧玦恍然,立即皱眉道:“郢都周边村落的村民,都是前元末年从各地逃荒而来的人的后代,还有一部分直接就是元末郢都周边杀人打劫的山大王,新朝建立乱世消亡,他们混不下去了,改做了农民,这些人的后代,还真的难说是个什么性子。”

    “所以咱们不能走,”秦长歌叹气,“真要出了人命,是咱们野餐野出来的罪过,怎么能撒手?”

    “长歌你还是面冷心热啊,”萧玦目光在渐渐沉黯的暮色中闪亮如初升的星光,“朕就知道你不会走。”

    “对天翻了个白眼,秦长歌懒得解释了,其实这些人既起贪念,互相欺诈,死也活该,只是晓得这家伙超级具有做皇帝的责任心,成全他罢了。

    “反正走不掉了,”秦长歌从草丛里直起身,仔细看了看天色,“不如找个农家借宿,就怕我今天不回去,溶儿他们要担心。”

    “无妨,”萧玦一笑,“我去接你之前,溶儿知道,他会通知楚先生他们的。”

    瞟了萧玦一眼,秦长歌也不想戳破他想搞舆论战术和形成即成事实的那点小心思,但对他眼睛里闪闪亮的那句‘孤男寡女在孤村过夜也许可以有XXOO机会啊’的兴奋,有点点不顺眼,也刺他一句,“你不回宫,宫中找不见你,不怕九门大乱?”

    “我从密道溜的,不过在龙章宫嘱咐了于海,就说我身体欠安,一概不见人。”萧玦笑道:“这还多亏了你的密道极其隐秘,到现在我每次溜出去,隐踪卫都发现不了。”

    “我的看家功夫,如何能被不相干的人发现。”秦长歌傲然一笑,“对了,那个僵尸样的护卫呢?我好久没看见他出现在你身边了。”

    “你是说青杀?”萧玦无奈道:“你这人就是记仇,那回那老人一剑,穿透了他琵琶骨,他的武功失了大半,我要他去调养,他却说自己是个废人不配再留在我身边,若是有一日能重新练回武功,也许会再回来,说完便走了。”

    “嗯……”秦长歌慢慢思索,“他是什么出身?我好像以前从没见过他。”

    “乾元初年我巡幸边境,在幽州遇刺,他救了我。”萧玦神色有点古怪,简单的道:“这人原先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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