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酸辣凉粉、鸡蛋炒豆腐。色彩斑斓、香味扑鼻,看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赵婧不得不佩服这小子有一手。要真让她做,惭愧啊惭愧,她只会做西红柿炒鸡蛋,顶大再拍两根嫩黄瓜。
蛋糕也蒸好了,鼓包包的,特别漂亮。“阳阳生日快乐”六个字更加鲜艳夺目。
赵阳从冰厢里拿出一瓶红酒来,问;“老师会喝白酒吗?”
赵婧赶紧摇头。别说不会,就是会也不敢喝啊,下午还有课呢。一身酒味上讲台象什么话啊。
赵阳倒了两杯红酒,端给赵婧一杯,赵婧举着杯说:“阳阳,祝你生日快乐,长大成人了。”
赵阳和赵婧碰了一下杯,一口而尽。然后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个生日。”
他放下杯子,找来一把刀子,把赵婧所谓的蛋糕切成块,放在两个碗里,一碗给赵婧,一碗自己抓起来就吃。好象几辈子没吃饭了似的。
“真好吃,真好吃,怎么这么好吃呢?”他一边大嚼大咽,一边还嘟嘟喃喃地说。
一口菜也不吃,只管吃那自制蛋糕。赵婧看着他吃得不不亦乐乎,也馋涎欲滴,真有那么好吃吗?她也放到嘴里一块,唔,还不错,可也没有他表达出的那么好吃啊。他是给老师面子吧?又不象!
赵婧去吃菜,小东西炒得菜相当不错。赵婧就是有口福,遇到的男人都很会做饭,走到哪也能吃现成的,赵阳算男人吗?算,的确算,不是也十八了吗?哈!
“你常做饭吗?”
“唔。”一嘴的蛋糕,大嚼一番后吞了下去。
“我五岁时,妈妈去了美国,然后一去不返,三年前爸爸又结婚了,我不愿和他们住一块,就一个人过了。从小到大一过生日就是买个奶油蛋糕,吃得我一提到就想吐。他们就知道给我钱,别的什么也不管我。”
赵婧明白了这孩子缺少什么东西了。
吃着喝着,赵阳的心情非常好,好得有点不得了,他说:“赵老师,你真好,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象你这么好。长得不象明星那么出众的漂亮吧,也不丑陋,说话的声音也好听,讲得课,又明白又清晰,很好懂,还会做蛋糕。”
“小马屁精,人不大就学来了这套传统手艺,拍马屁。你再拍也是个班长,把赵婧拍成神仙,也没本事让你当校长。”赵婧象看着自己弟弟一样看着他。可也是,都姓赵,说不定上八辈子前真是一家子,也许他还真是她弟弟呢。
“老师,你吃凉粉,我常见你在外面吃,想你一定爱吃,就做了这个菜。”赵阳给赵婧狠狠夹了一大筷子。
天,老师更爱吃宫爆鸡丁,大鱼肉丝,可还没挣到工资,方辉拿回来的钱又给他买了衣服,没钱吃,只好吃便宜的凉粉了。好嘛,如今落个爱吃凉粉的美名。唉!
“老师,你老家是哪儿的啊?说不定,咱还是亲戚呢?”他喜兴兴地看着赵婧,实在想和她沾点亲,带点故。
赵婧看到赵阳已经把自己碗里的蛋糕吃完了,心想,好能吃啊?那么大的几块呢,说没就没了。
然后把自己的那份推到赵阳面前:“别嫌脏,我吃不了这东西,只想吃你炒得菜,太好吃了。别光让我吃凉粉,啥我也想吃。”
赵阳笑笑没客气,抓起蛋糕又是大嚼大咽。
“老师,你以后天天中午来我家吃饭吧,我给你做。”
赵婧笑了:“哪能呢?阳阳,谢谢啊。老师心领了。好好干,老师想让你考上好大学。”
“嗯。考!我要考上A科技大学,和你做校友”满嘴蛋糕、满脸志气。
赵婧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想用左手去摸摸赵阳的头,手缓缓的抬起一寸一寸的越过红烧鲤鱼、蒜苔肉丝,结果悬在空中,几分钟后,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去,抿了抿唇,不好意思笑了。
赵阳十八了,不是小孩,是小伙子了,不能这样对待他。
气氛有点尴尬,赵婧赶快吃菜,赵阳又去大嚼蛋糕。
“老师,你谈过恋爱吗?”赵阳咽下一大口菜,突然问。
“啊?唔,……”如果是前段日子,她马上就会回答:没有。可现在都被方辉亲过了,算是谈恋爱了吧。怎么回答呢?谈过?不想和学生透露这方面的消息。于是大胆反问:“你谈过吗?”
“嗯,也算谈过吧。谈了半年,爆了。”
“爆了?”不解。
“蹦了,吹了,就是谁也不想理谁了。”
“哦。”
小孩子们的感情游戏,赵婧见得多了,可惜没捞着尝试的机会,没有发言权。
“老师,你放心,现在不会了,我要专心考大学。”
赵婧从心里往外笑,一巴掌拍在赵阳肩上,毫没犹豫。使劲点头:“对!至少要成为我的校友,甚至于考上更好的大学。”
“不,不不,就考A科技大。”赵阳坚决果断地摇头。
吃过饭,赵婧和赵阳一起收拾完厨房,上学的时间就到了,他们相跟着又往学校来。
到了学校,赵阳说:“老师,谢谢你陪我渡过一个有生以来最快乐的生日。”
赵婧笑笑,然后赵阳就和赵婧告别进了教室。
赵婧来到办公室。
刚坐下就看到校长里间的房门开着一条小缝,噫!校长在啊?第一节没课,本来想爬桌子上迷梦会,现在也不敢了。唉,校长啊校长,让我整天在你眼皮面前受苦受难你就舒服吗?什么助理,助什么理啊?是住里,住在校长办公室里,天呀,和住监狱差不多,没有人生自由。公道何在,天理何容!
不是有句话说:说曹操曹操到。说谁谁就到,好象冥冥中有感应似的,校长在里面说话了:“是赵婧来了吗?你进来一趟。”
说谁谁到,可是赵婧只是想了想,没敢说人家校长大人啊,怎么也有感应呢?门只开着一条细缝,校长的声音被关在里面,只是闷闷地听到说话声,假装听不到也能说得过去,可是,敢不敢不去呢?赵婧还在思考,校长的头从门缝探了出来:“在吧?怎么没听见我叫你吗?”说完又不见了。
瞌睡虫都被吓跑了,还能说不在吗?赵婧立即站起来开门进去。校长在靠门的沙发上坐着,脸色极其难看,赵婧怕了,不就是没有立即过来吗?至于生这样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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