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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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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05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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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一只鸡不见了,她找了半天,听到隔壁有扑哧的声音,她趴在院墙上,试图翻过院子捉住那只鸡。

    季云燃刚打开门,却看见了白槿湖伸着脑袋趴在院墙上,对着院子里的一只鸡挤眉瞪眼的,她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你这个可恶的小鸡,赶越狱,要是被我抓住,我就关你终身监禁!白槿湖冲着那只无辜的鸡宣布着。

    季云燃笑道:你对一只鸡,有必要这么凶吗?

    白槿湖一看,原来是那个画画的,他穿着黑色羽绒服,短短硬朗的头发,一脸坏笑。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真是冤家路窄。她扬着脸,说:我教育我自己家的鸡,不可以吗?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能说这个世界是太小了,我只是想在漠河待下去,没想到我们竟成了邻居,很有意思是不是?季云燃笑道。

    画画的,那你帮我把鸡捉住给我,我就不计前嫌,承认你这个邻居吧。

    他们就这样相识了,有时白槿湖会看季云燃画画,他画画的样子,很吸引人,一个男子认真的样子都是迷人的吧。

    季云燃给游客画着画,白槿湖帮他调着颜料,他专注地画着,眉微微收拢着,很温情的男子。

    游客说:你的男友一看就是一个专一的人,他看你的眼神都那么的深情,你们一定是白头偕老的。

    白头偕老,这句话是多么的美好!和沈慕西在一起的时候,大约也是想要白头偕老的吧,结果没有白头,就天各一方。是谁说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一切都好,就是爱死了,对,是我们的爱死了。

    季云燃的画笔停顿了一下,为什么在说到白头偕老的时候,他的心里那么的美滋滋。

    白槿湖苦笑的摇摇头,说: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的一个邻居,我跟着他学画。说着继续调颜料。

    季云燃数不清画了多少幅画,那些游客,都来来去去的,就是这么突然的决定留下,不走了,留在这个寒冷而孤寂的小镇上,是因为对她见的那第一面吗?

    她有时做了好吃的菜,就会给他送过来,静静地看着他吃完,内心平静而安宁。沈慕西,你已经忘了我吧。

    季云燃问她:你一个南方的女孩子,怎么会留在这个陌生而冰冷的小镇,我猜,你有故事。

    白槿湖说:有又能怎么,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说说你呢,你一个画画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总是免费给人画画。

    季云燃一下认真起来,说:因为遇到你,我就定下来了,不想走了。

    四周安静了起来,白槿湖呆愣了几秒,故意装作被幽默到了一样笑着说:你真逗,一个好冷的笑话。

    他们彼此称呼对方“写书的”和“画画的”,没有过多的说什么,白槿湖感觉到了季云燃的情意,她想,就装作不懂吧。她的心里,慢慢地装的都是沈慕西,谁也塞不进去了。

    在镇上的小网吧,白槿湖匿名进入了沈慕西的博客,过往他写给她的博文都被删了,最近更新的博文,里面是两本结婚证拍的照片,下面附着一句话:

    第一百零四章:怎么会没有了呢

    在镇上的小网吧,白槿湖匿名进入了沈慕西的博客,过往他写给她的博文都被删了,最近更新的博文,里面是两本结婚证拍的照片,下面附着一句话:

    今天,我和我的宝贝领到了结婚证,真是有意义的日子,我将永远记住这一天。

    瞧,他们多么公然的炫耀着幸福。

    白槿湖对着电脑屏幕吃着奶油爆米花,她大把大把的爆米花来往嘴里塞,来遮住自己的眼泪。

    距季云燃就站在她身后,静静看着,他搂住她的肩膀,不说什么,只想给她力量。

    她抬头,看着他,强忍着泪,笑着轻声说:瞧,这可怎么好,他们这么幸福,真是让我嫉妒了。

    白槿湖和他并肩走在漠河的黄昏下,她说:云燃,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认识你,是那么的美好,在这个鬼天气的漠河,一切都温暖了,春暖花开了。云燃说。

    如果没有沈慕西,她真的会喜欢上季云燃的,只是,她已经中了毒,中了沈慕西的爱情蛊,她戒不掉,她已中毒太深。

    她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传单,有宣传漠河风景的,也有呼伦贝尔草原畜牧业的公告,她都一起装在一个信封里,没有写寄信人。她骑着单车在漠河小镇的一个邮局里,寄出去,寄给沈慕西,她想他,就是想和他有一些联系,哪怕,这些传单在沈慕西看来是***扰的垃圾信件。

    她在骑车回镇上的时候,突然刚解冻的路面一滑,她的车重重的摔在路上,她痛的忙捂住了自己肚子,感觉肚子痛的像是在痉挛,腿间缓缓一热,她知道,身体里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将要失去了。

    她那个时候脑子嗡的一下,疼痛和悲痛同时袭来,她半撑着在地上动弹不得,挣扎着起来却没有力气,她好想喊慕西却发不出声音。她拿出手机,里面只有一个联系人,季云燃。

    血很快就渗出了厚厚的衣裤,那温温热热的,她什么都没有感觉了,最后留在她的大脑中的就像是一个梦境,却有那么的真实。白槿湖仿佛看到沈慕西从马路对面飞奔过来,抱起了她,他的怀抱那么的温暖,马路上的冰凉都感觉不到了。

    季云燃正在画画,接到白槿湖的电话,她说她摔倒了,虽然她说的轻飘飘的,但他认为一定是摔得很重,不然她不会打电话向他求助。

    他骑着摩托车飞快的冲了出去,远远的就看见她躺在路上,旁边围了很多人,他看见地上有血,是一摊血。

    他没等摩托车完全刹住,就从车上跳下来,拦腰抱起她,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她。她的额头都是冷汗,身子很冰凉,嘴唇都是苍白的,他用左脸颊在她脸上贴了一下,温柔地说:没事了,我带你去医院,马上就没事了。

    她努力朝他微笑,就晕厥了过去。

    围观的人都唏嘘起来,有一个好心的大姐帮着季云燃将白槿湖抱上了摩托车,大姐说:你老婆可能是流产了,你赶紧去医院!

    流产?季云燃没有想到,他看到怀里虚弱的白槿湖,心里一阵心疼,发动了摩托车,向医院疾驶去。

    他竟然一直都没有看出来她怀孕的,也难怪,漠河这么冷,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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