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槿湖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疼了一下,她停车,伏在方向盘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难过起来。也许是听到那些导演嘲讽陆澍的语气,也许是最后在后视镜里看到他落寞的新郎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是惆怅开来。
她打电话给慕西,说:慕西,我今天参加陆澍的的婚礼了,可惜你没来啊。
慕西说:我现在准备从漠河打道回府呢,陆澍怎么突然就结婚了,之前一点风声没有。
槿湖说:这些明星不都是这样的,一贯作风吧。
慕西逗她说:那我的小槿有没有哭鼻子啊?
槿湖说:如果我哭鼻子的话,那你也会哭了。
慕西不解,问:那为什么啊?
槿湖说:因为新娘是那个追求过你的张丝安。
慕西听了似乎大跌眼镜说:不会吧,陆澍这小子脑袋短路了吧,娶那个女人?
槿湖说:怎么你和徐导一样的,感情的事,甜蜜的是当事人知道,你哪懂?莫非你是心里酸楚了?
慕西急了,说:你又在胡说气我了。我既然喜欢你这样的女子,就绝对不会对张丝安那种女人动情,因为一个是天上掉下的仙子,一个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鬼女。
槿湖被他说得有些飘飘然了,心情好多了,况且慕西就要回来了。
她准备开车走的时候,却看到远处一个身影像婚礼这边的庄园张望着,槿湖仔细一看,原来是她,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槿湖在她附近停车,看着她,她认出槿湖后,有些瑟缩,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飞扬跋扈的林流苏,家道的中落,她自然不再是以前的千金小姐。她穿着印着白兔的戴帽T恤,磨得有些白的牛仔裤,一双素色帆布鞋,头发回到自然的颜色,束了个马尾,看着槿湖,不知所措。
她应该记得怎样伤害过槿湖。
槿湖下车,说,好久不见了,你不要对我有戒心。维棉已经死了,陆澍也娶了别的女人,我想,我们不应该再僵着,毕竟我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
林流苏说:我打了你一巴掌,你不恨我吗?我恨我自己,自以为是结果才知道我什么都不是,家道衰败了,陆澍也就离开我了。
槿湖说:上车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说话,这里,不适合。
林流苏说:我们去喝酒好不好。
她们去了1912的一家酒吧,槿湖喝薄荷朱莉普,林流苏要了杯约翰克林酒,槿湖看她喝着烈性酒,知道她心情不好,她是真的深爱过陆澍的。
她们边喝酒边聊着大学时的往事,林流苏说:当初我们三个人,虽然不是很和的来,但是我们都是健在的啊,想想维棉这么年轻就死了,真是戏剧性。人生,总是这么爱开玩笑。
槿湖说:所以我们活着的,要忘掉以前的纠葛,一切重新开始,不要再计较过去了,过往的,就让它去了吧。
第八十七章:方老师,好久不见
林流苏握着酒杯,把杯子在手里来回的转动,犹豫了很久说:我为了陆澍,伤害你太多,重新开始,我仍对你很歉疚。想想真不值,这个男人最终还是抛弃我。
槿湖看着林流苏,伸手抚摸着流苏的脸庞,说:如果我是陆澍,我会选择娶你而不是张丝安,真的。
林流苏没坚持住,嘤嘤的哭了出来。
槿湖觉得自己心疼起林流苏来,她所做的,都是为了得到一个男人,为了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她失去的更多。到最后他学陈世美,高调的娶了他人,她的内心是如何的悲痛。
就算我们没有经历过,依然也可以想象到,卑微的躲在远处观望心爱的人的婚礼,是切肤之痛吧。
槿湖执意要把她送回家,她拒绝了,她说自己坐计程车就可以。槿湖没有坚持,看着她上了计程车后就开车回家了。
林流苏在中途下车,她脱了鞋,赤脚站在一条空旷的路上,脑袋里一片空白的走着,最后累了,就慢慢的躺了下来,身子蜷缩了,眼泪一颗一颗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嘴里重复着念着几米的一首诗:
“他对我发过誓,但他还是背叛了我。
海也没枯,石也没烂,为什么他没被雷打死,被车撞死?
为什么月亮依然皎洁明亮,星星也依旧灿烂如昔?
风轻轻的吹。云慢慢地飘,这世界没有任何改变。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这么难过”
她就像《爱的发声练习》中的小猫,内心极度凉寂,穿着长裙寂寞游走在空旷的马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走,被绊倒在马路中央,躺在马路上,内心平静的睡了一夜。
在那一晚,冰凉的马路是比陆澍的爱陆澍的胸膛温暖很多,至少水泥马路不会欺骗她,不会背叛她。
老天,这是我的原罪吗?林流苏想。
林流苏鬼使神差的,带着一身伤回到了家,她想好好疗伤,那个陆澍,俨然已是明星,他不再需要她了。这又能怪谁呢,当初她就引诱着他动机不纯的和她在一起,被抛弃,终归是理所当然。哪有以相互利用为目的的爱情能走的长远。
在一家超市买可乐的时候,林流苏竟然遇见了方沐成,那个她少女时代钦慕的男子,身边站着一个温婉的妻子,他们一起买着菜,商量着明天是女儿的十岁生日宴,该做些什么菜招待客人。
这个她十几岁就开始暗恋,为了偷看方沐成,她都从楼上跌落摔了骨折。他还是一点没有变,只是更加的成熟和迷人了,林流苏这才清醒,喜欢上陆澍,也是因为陆澍的身上有方沐成的影子吧。
她走上前,款款大方的喊一声:方老师,多年不见,好吗?
第八十八章:终究是男人
方沐成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么美丽的女学生,他点头答应,朝她笑,身边的妻子也笑道:你是沐成的学生呀,长得真好看,和画里的女子一样。
林流苏从包里拿出一个还没有拆掉包装的簪子,上面是手绘的图文,小小的行楷上写着:君生我未生。递到方沐成妻子的手上,说:阿姨,这个簪子,很适合您。
方沐成的妻子没想到这个女学生没有叫她师娘,而是叫她阿姨,她敏感地察觉到女人间的锋芒,她装的很简单地说:真是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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