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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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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5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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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望着那照片,突然也觉得,陆澍的身边,就该依偎着林流苏这样的女子,花一般灿烂迷人。

    第三十三章:爱情和面包,选哪个

    为了让自己更加忙起来,她课余时间做了几份兼职。学校的领导也是照顾她,给她推荐了一份在某杂志社做周末专栏的工作,是类似知心姐姐的邮件往来心理沟通,在层层筛选过后,她被主编选上了,胡柳没有被选上。

    白槿湖知道,胡柳这样的人是惹不起的,无论是胡柳的家世还是脾气,她都是敌不过的。这次专栏编辑选的是白槿湖,胡柳非常的不舒服,更是看着白槿湖就不顺眼了。

    白槿湖向胡柳解释,她需要这份工作,是为了养活自己。

    而胡柳就像受了宫刑之辱的男人似的,狠很地说:告诉你,你以为我真的想这个工作,每天像大妈这样对着一群心理有问题的人装逼啊,我只是不爽你在我的林子里面还敢飞得比我高。这里是南京,不是你家小镇上的菜市场。

    还能说什么呢?白槿湖只能沉默,乔乔看不过去抡起袖子想和胡柳干架,白槿湖一把抓过乔乔,说:够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

    很多时候,我们不知道怎么地就把人给得罪了,说不定走在路上被人淋了几百毫升硫酸。开始你以为是好浓的酸雨,被腐蚀的面目全非才知道,是因为逛街时对着一只小狗说:好丑的狗,结果狗的主人不高兴了,过了几天把你给毁得像高度**的尸体。

    这时你就会知道什么就无辜。

    乔乔最近好象喜欢上了一个画画的男孩子,叫樊高,听这名字,就知道父母对他也寄托了成为画家的憧憬。乔乔索性也喜欢了颜色,每天不把脸涂出十几个颜色就决不出门。

    白槿湖安静地看着乔乔就像绣十字绣一样,用缤纷的色彩勾勒线条,只是她是一划一划,十字绣是一针一针。

    等乔乔收好瓶瓶罐罐后,轻盈地跳跃着说:我美吗?

    白槿湖说:我的大美人,你真美,但你要是再不走,你的王子要把兔子等来了。

    兔子等来了,什么意思?乔乔不明白。

    槿湖把乔乔拉到窗边,指着倚靠在一棵树旁的樊高说:他若是那守株的农夫,你说,两个时辰,能不等到兔子撞上去吗?

    乔乔听了,说,我就是那个撞晕的白兔。

    独处的白槿湖,就打开电脑,进入阳光姐姐工作室,她要解答所有朋友的来信,再提取大家询问的较多的事情,交给杂志社。

    开始槿湖觉得这份工作只是为了生计,她不想向那个爸爸要钱,况且,他并没有钱。可是慢慢的,她喜欢上这份工作,因为可以帮助那些不开心的人,而自己也会豁达很多。

    她是学中文的,语言的措辞和委婉她可以处理得当。

    打开一封邮件,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这样写得:

    你能回答我,女人是喜欢爱情,还是面包?我的女友嫌我穷要和我分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要我放弃昆曲放弃摄影,去经商,我没有答应她,最终,她说要和一个商人走。我举起本来想抽她的手,最终我抽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厕所抽很多烟,我只是一个戏子,我给不了她奢华的生活。我离不了她,却又抓不住她。

    邮件的署名是:沈幕西。

    白槿湖看着这封邮件,想起了陆澍,是的,因为我们给不了,所以,只好请别人代替我们来给。

    白槿湖回复:

    沈先生,首先,我不得不提醒你,作为一个昆曲演员,你的嗓子要求你不能沾烟。你要对自己负起责任来,而不是选择堕落下去,这样的局面只会导致你唱不了昆曲,也挽回不了女友的心。你应该仔细的衡量一下你内心的平衡木,当你问我爱情和面包女人选哪一个时,那么我也想问你,昆曲和爱情,你选择哪一个。请你考虑好,再做出你的决定。

    人,是不是最怕绝望,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突然觉得很悲哀,母亲究竟曾经怎样的绝望过?在父亲年复一年的皮鞭下,她的眼泪和号哭都变得越来越无力。

    她经常会做恶梦,梦见被东西压着,动弹不了,也发不出声音,起初她会拼命地试图挣扎,筋疲力尽的醒来,到后来再梦到,她干脆不反抗了,反正是个只是梦一场。

    几天后,白槿湖再一次收到了沈慕西的邮件:

    谢谢你,我找到了我自己觉得重要的那一部分。很小时候,在梨园跟着师傅学戏,师傅就告诉我,戏比天大。离开这个女人,我可以活,可离了戏,我活不了。她最后还是走了,我想,该走的留也是留不住的。

    白槿湖看了,有些同情起这个男人了。

    人生总是要面对这么多场选择,一步错,错终生,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得不患得患失。

    第三十四章:一个人

    如果不是这场雪,她还真没意识到要过年了。

    维棉打来电话说:小槿啊,他姐姐的要过年啦,回来吧,回来姐给你红包。

    白槿湖犹豫了会儿说:绵,我不回去了,有的事,太久没有无法面对我就再也没有勇气面对。

    维棉听了,说:好哇,你就躲着你那老爸,我还买了好多炮仗礼花等着和你一起放呢!算了,等明年我店开了,我八抬大轿接你回来。

    白槿湖心里一酸,说:绵,对不住了,你店开张时,我一定回来。

    当然要回来呀,帮我的第一家美容院剪彩,我要开连锁店!维棉雄心壮志的说。

    如果我们逃避一件事很久,要再去面对,真的很难。她不知道该怎么再走进那个家,从她离开家时就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爸爸,折磨死了妈妈,白槿湖恨透了他,她现在大了,她要报复他,冷漠他,让他孤独至死。

    过年,是残忍的,在你举目无亲时,这年,就像是所有人的婚礼,你一个人的葬礼,并且在同一天举行。别人穿着婚纱捧着礼盒举着花束拍着结婚照,而你穿着麻衣捧着骨灰盒抬着花圈拜着遗像,跟人家擦肩而过人都嫌你晦气。

    于是,放寒假的时候,她决定待在宿舍里哪也不去,就在学校里过年吧。

    胡柳家是南京的,家里的司机来接她走的,走的时候昂着头,踢着正步比国家仪仗队走得还正规。临走时还不忘讽刺白槿湖:虽然我是有家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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