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妈面前说你们俩坏话噢,赶紧从实招来,我早就看出来你和季飒的猫腻了,眼神都不对,过来坐这里和我说说。”我想我好奇心是越来越强了,我想知道我的宝贝弟弟季飒是怎么泡到这么漂亮的护士的。
重点是我也很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啊,最好是做弟妹,相信我任何时候回娘家住她都不会嫌我烦,看来我还真是有私心。
小周坐到床边,低头害羞地说:“季姐你都什么都知道了你还问我,其实事情没有像你想象的那样,我和季飒还是刚刚开始,你别说出去噢,先替我们保密。”
“哟,害羞了,说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季飒要是真和你以后有可能结婚经营一个家庭,我这个做姐姐的就放心了,你美丽温柔还善解人意,医院里的病人谁不夸奖小周啊,我想告诉你,我支持你们,嗯,好好在一起!”我握着小周的手,像是把自己的弟弟交付给了小周,这样的女孩子,一定是适合季飒的。
正和小周聊着,贤芝和马卫就手牵手进了病房,两个人恩爱如胶似漆的样子,还十指相扣,我就明朗了,昨晚他们是度过了缠绵悱恻的一夜啊,感情似乎急剧升温,已经到达了彼此都离不开对方的地步了。
小周端着药盒出了病房,贤芝坐下来就开始剥香蕉给我吃,我说大姐我刚吃的早餐,你就省一省让我的胃休庭一下,她哼着歌把香蕉放进了我嘴里,她说想看今天的娱乐报,让马卫去给她买报纸,我看出来她是有话要和我说,借故把马卫支开的。
“芝姐,你也觉得你自己有话要和我说啊,你昨晚是不是一刻值千金,我一看就看出来了,看你们俩十指相扣的样子就知道了,还有啊,你脸色可真好,色女啊色女,连马卫这么文艺青年你都是见面第一天就吃定。”我手指在贤芝的额头上点了一下,我想我是拿她没办法的,按正常本份的女子来看,第一天见面约会是不应该过早就有关系发生的,可谁叫贤芝是阅人无数的芝姐呢。
“那当然,我重振往日的雄风,再说了,不这样我怎么知道他行不行啊,切,你真保守。”贤芝对我嗤之以鼻,剥了一个香蕉边啃边大放自己的“芝姐理论”
无非是她眼里的新时代女性床第间定理,是女人在那方面应该学会要掌握主动权,学会进攻,而不是只知道被动接受,什么叫做鱼水之欢,需要女人的开放程度来决定。她吃完了一根香蕉,瞄准了垃圾桶就将香蕉皮扔了进去,极潇洒地拍拍手说:“你不会真的信了吧,哈哈,我逗你的。瞧你还听得一愣一愣的,信以为真了嘛?你也太不了解我的改变了,我改了,我不会那么心急如焚了。”
我听得真是一愣一愣的,搞不清楚她说的是真是假,我弱弱地用手指捅了捅她的胳肢窝说:“怎么,难道你们昨晚--没有?那个?不是吧,没道理,没可能,没性格啊,当然我是决定相信马卫可以做到坐怀不乱的,可是我对你,就深表怀疑,你真的没有三十女春心动?我猜你一进酒店门没关好就扑上去了,我没猜错吧。”
“切,我才没有呢,我自制力有那么差吗,我和你讲啊,我昨晚和马卫是什么也没有,酒店开的房间是双人间,两张床,他睡左边的床,靠门,我睡右边的床,靠窗,我们就看电视聊天回忆往事--”贤芝白眼翻着我,一副贞洁烈女的姿态。
“接着呢?你爬上了他的床?然后你们就情难自禁,就--”我调侃着说。
“没有,你想歪了,我发现你最近真的是思想不健康了,我猜恐怕是昨晚程朗爬上了你的床吧,可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我可是越老越正经。”贤芝没羞地说。
“是啊,昨晚我和程朗是睡一张床的,那又怎么样,又不像你,还不敢承认,闷sao女。”我嘲笑着贤芝,觉得她越来越狡猾了,像个小狐狸,开始对我隐瞒了,都不告诉我,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友泼出去的水,一有了如意郎君就对我有有保密权了。
“啊,你和程朗睡一起了--真是惊天大新闻,我一定要告诉”贤芝激动地抖了抖手指说。
“你要告诉谁?”我藐视这个坏女人。
“呃--告诉所有我认识的人和我不认识的人
,嘿嘿,说着玩的,透露一下,看不出来程朗平时斯斯文文踏实厚道的样子,原来半夜也回偷爬上你的被窝啊,怎么样,睡得香不香?”贤芝挑动着两根眉毛,一脸的YY相。
“啊呀,你怎么把人都想的和你一样流.氓呀,程朗才不是你想得那样,他是君子是绅士,是我叫他到床上来睡的,沙发上凉嘛。”我说。
贤芝坏笑着说:“是不是怕他冷用身体给他取暖啊,还说我怎么怎么春心动,我看是你呀,不过春天真的是到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嘛。”
“哎呀,别转移话题,说你和马卫呢,怎么说我,真是坏,你一会承认一会不承认,我就真当你做过了。”我吸了一口豆浆,邪魅的眼神藐视着贤芝。
“好吧好吧,我承认行了吧--我真的没有做,什么都没做,很安分守己,我很保守地躺在那里,他也没有过来,我也没有过去,他和我就一起回忆大学往事然后我们就笑着聊啊聊,然后睡着了。”贤芝倒是说的很诚恳呢。
“就这么没了?不会吧,太没劲了,太衰了吧你。以后我不要再听你大讲特讲你的新时代女性理论,哎呀,困了,睡觉。”我拉起被子,盖住头。
“别睡了,起来,我们出去走走啊,你再睡就成猪了,快点起来。”贤芝拉着我的手,不甘寂寞的女人啊。
我坐起来,说:“好吧,我起来,不过今天我很累啊,我不想走太远了。”
“那就在附近走走坐坐,等马卫回来我们就出去,两个钟头就回来换药,你等一下,我去卫生间。”贤芝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包护舒宝,抽出一张卫生巾,拿在手里晃了晃,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我张着嘴手指着她明白了,我明白了。
难怪一夜相安无事,搞半天是贤芝身体不方便,难怪啊难怪啊,我说怎么可能没受刺激性情大变呢,是例假来了。
贤芝出来,我就逮着她说:“原来是你不方便啊,看来这次大姨妈是来的不是时候啊,你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马卫一回国,它就来了,是不是很扫兴呢,总算可以解释你们相安无事一晚的原因了。”我如获箴言一样领悟。
“是啊,说来真是巧合,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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