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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婚:距离爱情一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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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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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以为自己腿伤快好了就不愿意换药。

    好贵啊一支药,虽然是程朗出钱,但我还是想给他省一省。

    “知道啦,你越来越啰嗦啦,走吧。”我吐舌头,很幼稚的表情。

    “别给我省钱噢,我可不缺这点钱,还没进门就帮我勤俭持家了,你真是懂事。”他开车,还不忘取笑我。

    他的样子,真像林保怡,这样看看,他还是蛮可爱的,虽然很成熟,但有时也蛮可爱的。

    如果我的心里不是有了之放,我会更容易接受程朗一点吧。

    到了医院,他说要背我,我说我很重我发福了你背我会很有压力的,我揪着他的耳朵问他是不是想感受一下我是多少斤,怕我是隐形肥婆啊。他拉我上他的背,说:“我就是要背你,哪有那么多理由,不会有压力的,你再啰嗦,我就抱你。”

    我赶紧乖乖趴在他的背上,我说:“我重不重啊,你吃力吗?”

    “怎么不吃力,我最心爱最在乎的人在我的背上,相当于全世界的份量,很吃力的,你抓紧我,不然会滚下来噢。”他背着我上楼,还逞能不愿坐电梯。

    “切,你要是把我滚下来了,你会心疼的,那好吧,我抓住你的耳朵,这样我要是滚下来了,就把你耳朵也扯下来。”我捏着他的耳朵,很有安全感。

    到了病房,一开门,病房里都是马卫买来的百合花香。

    他把我放到床上坐着,倒了一杯温水让我喝,喝完水,又拿了一盒牛nai把吸管喂到我嘴里,说:“乖乖喝牛nai我来给你擦药,你要是觉得有点疼呢,你就咬吸管。”

    他竟知道我有爱咬吸管的习惯。

    “我才不咬吸管呢,我很坚强的啊,我不怕疼,刚伤的时候我都不疼,何况是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呢。对了,五一节旅行高峰期旅行社一定是很忙啊,如果忙,我回去给你帮忙吧。”我不自觉地又咬了吸管,吸了半天都没喝上一口牛nai。

    “不用你上班,旅行社的员工已经招满员了,你还是准备当董事长夫人吧。把吸管拿出来我瞧瞧。”他让我给他看吸管。

    我老老实实地给他看,果然吸管被我咬的是坑坑洼洼。

    “我没忍住,好像习惯了咬吸管。”我不好意思地说,忙吸了一口牛nai做很满足状吞下去。

    “你小时候肯定常喝不到妈妈的nai。”笑着给我擦药。

    “咦,你笑得好坏好猥琐啊你,坏人一枚,鉴定完毕。”我低着头看着他蹲在床边给我上药,不忘批评他。

    他抬头,目光邪恶而温柔地看着我说:“说我是坏人是不是啊,好吧,我真的很坏很坏。”他说着唇轻轻地靠了过来。

    我有些躲闪,头向后仰。

    他的手掌忽然附在我脑后,我没有躲闪,他的唇碰了上来,如蜻蜓点水一点清淡的吻。

    他装作若无其事一样哼着歌愉快地给我擦药。

    我捂着嘴唇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做梦一样。

    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爱哪一个,如果说对程朗没有一点点意思,为什么他的吻,会让我有感觉,我会心跳加速会慌乱会眩晕呢,天啊,季素我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是和贤芝一样,对好男人通吃?见到好男人,都会动心都会心跳加速都会有感觉。我以前以为我只有对深爱的男人才有这种感觉的,可是——可是程朗的吻,我的确是心动了。

    明明晚上还想着之放,为之放掉眼泪的,此刻的我,又为程朗的吻动心。

    书上说忘记旧爱的最好方法有两个,一个是时间,一个是新欢,如果两个都做了还是忘不掉,那要么就是时间不够长,要么就是新欢不够好。

    我也许忘不掉之放是因为时间不够长,而我对程朗动心又是因为新欢太好。

    情迷意乱,就是这样的了。

    我许久没有说话,咬着吸管,牛nai一点也没喝到,静静地发着呆,眼神是盯着蹲在床边给我腿上药的程朗,可是我的心思不知道游离去了哪里。

    程朗上好了药,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说:“小家伙,你想什么呢,是不是还想我再亲你一下?”

    “啊呀,你越来越坏了,看不出来你这么一本正经,其实耍起流.氓来一点也不逊色,我不和你玩了,罚你读报纸一个小时给我听,而且不许出现错误和停顿,否则我明天就不上药。”我想这是最可以制服他的办法了。

    他开始读报纸,我进卫生间洗漱了一下,也没有听他在念读着什么内容,我小心翼翼地洗,生怕把水弄到了腿上,我看着我的小腿,还是很吓人,伤疤还是挺红的,还有一块跨的褐色疤痕,如果这些疤痕不能褪掉,我是不是永远都不能穿露出小腿的裙子和裤子了。

    伤能治得好,可伤疤,真的可以全部褪去回到从前吗?

    肯定不能了,只能做最好的弥补,但回不到从前了。

    我想此刻的贤芝和马卫又在做什么呢,贤芝老是在我面前念自从和郑兆和闹翻,她就再也没有感受到男人的味道了,这个色女,一定把马卫当作是一只小肥羊来宰割了,根据我平日对贤芝的了解,今晚贤芝对马卫可是吃定了,不大战一晚这女人是不能满足的。她和马卫是多年没见第一次再见,都可以很快肉搏相见,可是我做不到,只是一个吻,我就不能允许自己沦陷了,贤芝的话来说是正常的女人快三十了都会有生理需要,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强烈呢,什么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贤芝很多年前就是如虎如狼了,可怜的马卫,受尽蹂躏了。

    我的身体,还是守候着之放的,就算是和程朗同床共枕,我真怕我自己在关键时刻,唤出来会是之放的名字,我自问自己,能做到身体上接受程朗吗,如果要做夫妻,这是肯定要的,我对着镜子,深呼吸,我想我办不到。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感情还不够深,也许再深厚一点,我就可以完完全全接受他了,到底以前一直把他当兄长和师长,接受还是需要一个过渡期的。

    我抚摸着自己的嘴唇,有些发烫,我拿着毛巾擦拭,却说不清为什么想擦掉。

    我躺在床上,腿上的伤被程朗又一层薄薄的纱布覆着,怕被子会蹭到药碰疼伤口,我听着他念报,却一点困意也没有,是见了菲琳听了菲琳说得话,还是怎么了,心里被打翻了酱坛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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